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接过纸包,不明的瞟向地上的人儿,“可知是何物?”
“奴婢不知。”小秋眼神闪烁,忙低头掩饰此时的惊慌;
皇后冷声道,“先起来吧;太医何在?”
张太医忙上前颔首道,“老臣在。”
“麻烦张太医验下此物。”皇后转眼,将纸包交由小容递向张太医;
“是,皇后娘娘。”张太医接过纸包,轻轻打开,放在鼻下闻了闻,又将纸包包好递上,道:“回皇上,皇后娘娘,此物正是砒霜。”
“不知冷美人可有话要说。”皇后接过纸包,随手一挥,扔在冷溪颜面前;
“臣妾无话可说;只是,臣妾有几句话不明,想问问小秋。”冷溪颜平复着内心的不安与恼怒,一切,又是安排好的,可为何是小秋;
皇后点头示意,事已明了,她不信,冷溪颜还能扭转乾坤;
“小秋,你何时,在锦芝衣衫里发现的砒霜?”冷溪颜走近小秋身前,面色淡然的有些异常;她本就不信,是锦芝所为,那么,小秋定是受人指使;
“奴婢是起身时发现的。”小秋故作镇定,话已出,便没有收回的余地,她只能咬死不放;
“当时可知是砒霜?”冷溪颜冷声道;
“奴婢不知。”小秋低头垂眸,她不敢视眼前,待自己如亲人般的主子,她是有愧疚的。
“那为何留着?”冷溪颜故意拖延着,她就是想提醒小秋,希望她能收回,她不理智的抉择;
“奴婢...奴婢...”小秋本就惊慌,再加冷溪颜逼问,一时无言以答。
“小秋,本宫自认为待你们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冷溪颜暗叹,昔日自己待如姐妹的人,竟是如此不堪。
“是冷美人提醒过奴婢,后-宫什么都不缺,唯一缺的便是‘情’字。”小秋一惊,便把最真实的想法脱口而出。
“呵呵..是啊,这还是本宫教你的;只是,本宫还忘了告诉你,这后-宫是什么都不缺,而更不缺的,便是‘女人’。”冷溪颜心痛万分,不仅失笑出声,而她故意把‘女人’咬的微重;
小秋偷窥了眼冷溪颜,此时的主子,是她从未见过的冷漠,无情,且说的每一个字,都让人汗毛竖立;
后适时的道,“冷美人若要教训宫人,有的是时候;”皇
“让皇后娘娘见笑了。”冷溪颜转身,颔首示意;
“既然事已查明,冷美人可还有疑议?”皇后一脸无谓的瞟向冷溪颜,看着如此黯然失神的冷溪颜,她更加有种满足感;
“敢问皇后娘娘,薛贵人身中何毒?”冷溪颜看了眼锦芝,不管怎样,她都要救她;
“自然是砒霜所为。”皇后见冷溪颜明知故问,便有些不耐烦之意;
“薛贵人乃是昨晚中毒,而小秋方才说,昨日起身时,便发现了锦芝藏有砒霜;那么以此看来,锦芝待到晚间,并无砒霜所在,又何以下毒?”冷溪颜也顾不得其它,此时,她只想救锦芝,哪怕是拖延时间也好;
“既然能有一包,便可有另一包。”皇后丝毫不再给,冷溪颜任何反驳的余地,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结果;
面对皇后的紧逼,冷溪颜甚是无助;
“皇上,奴婢以性命担保,此事绝非锦芝所为。”锦瑟上前跪下,她只是希望,上官佑看在往日的情分,为颜清宫说句话;
皇后撇了眼锦瑟,嗔声道,“大胆贱婢,你的命又有何用,能换回皇上的龙嗣吗?”
“皇后娘娘恕罪,都是臣妾教管无方。”冷溪颜忙替锦瑟解围,锦芝已是被陷害,她不能再让皇后以此,治罪于锦瑟;
“皇上,臣妾认为,锦芝乃小小贱婢,与薛贵人本无交际,又怎敢做出如此恶毒之事。”皇后撇了眼冷溪颜,又转身向上官佑颔首示意;
“那依皇后是何意?”上官佑如霜般的脸上,让人不敢直视,他之所以选择沉默,不过是想旁观者清罢了,而有人怒,自有人喜,有人伤,也该有人痛;
“臣妾认为,锦芝定是受人指使,才敢有所做为。”皇后毫不掩饰的说出内心的想法;
上官佑面如寒霜,垂着眼眸,一切证据都拍在眼前,他也不能过分偏向了冷溪颜。
皇后自是认为上官佑默认,于是怒声道:“大胆贱婢,可是受人指使,快快道来。”
事已至此,锦芝很清楚后果,于是轻‘哼’道:“无人指使。”
皇后怒声道:“好个大胆贱婢,本宫问话竟如此猖狂;”顿了顿又道:“皇上,臣妾认为,将其送进‘严刑部’拷问,定能问出破绽。”
“不要,皇上;严刑拷打出来的多为冤情,望皇上宽恕。”冷溪颜闻言,猛的跪下,她不是担心冤情,而是担心锦芝受刑;
上官佑剑眉深皱,双手紧握,不等他发话,皇后已出言;
“一小小贱婢,竟得冷美人如此庇佑,莫不是冷美人也参与了此事吧?”皇后故作挑声,她最好希望冷溪颜越距,那么,她正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