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的伤痛。
“你很聪明,也很了解朕,你知道拿怎样的理由才不会激怒朕。”刘彻重重凝视她,“但…….”在解忧试图辩解的瞬间,他说道,“这并不表示朕会告诉你。”
“难道陛下不相信解忧的话?”解忧有些动容。
“不,朕相信。只是你运用的太是时候了,”刘彻道,“因此你不可能爱上于单。”
这不是疑问的语气,是肯定。
良久的君臣沉默之后,刘彻忽然道,“这同时决定了你对霍去病一辈子的想念?”
解忧依然望着他,有关那个人的苍茫记忆在眼底化开,眼际不自觉被雾气所蒙。须臾,她不经意间悄然笑了。
“别跪了,把棋下完。”刘彻吩咐道。
心照不宣是君臣二人多年的默契。解忧应声而來。
君臣两个一时无话,一攻一守默契的在十九道经络中游走。
“朕年轻时候也喜欢过一个人。”刘彻忽然道。
解忧惊异抬头,不敢相信这是刘彻会说的话。她一度以为他是多情的天子,拿得起放的下。可这次,他说“喜欢过”,这显然又是一段未能如愿的感情,他的过去经历了什么?
“陛下可曾想过要和她在一起?”解忧轻声问。
刘彻自嘲般笑笑,“那时年少轻狂,有过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后來呢?”解忧凝视他眼睛,希冀得知他故去情感的结局,似乎也在寻求他的指导,以此为自己无望感情划上最后的句点。
“有些人一生注定成不了夫妻,但心里可以做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