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智眸中一暗,是的,自己一直在强迫她,那第一次她不情愿流的泪……可是后來,青丝不是真的爱上自己了么,而且还那么甜蜜快乐,想到此,他冷笑道:“是,本王承认,是本王逼她,但后來我和青丝不是很幸福么,你敢说她不爱我么!”
楚寒声音平淡无波:“不管如何,现在青丝是我的妻……”
“住口!”周智骤然喝断:“青丝她不记得以前的事!”
楚寒截道:“就算她真的不记得,她嫁给我也是自愿的!”
周智一怔,须臾,眼里杀气暴现:“多说无益,我与你只能活一个!”
剑刃激越,紫芒和白芒相互碰撞,劲气四射。
“不要,寒,不要打了……”我惊怕的喊道,生怕楚寒会受伤,却见白衣上血痕暴现,周智一剑刺中楚寒左肩,我魂飞魄散,跑过去:“他中毒了你知不知道!”
周智看我,眼里凝痛,他握剑的手动了动,我以为他要用力,情急之下那起楚寒手中软刃向他刺去,刃身穿胸而过,都呆住了,周智反手握住我的,一用力,刃身直至剑柄。
我大脑一片空白,那是心脏,最致命的地方。
“青丝,你知道么,这里的痛远远不及本王心上的痛!”周智痛苦的看着我。
我看着他眼里的难以言喻的痛楚,不知怎的,心口一痛,不由捂胸轻喘一声。
“青丝,我们走!”楚寒搂过我,飞身上马,绝尘而去,跑了很远,我忍不住回头,见周智还跪坐在原地,手握剑柄保持着原來的姿势一动不动。
我和楚寒寻了处偏静的小村子落脚,他运出毒治好伤,休息了几天,带着我在青山绿水间盖了座小竹屋住下了,每天吹笛子给我听,带我在竹林间飞來飞去,无比呵护温柔,我觉得好甜蜜,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沒多久,楚寒脉出我怀孕了,我和他无比惊喜,殷切的等着小生命的到來,至于周智,俊朗英锐的眉眼,难以形容的痛苦眼神,我不时会想起,心上仍莫名的划过疼痛,清晰而缓慢,不过,我刻意是忽视他,不去想,我只想和楚寒快乐的过一辈子。
直到有一天,一人來见楚寒,我站在门后,听见他们说起邻国部落郭破侵犯樊国的事情,沒说两句,楚寒闭门扫客,我听见那人大声说‘请侯爷出山主持大局’,楚寒冷笑无视。
入夜,静静的,我劝他:“家事国事天下事,你去吧!”
楚寒含笑不语,第二天,我们启程直奔边疗,郭破部落是在沙漠里,我和楚寒住在搭在沙漠里的帐篷里,他出去探军情时我便在帐篷里绣宝宝的衣裳,不时出去两步好奇的看看外面。
那一晚,楚寒还未归,我无聊,正巧有士兵问我要不要尝野味,我欣然应允,近前的篝火上,烤着两只野兔,一只羊腿样的东西,金黄色的油脂低在火下,‘兹兹’地冒着青烟。
几个银甲士兵见我行來,忙起身鞠礼:“见过侯爷夫人!”
我笑着点头,坐下。
“楚夫人,小山的手艺在军中可是数一数二的,他烤的东西是最好吃的!”一士兵道。
“哦,是吗?”我笑道,心里思索着这个场景怎么有点眼熟,。
“要不要來点酒!”对面一人道。
我抬眼,笑意凝结,是周智,穿着银光战甲的他更显英姿勃发俊朗无双,不过,他未看我,只盯着篝火。
“有‘竹叶青’和‘烧刀子’吗?”我脱口道,心里奇怪好像说过这话。
周智俊眸里亮起点点灿光,仍未看我淡淡道:“有!”
酒马上就送上,我举碗喝了一口,眼角余光扫到士兵们上身微微后仰去,啊!好辣,呛烈灼人,喉咙往下,有一道火一直烧到胃里,极快的腹腔里都烧起來。
‘噗’一声,口中小半的酒喷出,对着篝火,暴起的火光比刚才高涨几尺,智亲王端然不动,火光在他身前一分都未进,似有一堵无形的墙堵着,我大声咳嗽着,脸上似有火在烧,碗摔在地下。
“怎么了?呛到沒有!”周智拥着我,我微惊推他,他搂过我的腰腾空而起,在我未发出惊呼之前,我们已落在马上。
“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我挣扎。
“青丝,你不记得本王了!”周智抱着我滚下马,压上:“你都不记得了!”
我惊怕的捶打他,冷不防胸前衣襟撕裂,周智眼里一凝,声线颤抖:“你看,胸口的血字还在,这是‘智’字,本王的名字,青丝,本王好想你!”
他紧紧抱着我,不顾我的挣扎:“青丝,求你,求求你,别动,让本王抱会好不好!”
被他语气中的深切恳求打动,我愣愣的任他抱着,须臾,大声惊叫起來:“寒……你在哪,快來救我!”
一道凌厉的杀气袭來,激起黄沙满天,周智抱紧我转身,一人站在三尺开外,白衣胜雪,俊雅如玉,高华的风姿中隐隐透着犀利,他的目光落在我胸前撕裂的衣襟上,眼中一刃及其锋锐。
我还未明白过來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