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人在脱我的衣服,额头上好痛,有湿湿的液体流下來,我迷蒙间睁开眼,见一古装男人压在我身上,我一脚就对着他胯下狠踹过去,他‘哎呀’一声,滚下地不住哼哼:“你这个**,早知道再给你一花瓶……”
敢打我,我欺身过去,拳打脚踢一阵暴打,直到把那男人揍晕为止,这是什么地方,不是被那该死的流氓推下水了吗?古香古色的家具,铜镜梳妆台,镜子里面的人儿额上肿起,血流到面上。
我擦去血迹,很清秀的一张脸,也很平凡,只是双目极为明亮,隐隐有卓然傲群之意,我呆立半天,穿了,我想,外面传來浪声娇语,这……貌似一间妓院,天,为何我穿到妓院,额上还在流血,很疼,流到了面颊上,我随手一抹,对镜,像鬼。
“查房,整顿!”问外响起声音,女子的尖声和男子的慌乱喊叫。
我偷偷往外望去,外面涌进很多衙役,他们手按剑柄神色洗练,沉稳的走入各个房间和抓人,最后进來一名白衣男子,我瞪大了眼睛。
白衣胜雪,双眸如墨,俊雅如玉,若丹霞的唇边噙着一抹似笑非笑,他缓步入内,叫人仿佛瞧见清风过碧水,郎月上东山,风华无双。
“青丝!”门忽然被打开,一个浓妆艳抹的老鸨出现在我面前,我看着她,竟感觉那风姿出尘的白衣人的目光‘唰’的声向我笼來,却只是稍逝,又飘了过去,带着一点点失落,一点点惆怅。
“怎么脸上全是血啊!那客人呢?”老鸨叫道。
我道:“晕了!”
“啊!”老鸨惊叫着推开我往门里张望。
“你是不是被买來的!”來了一公差问我。
我点点头,看样子是來解救被拐卖女子的,我可不想呆在这里,那老鸨还待说什么?我已被官差带走了,我和一些女子被带出妓院,來到衙门的一间屋里,她们都能说出來自何地,慢慢的一个个都出去了,只有我傻傻的坐着,最后只剩一个官差,他总问我住哪里,我答不出,忽然他‘嘿嘿’一笑,朝我扑來。
我大惊失色咒骂挣扎着,却敌不过他,不小会,胸前衣裳已被撕开,我尖叫,那官差却突然倒下,眼角印入一角白衣,我怔住,正是先前那白衣男子,他若点漆的眸子盯着我胸前,我低头,见自己胸上有个殷红的血字,还未看清还未明白过來,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我。
“青丝,我终于等到你了……这一次我绝不会错过!”他的声音温润好听。虽然我不认识他被他抱着,可一点反感也沒有……好像早就认识他似的,很熟悉的感觉。
我抬眸,他俊美无双的眼里竟流下泪來。
“你……”我疑迟道。
“叫我寒……楚寒……”他道,清雅若玉的颜上微笑着,眼里是不加掩饰的爱意,其他书友正在看:。
我心如鹿撞,竟有甜蜜幸福的感觉,哎哎开口:“寒……楚寒……寒……”
楚寒帮我换了件衣裳,洗掉脸上的血污,他痴痴的看了我好久,直到我脸烧低头才带我出了衙门,楚寒带着我上了马车,停在一座院落前,进门,露天的小院里只有两棵参天大树,枝叶茂密,阳光从细缝中簺漏下金光。
“大哥,你回來了……”一女子笑跑迎出,目光停在我面上时话语戛然而止,我细细的端详她,很明艳动人的一张脸,很种沉静的美,她看着我,眼底冷极,闪着复杂莫名的光。
“凌霜,去准备点午膳來!”楚寒道。
凌霜一震,呆呆的看着他,眼里流下泪來:“好好好……”说完掩面而去。
“楚寒,她……”我道。
“叫我寒……”楚寒含笑道,眼神温柔而坚持。
我羞涩一笑,他拉着我在石凳上坐下,就那样静静的凝视着我,片刻,凌霜把吃食端上,望了我和楚寒一眼,退了进去,吃完后楚寒道:“要不要歇息会!”
“恩!”我点点头,确实累了,很多事情还未弄明白,楚寒握着我的手往里屋走去,推开其中一扇门,我眼前一亮。
墙边摆放着黄楠木椅,一旁紫擅虎雕宽案上置着雪白的涛笺和宣纸,端砚墨上搁着黄玉笔,旁边放置着一件翠色剔透的翡石雕玩,室中两边一排的红漆木架上,放着一盏盏透花清水冰纹,里种植了紫蕊水仙,白石绿叶,玉瓣轻盈,悄然绽放着高洁与隽雅,床前立着黛色洒金屏风,室内摆设处处随意而透着清贵,墙壁上一幅字引起了我的注意,咦,是李清照的‘声声慢’,这里怎么会有她的诗,我疑惑的看着楚寒,却不敢相问,怕被他当怪物看。
“这首诗很好,谁写的!”我只这样问,睁大眼睛看着他,楚寒眸中似有水光耀动,他忽然拥住我,极轻极轻,像是怕碰坏了绝世珍宝。
“嫁给我,青丝,好吗?”他突然这样道,我以为听错了,对上他柔情如水的眸光,眼里很真挚,很真很真,心好似有些幸福的眩晕,我轻点头,好喜欢他,他给我一种好安全好温暖的感觉。
“青丝……你已是我的妻了!”一滴泪从他脸庞滑落,我正要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