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15
“既是如此多人都说李大公子不错,”叶君宜见屋内冷了场,笑着开口道,“这人当是不错了,只是,他少年得志,家世又好,为人恐不免有几分张扬。”
“岂是一点张扬,”周二太太颇有些不满道,“他人不但张狂,还是泼皮一个......”
“人家那有半点张扬,那点又是耍了泼皮了?”在一旁的迎春脸一红,分辨道,“明明是母亲不讲半分道理,怎生是人家张扬泼皮了?”
“你瞧瞧,你瞧瞧,”周二太太一听她那话,脸都气红了,“这八字先生说了,这好久都没个好日子,没有好日子就是不行!,你就一心只想着嫁出去,也不念着母亲养你这些年,舍不舍得你。”
“这亲事是父母亲自己定下的,”迎春又道,“怎生又成女儿一心念着要嫁了?你舍不得女儿,难不成女儿舍得母亲?不就隔了一条街么?”脸红着,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听不清了,“再说人家李公子说了,只要父母亲愿意,他开府另住,接了父母亲与女儿同住也可的。”
“与你们同住?”周二太太继续数道,“我与你父亲这脸往那边搁?我现在真是悔呀,当初你老祖宗他收个丫鬟,他不肯,我也拦着,眼门下,竟是这独独的女儿竟是一门心思想着嫁出去。”
“我那有......”迎春听了羞得不行,一跺脚便是要走。
“呵呵,”叶君宜听着母女两的对话,觉得有趣,拉着欲走的迎春笑道,“可不是吗,那里是我三姐姐要嫁,明明是那叶大公子等不及了要娶,我三姐姐也是心疼未来夫君,不忍他多等呢。”
“呀——”
“哈哈哈.......”
听了这话,迎春更是羞得掩面尖叫一声,而屋内老太太在内的主子丫鬟们都哄了起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咳咳。”
笑声渐歇,就只听得老太太假咳了二声,在一旁早已是坐卧不安的大太太,便是朝老太太身边领头的管事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马上便带着一干丫鬟婆子,走出了屋子,叶君宜眼见着,磕着自己的瓜子,恍若未曾见。
老太太见下人走完了,见叶君宜自顾自的磕着瓜子,心里便是有些沉不住气了,张了一下口,又不知如何开头,便是端了茶,用茶盖假意的拂着茶叶沫子,却是向周大奶奶使了个眼色。
“哎呀,”周大奶奶收到老太太的眼色,磨蹭着屁股,紧挨了叶君宜坐下,“妹妹这几日身子可是大好了?”
“谢嫂子关心,早已是大好,昨儿个,嫂子不是已见了吗?妹妹现下身子好得很。”叶君宜端了自己的茶喝,就是不先开这个口。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呵呵,”周大奶奶讪讪然干笑了几下,“昨儿个大太太挂念着妹妹身子一直不好,特地去白马寺,为妹妹求取了了一个平安的佛珠,你看,大太太还让高僧开了光呢。”
叶君宜抬头看周大奶奶着一串黑檀木的佛珠,夸张的用手举了老高,生怕屋内那个瞧不见似的。这黑檀木佛珠是挺值钱的,但如果周大奶奶知道君宜睡的床都是檀木做的,不知会不会还有如此夸张。
“大太太有心了,”叶君宜将佛珠接了过来,走到老太太身边,挂在老太太的颈项上,“,只是妹妹我人年轻,怕是不太适合,还是老祖宗用着好,老祖宗戴着,方能保了我们周府子孙昌盛、世代荣华。”
“孙儿呢,”老太太见状,再也忍不住了,“什么世代荣华哟,想来你定是知你大舅父的案子的。你大舅母找过护国侯了,说是你大舅父此次恐是性命不保,我们周府也将要散了哟,抄家呀,孙呐,这如何是好哟?”
说着便是捶胸顿足,眼泪簌簌滚落下来,屋内人也是试着泪,一片伤悲。
“老祖宗多虑了,那有这般严重。”叶君宜犹未过瘾,还想瞧瞧她们的表演,想她那会不嫁与徐子谦为妾时,周府谁曾是可怜她一星半点了?
“怎生没有?”大太太放声哭了出来,“我那老父亲大门紧闭,见也不见我了,连李大公子也说了,此事无挽回余地,让迎春是早早过去,周府没了,便是接了你二舅父母去奉养。宜儿,我的好侄女,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哟。”
说着便是走到叶君宜面前,一屈膝便要跪下,叶君宜赶忙将着扶住,口里说道,“大舅母切莫如此,这不是折煞宜儿了么?”
“宜儿若是不应,大舅母就不起了。”
那周大太太也真是将她当救命的草了,非是要跪。这若在前世么,叶君宜就让她先跪上一会子,可这个朝代......若要传出去可是一个要她小命的事,弄不好连徐子谦也会被受牵连。
“宜儿那来这本事,”她只得说道,“只是来之前侯爷与我吱了一声,大舅母且先起来说。”
周大太太一听这话,两眼一亮,赶紧起身。叶君宜眼望了一眼门,青玉赶紧走了过去,朝屋里屋外查看了一番,方是朝叶君宜点了点头,从外面将门关,自行站了门外。
周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