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这不是错觉吧?小媳妇儿主动凑上来啵啵他啦?
刑震谦心旌一阵动荡,顿时心猿意马地忘记了生气!
激动地再度揽紧她的身体,固定住她的手臂,然后抱住那细细柔柔的小软腰,一低头,啵啵啵!响亮亮回给她三嘴唇儿!
然后用他笔挺的鼻梁碰碰她的鼻子,恼呼呼地嗔责:“以后注意点儿,别总是这么没脑子!防人之心不可无懂不懂!回头你要是在外面被人整死了,老子可不给你收尸!”
扑哧……这个毒舌男!说话就说话,不喷毒难道会闪了舌头吗?
“稀罕!”
何念西冷汗涔涔地把脸埋到他满是雄性荷尔蒙味道的军衬领子上,猫儿似的蹭啊蹭……刚才那三个啵啵不仅声音响亮壮观,引无数路人竞折腰,而且保质保量,口水含量绝对充足,她脸蛋湿汪汪一片啊……
两只手都被他固定住了,动不了,只好在他衬衣上蹭,呜呜,!
有个猫儿一般的娇女娃子在他胸前蹭啊蹭,让他一个寂寞空窗很多年的老男人情何以堪!更何况他身体那么健壮,需求那么正常,这小东西七蹭八蹭地把他刚压下去的邪火又给蹭上来了有木有!
大街上火苗蹿得呼呼呼,这种感觉真特么磨人!
小媳妇儿今天状态不错,猫在他怀里很乖巧,没喷火也没犯拧,而且还一时兴起给了他一个啵,是不是应该趁热打铁,让这股子热乎劲儿彻底沸腾起来?
刑震谦肯定了这个想法:嗯,绝对有必要!
心猿那个意马呀……稳稳托住小媳妇儿的娇臀,意气风发迈开大步:“天黑了,该睡觉了,回家!”
何念西心里十分没出息地颤悠一下,被他这个用词给震撼到了——
回家……
多么温馨的字眼。
可是,这个字眼从刑震谦嘴巴里吐出来,她不得不多斟酌一下,这厮是不是有别的什么意味?
街灯还没亮呢,充其量也就是下午五点多左右,哪里就天黑了嘛,咳!
偷偷瞄一眼这厮——神采飞扬红光满面,眼神儿暧昧表情激动,这分明是昨晚当着她面儿脱衣服时的表情节奏嘛!太淫…荡啦!
谁要敢跟这么淫..荡的人回家,那也未免太胆儿肥了!多危险呀!
她可没这个胆儿,也没这个兴趣——也不是说嫌弃他,他一个超级大钻石,走到哪里都闪亮耀眼招女人,要金子有金子要背景有背景,最可恨的是还长了一副好皮相,天底下男人的好处几乎都要被他占全了!这样的男人,她何念西一个穷女娃有什么资格好嫌弃?
更何况还领了本本,更何况……她还越看他越顺眼儿!
白疏的事情让她心理有了阴影,要不是有刑震谦这么个活案例摆着,她可能真的会以为天底下的男人都是像于隽那样的缺乏责任缺乏担当摇摆不定的瘪蛋子!
米蓝劝她的话,以前她只当是耳边风,可最近却越来越动摇,忍不住就把米蓝的话翻出来细细咀嚼。越咀嚼越觉得有道理,像刑震谦这样各方面品质都很靠谱的男人,想在茫茫人海中抓到一个,确实太难了。
可是,她真的还太小,唉……学业都还没完成呢,就琢磨着找个靠谱男人嫁了,结婚生子当太太,人生就这么被定格,那她的学不是白上了?还没来得及进入社会考验她的价值呢……太可怕了!
而且,爷爷身体又不好,现在都住进医院了,她哪里有心思想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虽然爷爷每年一到秋冬季节,身体就得出状况,可是今年不一样,急救两次,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毕竟九十多的高龄了……她现在要是不全心全意尽孝道,万一子欲养而亲不待,那可就是一辈子的后悔。
“我家现在没人,没必要回去吧,爷爷病房有多余床,我晚上就住医院好啦——”她温言软玉地帮刑震谦纠正三观,奢望这厮能主动把他身上的兽性往下压一压。
可刑震谦的火早就已经烧旺了,精虫上了脑,怂恿得他有点儿急躁!
连分析带下命令:“特护、专家教授、警卫员——这么大的团队都在病房候着呢,用着着你去陪护?日常护理性住院,不会有状况,放心吧!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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