问道:“公主,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太子他会前來赴宴呢?难道在他心中就不会有所顾及吗?”
凌韵用指尖轻轻拨弄着花盆里那株开的正好的菩提子花,浅浅一笑道:“你知道请柬的落款处为什么要写上我的名字吗?太子的性情自大且狂妄,看到是我相邀,他的防备已去了一半,明日你们只需按我所说的那样做即可,能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从楚君河对她说起要将笑儿接回來的那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已经沒有多少时间能够准备的了,太子和皇后一日不倒,南国的政权将永远无法顺利交到楚君河的手中,如此一來,莫说是想要借助他的帮忙复仇了,就是单纯的想要自保也绝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