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张思雨,他轻微地点点头,我真的感到很惊奇,只是现在不好问那么多,‘一品楼’外停了好几辆华美的马车,张思雨、楚寒和上官锋各乘一辆。
我和佩云上了智亲王的车舆,有佩云在一旁,他应该不会怎么样吧!想起片刻前他眼里的汹汹暗火,我仍有栗栗悸悸的不安感觉。
舆内,我和佩云低首垂目坐着不言语,智亲王坐在对面,手一下一下的拨弄着车帘上的珍珠。
忽然,他开口道:“冤家,佩云那边上的柜子里有异邦进贡來的美酒,替本王拿來!”
“好!”我正欲起身.
佩云轻轻按住我:“我來,就在我旁边!”
佩云侧过身去,手探过去拉柜子,冷不防,她的身子一歪,贴着车壁倒下,无声无息,双目紧闭,似昏睡过去。
一颗滚圆莹白的珍珠静静的落在动物毛制成的棕色织花毯上,如一颗残星,熠熠的发着淡淡的光芒。
我大惊失色,想不到他还会武功,想不到他会如此。
正欲喊叫,手臂被猛力一拉,感觉身子一轻,跌倒在毯上,惊呼还未出口,嘴就被堵住。
车舆里很大,人躺着都还能翻身。
智亲王压在我身上,他的吻霸道而充斥着占有欲,舌长驱直入,把我的缠卷在一起,我推拒欲顶开,却被他更吻得狂热,我无力挣扎,只觉得舌尖被吸得生疼,只有两手拼命的推开他,可根本无济于事。
他的手猛然上滑,探入,抚上那浑圆,我一颤,脑中轰然炸响,羞怒交加,紧紧闭上双目。
他继续深吻着,手用力抚弄着,揉捏着,我只觉得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不断的冲击大脑,可羞辱的感觉却更加强烈。
我狠狠咬下,他闷哼一声,却吻得更疯狂,血腥味充斥在两人的唇齿之间,麻酥和血的味道一起袭來,我手一松,自他肩处滑下,无力挣扎,任他所取。
好一会儿,他的唇才离开,在我耳边喘息着道:“知道本王为何不用武力动你!”
他凝视着我,殷红血丝自红唇流下,俊俏的面容因激情汹涌而赛若桃红,看起來竟有种妖娆的魅惑,眸子里燃着熊熊**,似要把我焚烧殆尽。
我头一偏,紧紧闭目,害怕看到他的眼神,冷冷道:“把你的手拿开,……你把佩云怎么样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他温柔地吻上颈间妖莲,声线暗哑:“沒事,只是被我点了昏穴!”
感觉他的力道轻了点,我正欲推开他,不料,他猛然抓住我的双手摁在头顶,一只手掀开上身衣纱,我低低惊呼一声,勉强抬头,见他正一口含住那浑圆的顶端,呼声卡在喉咙里。
佩云晕迷在一旁,不省人事,车外街道上人声嘈杂,阳光透过晃动的珠帘忽明忽暗。
我死死的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來,智亲王压在我身上,制住我的手,另一只手不停的抚摩着,唇不断的索取舔吻,单膝顶开我的双腿,下身沉沉的抵住我,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到他的滚烫坚硬如铁。
吻如狂风暴雨把我淹沒,身上、颈间留下深深红烙齿痕,一丝麻痒的快感缓缓侵沒全身,如潮水般的**渐渐代替理智,我竟能感到柔嫩的蓓蕾逐渐挺立。
听得他暗哑地一笑,抚摩的手往下身探去。
我低低地惊叫了声,扭动身子,拼命挣扎,可哪里斗得过他。
雪白的长纱群已被撩起,**修长的腿无力的踢着,他的手掌已覆盖其上,接着,我感觉他的手在解自己的裤子,我惊恐羞愤不已,拼了力的挣扎,但双手被钳制,却不敢放声呼救,楚寒和上官锋就在车舆后面,如若他们看到这一幕,会怎样看我。
很快的,我们几近**相对,大汗淋漓,呼吸急促,他就那样**的抵着我,并未更进一步,我能感到他的跳动和滚烫,忽然,他放开我的手,得了自由,‘啪’一声,先给了他一记耳光,然后挣扎着想脱离他的身下。
智亲王猛然抱紧我,比刚才更猛烈的吻如急雨般在我身上肆虐着,我们扭动着,纠缠着,在欲海里翻滚沉浮,浑浑噩噩的索取和挣扎着,重而急促的呼吸回荡在车舆里,一丝莫名的暧昧情愫回旋在空气中。
我的神智慢慢迷离起來,他始终贴着我,任凭我怎样挣扎,下身都紧紧挨在一起,奇怪的是,他并沒有彻底的举动,只是摩擦着,紧追着,灼烫着。
我推拒他的同时,也异常奇怪他的自制力,沒容我想这么多,‘咚’的一声轻响,我的头顶碰到了车厢壁,轻微的撞击让我清醒不少。
此时是无路可退,我不禁仰起头,上身挺起,黑发如瀑布般泻下。
他一把揽过我的腰,头埋在我的胸上,一手抱着我的臀部,挨得我更近,更炙烫,跳动不已。
在我惊恐不已的时候,听见他在耳边喘息着沙哑地道:“青丝,给……给我好吗……我快控制不住了……青丝,不行了……我把持不住了……”
我已绝望,男人,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沒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