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这也是叶继天对女儿叶盈袖百般呵护的原因之一。
“咳咳。”
唐辉假意咳嗽了两声,自己的大胸脯妹纸被别的男人搂着,唐辉别提有多别扭了,就算是叶盈袖的亲生父亲也不行。
唐辉走出豪华马车的车厢,叶继天这才松开叶盈袖,迈着大步迎了上来,甚是激动,连忙下拜,却被唐辉伸手虚抬托起,唐辉摸了摸鼻子,悻悻的说道:“岳父大人,就不用这么见外了,在下受不起岳父大人如此大礼。”
这两声岳父大人,无疑极其的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没有仙师与凡人的天差地别,只有岳父和女婿。
顿时让叶继天心花怒放,开怀大笑,连忙拉着唐辉向中门走去,大笑说道:“贤侄,请随我来,叶某已经备好酒菜,为贤侄接风洗尘。”
“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唐辉呵呵一笑,转头看了看一旁的叶盈袖,脸上早已绯红一片,低垂着头,快步向叶府内堂行去,打算梳洗一番,换上一套美丽的衣裳。
这时,叶少卿才从马车缓缓走下,只有蓝袍老管家等待着他,其他人早已簇拥着唐辉进入中门,仿佛众星捧月一般。
叶少卿轻轻叹气,捏紧了拳头,自言自语的喃喃说道:“我一定要成为一名修真者,证得长生之道。”
蓝袍老管家默不作声,心中微微叹气,成就长生之道,谈何容易。
酒宴上,唐辉谈笑风生,风趣幽默,宾主尽欢,丝毫不摆仙师的架子,赢得了叶府上下一片喝彩声。
在叶继天的刻意安排下,穿着大方得体大家闺秀的叶盈袖坐在了唐辉的身边,为唐辉斟酒夹菜,尽展笑颜。
醉卧美人膝。
唐辉很是享受这种感觉,对于叶府上下的敬酒来者不拒,开怀畅饮,暗地里却运用体内的灵力将酒液分解,所以才造成了唐辉千杯不醉的假象。
葛地,唐辉发现自己端着的夜光杯纹丝不动,杯中红色酒液起漩涡,如龙卷。
唐辉灵识大开,豁然站起,面色一肃,对着叶继天说道:“岳丈大人,在下有点私事要处理,一会儿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躲在屋子里不要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叶继天表情一滞,缓缓放下手中的酒杯,深重点头。
叶盈袖花容失色,不明所以。
一名满头银发,穿着破败羊皮裘,背负剑匣,踩着草鞋的老头儿一手抠着鼻孔,一手牵着犟驴,盯着叶府门前的大红灯笼怔怔出神。
见羊皮裘老头离叶府已有三丈远,叶府的看家护卫没有上前驱赶,而是尽职本分的伫立在叶家大门口。
唐辉面沉似水,第一次从气势上赶到如此的棘手,大门自动而开,唐辉大步走出,径直走向离叶家大门三丈远的羊皮裘老头,看守叶家大门的护卫连续喊了几声“仙师”,唐辉都没有应答。
“我不想殃及无辜,我们去城外打过。”唐辉在羊皮裘老头身前一米处站定,缓缓开口说道:“老前辈,意下如何?”
羊皮裘老头斜着眼睛看了看唐辉,这才将视线从叶府门前高高挂着的大红灯笼上转到唐辉,弹了弹刚刚抠出来的鼻屎说了一个字。
“好。”
唐辉如登天梯,步步生莲,踏上天空,向荆州城外走去,对于这一战,能否取得胜利他心中实在没底,大概在五五之分。
羊皮裘老头倒骑犟驴,犟驴自动缓缓向荆州城外慢慢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