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约我來此的目的吧!”凌韵不想再在这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于是开门见山得说道。
“你又如何知道约你來此的人一定是我呢?我可一直沒有承认过呢?”在女子咄咄逼人的目光之下,凌韵当场被噎得一个字也答不上來。
是啊!阎大哥只能确定送信來的人穿着一身黑衣,是男是女却根本无从查证,看着女子掩面轻笑的得意模样,她的 眉头不自觉得蹙在了一起,生平头一次遇到如此强悍的对手,即便是你巧舌如簧,却也无法从她嘴里套出半句有价值的信息。
凌韵黯然低叹,她真的是云麟一心惦念的青舞吗?如果是,那么以她此时的城府和心机,又如何能够带给云麟幸福与慰藉,如果不是,那么真的青舞又到底身在何处。
“看來这一趟怕是要白跑了!”凌韵笑着准备离去,这样的情况下,她觉得自己已经沒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
“等等,你难道不想知道真正约你來此的人是谁了吗?”站在她身后的女子拿话引诱她道。
“自然是想的,否则怎会白白陪你在这儿浪费这大半天的时间!”凌韵心中充满了好奇与疑惑,难道是她猜错了吗?约她來此的真的是另有其人,那又会是什么人呢?
“你何不猜猜看呢?”面前女子摆明了一副戏弄人的模样,可是说话时的神态却又无比正经,凌韵此刻终于理解男人们为何总是会对那些长得漂亮的女孩子又爱又恨,因为面对她们时,即使再精明老练的人,也总会感觉到束手无策,毫无招架的能力,即使明知是个谎言,却怎么也不忍心拆穿,因为漂亮的女人似乎生來就有一种让人神魂颠倒的魔力。
“眼下我也只隐约猜得出约我來此的人,定是与我相熟的!”凌韵仔细想了一番,最终下结论道。
“你果然聪明,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还能如此冷静!”女子笑着说道。
“最后重申一遍,我來此并不是为了听你对我的评价的!”凌韵已经有了些许的不耐烦,她如今的身体已大不如前,因为腹中胎儿的关系,原本一个月之后才会在体内扩散的毒药提前发作了。
“虽然不能直接告诉你那人是谁,不过为了表示诚意,我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件事情,我是南蛮国人,这家***也是南蛮国次妃出资兴建的!”女子轻描淡写得说道,如此重要的事情经由她的嘴里说出,却好似一件无比稀松平常之事,其他书友正在看:。
凌韵隐隐感觉到有丝危险的气息正在一步步得朝她逼近,一般來说,能够永远保守秘密的不外乎两种人,一是盟友,二是死人,死,如今对她來说,只是早晚的区别,但是即便要死,她也必须要将这一切全都弄明白之后再死。
就在周围陷入短暂沉默的时候,一缕淡淡的青烟从她眼前飘过,凌韵只觉一阵浓重的困意直侵大脑,很快她便趴在桌子上沉沉得睡了过去,就在凌韵睡着的同一时刻,紧贴墙边的壁橱缓缓移动开來,一身青色布衣的男子从壁橱后面走了出來。
这样的布衣青衫,可以说是时下最平凡不过的装扮,但若仔细去看,便会发现他的眼眸深处泛着蓝宝石般耀眼的光芒,即使是天上的辰星,与之相比也会黯然失色不少,男子从出來时,目光便一直停留在趴在桌上睡着的女子身上,此时的她,安静的像是一个熟睡的孩子,沒有了烦恼,沒有了悲伤,有的只是最单纯的梦境。
“为何告诉她这些!”男子不悦得问道。
“你难道不想她成为我们的人吗?就算现在不告诉她,迟早她也会知道的,你当真以为瞒得了她一辈子吗?”女子平静反问道。
“你的话太多了!”男子表情生硬得说道,眼神看上去尽是森寒的冷意。
“属下只是关心二殿下罢了!”女子面带委屈,低声回道。
“你只需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即可,其他的我自有主张!”男子冰冷的话语中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在他眼中,所谓的关心都只不过是华丽的辞藻和言语共同包装起來的虚情假意罢了。
一丝凉意从她颈上快速掠过,凌韵掀开眼帘的同时,全身激灵灵得打了个寒颤,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刚刚明明是在***的内堂,怎么一下子又换了地方,凌韵环顾四周,她此刻正身处在一间类似书房模样的屋子里。
凌韵轻轻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若不是背后突然有个声音传來,她还真未发现这屋子里除了自己,居然还有其他人在,凌韵抬头去看,只见那人一身青衣,安静得站在两排书架中间,仿佛这屋子里的空气都与他融为了一体。
“把桌上那碗药喝了!”男子一边看书一边头也不抬得说道,仿佛在他眼里,沒有什么是比看书更为重要的了,而在凌韵静静等待了片刻之后,他也依然沒有要走出來和她正面相对的意思。
这人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凌韵一时之间却怎么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里听到过同样的声音,从小老师便一直教导她,千万不要随便吃陌生人给的东西,长大后她更加深刻得体会到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句话的含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