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口哨声和喊叫声突然猛烈了很多,甚至整个车队都慢慢停了下来,那些胡家的军士都伸出头来,一边喊着什么下流的脏话,一边瞪着兴奋的眼睛直盯着那辆大车,好像好戏就要上演。
那个年轻的小兵已经低下头去,虽然被铁铐锁着,但还是尽力扭转了身体。而车里面另外那些男人也都默默做着同样的动作。
有一片云飘移了过来,慢慢遮挡了太阳的光芒。隐藏在树林中观望的凌子突然感觉有一阵寒意从周围浸润到体内。
凌子已经隐隐猜测到了事情的由来。这些士兵都是柳家吴长官的部队,他们以巧破拙、以少胜多的战法给凌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虽然开始凌子对利用毒人及其的家属的做法也有一些不满,但随着吴长官的意外身亡,那些愤懑也都随之烟消云散。
毕竟作为一名指挥官,怎样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成果才是需要考虑的问题。而且那些战斗,如果不用那些毒人的奇特打法,不知道多少普通的士兵要殒命沙场。就像叶子说的,战争嘛,哪里能不死人呢?而且吴俊才是为了保护平民反而被乱枪射杀的,凌子最终对他的印象不仅改观了许多,甚至有些微微的钦佩和敬意。
估计这些俘虏就是在那场吴长官最后的战斗中被打散的军士,好看的小说:。被抓获的士兵数量非常的稀少,可见战斗的残酷。估计他们不仅受到了不知情的民众的攻击,胡家士兵肯定也在趁火打劫。双面受阻又突如其来,这支神勇机动的部队也难免遭遇了滑铁卢。
只是不知道其他的军士是大多战死还是趁乱突围回到了柳家。想来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不然胡家军官也不可能在帝都如此缺少人手的情况调动这么多车辆转运这些毒人的家属和柳家的俘虏。
突然一声奇特尖利的怒吼打断了凌子的回忆。那个喝了紫红色液体的男人突如其来而且怪异非常的吼叫让凌子也不由微微一惊。那嚎叫即又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难过,又充满了兴奋冲动;即像野兽垂死之前的惨呼,又像男人淋漓喷射时的低吼。
凌子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声吼叫之后有一种冲出去迅速将他杀死的冲动,可还有一点心慌和需要的感觉,就像志承的手游移在自己的身体上一样。
那男人嘶吼的同时,身体的皮肤已经变成了充血的粉红,他本来虚弱的身体现在也好像有了勃勃的生机。胯下的巨龙也昂然挺立,眼睛都变得血红一片。但好像这种变化也引起了他伤口的疼痛,他虽然在努力的起身,但在凌子看来还属于慢慢地蠕动。
这时,装甲车上的军士好多都兴奋地跳了下来。他们有的靠着车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有的已经点燃了香烟,大口的喷吐着;还有一个军官样子的中年人慢慢地踱步到了看管发电机的年轻士兵身边。抽出军刺顶住了那年轻人的喉咙。
那已经侧过身的年轻军士侧面正对着凌子,可以看到他脸上屈辱的泪水。泪水混着肿胀眼睛中的淤血,已经有些暗红的颜色,顺着腮边留下来后又混合了污泥和血渍,变成了浑浊的液体。
“小子,你知道我有的是耐心和时间。”那个胡家军官的口气轻松惬意,“你要不干,我就一根根切断你的手指头,就像上次一样。”他说完这句,装甲车里的士兵更是爆发出一阵喝彩般的叫好,口哨声也响彻了天空。
那个年轻的士兵还在坚持,不过身子已经有些微微的颤抖,脸上的泪水也流动的更快更多,竟然在污浊不堪的地方冲出了一条清洁的沟槽。
那个中年军官看起来对年轻士兵的反应非常满意。他哈哈笑着,手指微微挑动,锋利军刺的尖端已经挑破了士兵喉咙正中的皮肤。他的手又稳稳地停住,在周围人更加高声的喝彩声中大声地说:“我还要刺穿你的喉咙,割开你的气管。你也知道这样不会马上死人,你会被发炎,以后被黏痰活活的憋死。”
说着,他的手毫不犹疑地慢慢刺了下去,而周围的无赖兵痞已经齐声地叫喊起来:“开始,开始!”不知道是让那个士兵动作,还是鼓励军官就这样刺穿喉咙。
周围的喊叫声越来越响,那个年轻的军士突然伸手抓住了轻轻推进的军刺的刀柄,但手是那样的软弱无力。中年的军官知道这是他就要屈服崩溃的时刻,他不再用力,甚至脸上还堆起了一个快意残忍的微笑。
那士兵松开扶住刀柄的那只唯一能活动的手掌,慢慢向发电机的把手移去,随着他的手接近了把手,那军刺锐利的尖端也轻轻地离开了他的喉咙。终于,士兵垂下头去,身体微微颤抖,手也猛地按了下去。
电流立刻顺着笼子的金属传了过去,所有笼子里的人都马上痉挛了身体,那些男人都发出了咒骂和嘶吼,即想脱离电流,又在笼子里无处躲藏。电流一闪即过,那些痉挛的身体好像突然泄了气一样又倒伏在地上,除了一个人,依旧瞪着血红的眼睛在慢慢地蠕动着。
那年轻的士兵并没有停止,他的手再次对着手柄压了下去,这次更快,压得幅度也更大。那猛烈的电流已经在笼子的边缘闪起了微弱的弧光。这次,除了那个已经站起身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