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男战俘都只能匍匐在笼子里轻微地颤抖着。
而这次的通电终于使那些一直委顿瘫软的少妇惊醒了过来,她们麻木地颤抖着,哆嗦着看着怀里的孩子,却没有像凌子第一次见到时发出那种可怕而无声的嘶吼,。
那个唯一站着的男人好像也终于在药液和电流的刺激下调整好了身体,血红的眼睛中不再是一片迷茫,而是充满了**和狂热。他立刻吼叫着向最近的一位少妇扑了过去。
那女人红彤彤地皮肤已经遍布伤痕,她无力一只手推搡着男人,另一只手轻轻把孩子往怀里抱紧了一些,身体也艰难地微微侧身,尽力把丰满的臀部和光滑的脊背向着男人的方向。
凌子身形微微一动,可又按捺下来。冲出去解决那些些车辆和胡家的军士虽然有一些困难,但稍微受点伤的情况下也可以完成。但现在人群都聚集在大车的周围,甚至磁电车也悬停在侧方的上空,即使能完全的摧毁,那肯定也是玉石俱焚,一片灰灰。
女人喊不出声,只能无力地抵抗着,凌子微微侧过了头,不忍再看。那男人疯狂地嘶喊着,用力地在少妇的背后挺动着身体,双手撕扯着能揉捏的任何地方。他的眼神中既有蹂躏的喜悦和残忍,又有一种得不到彻底发泄的痛苦。他不停地突进,疯狂的揉捏,歇斯底里地撕咬,不长时间就弄得那少妇的身上血迹斑斑。
凌子也是在欢场沉浮过得人,自然也见过或听说过类似变态和疯狂的虐待。但即使那次被骗用了丝里加尔一号迷幻剂的夜晚,也能感觉到那种狂乱还带有着人类特有的本能和底线。
可在她的感知中,那个男人的动作已经完全丧失了人类的理智,就是兽类在交欢恩爱的时候也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而且她能感觉到无论身体还是心脏,那个男人都在不停地冲击着自己的极限。甚至都有肌肉的撕裂在悄悄地发生,可是他依旧不能停止自己的动作。
她转过头去,盯着背在那男人身后的紫红色药罐,一定是药物的作用才让他如此的疯狂,丧失了理智。
少妇侧卧倒伏的身体本来还随着男人的动作剧烈的起伏,头也上下的摆动。可突然她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张着嘴发出了无声的痛苦哀鸣,就像突然被抽干了力量一样趴在了那里。任凭男人仍旧激烈的冲刺,只有被动的,甚至看不到一丝肌肉自主的收缩,手里本来紧抱着的孩子也已经丢到了地上,她昏了过去。
孩子在落地的时候就势倒翻在一侧。凌子心中一痛,她感知到那孩子其实早就没有了生命的迹象,而且是在很久以前的事情。只是现在还没有开始腐坏而已。她的心一阵的翻腾,再次看向那些胡家军士的时候,目光中已经充满了凛凛的杀气。
那些胡家士兵并不知道在这一刻他们的命运已经被改写,还在兴奋的叫着,笑着,甚至从车里拿出了藏着的好酒,像庆祝胜利一样碰杯畅饮着。
那军官好像并不满足少妇的晕厥,他周围的军士也在起哄地大叫:“不过瘾,再弄醒一个,快,快!”
他轻蔑地一笑,再次把军刺举了起来。有了第一次,在周围的兵痞们才喊了几声开始,那个掌管发电机的年轻士兵就麻木地再次按下了手柄。
这次的电流足够的强大,有好几名少妇痉挛着身体扬起了细长的脖颈。她们口中再次响起了那种无声的呐喊,喊声穿越了山林,扩散到很远的地方,也再次让凌子感觉到如同末日来临般的剧痛和恐慌。
小艾的反应更加的强烈。她虽然仍在凌子的体内,可感觉仍旧哆哆嗦嗦恨不能再找个更安全的角落隐藏起来。好像受惊过度的小老鼠,甚至慌乱地无法控制凌子体内的能量。
凌子知道,这种嘶喊人类并不能听到,只能隐约地感觉到恐惧和不安。这是用超出了人类感知的声波发出的,带有病毒融合后个体最痛苦绝望地嘶喊。
她突然眉头一皱,望向了极远地方的山谷,从那里她感觉到了无边的愤怒在隐隐的传来,而这种感情,绝不会是来自于人类,而且数量非常的庞大,是谁,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