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西扑哧一声笑了,嗤嗤地软在他怀里,半晌才喘过气,俏皮地咬着嘴唇儿揶揄:“刑大队长鼻子真灵敏,这都能问得出来!他们给你起的那个外号不对,不应该叫刑石头,应该叫鼻特灵!”
“到底怎么回事儿!”刑震谦有点不耐烦了。
算了,这个男人刚才那么耐心地给她切牛排,而且昨晚上还给她暖过脚,就不跟他计较他的臭脾气了——何念西依旧笑着,好脾气地回答:“我下午和米蓝一起去泡温泉,牛奶浴。”
香香软软的女人小猫儿般窝在他怀里,还泛着甜甜的奶味儿,这种场景儿太容易勾起爷的邪火了!
刑震谦浑身的细胞都在邪恶地叫嚣:“办倒这小妞儿!”
但毕竟爷披着一身军皮呢,表现得太禽兽了显得有点不合适,会吓到小媳妇儿滴……咳!
再说,毕竟媳妇儿是个十来岁的嫩女娃子,肯定还是个囫囵身子……就跟没盛开的花骨朵儿似的,娇滴滴着呢!就算再怎么迫切急着想办那事儿,好歹得有个隔音的室内吧?
现在在大马路牙子上呢,总不能露天地里上演火爆野合?那太对不起怀里这枝娇嫩花骨朵儿了!
时间地点都不合时宜,军爷只能自行压灭邪火,换时间再议!
肉肉吃不上,那就喝点儿汤解解馋吧……强有力的大手捏在富有弹性的小娇臀上,用力一搂,小媳妇儿娇呼一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无死角被他扎扎实实环在怀里!
肉贴肉一百度,虽然隔着秋装,但那温热撩人的体香还是被他敏感地捕捉到了!
胸前顶着两团儿耸起的肉包子,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颤颤悠悠,军爷血管儿都要爆裂了!
两人贴得那叫一个紧呀……何念西觉得他要是敢再紧一点,她就得窒息了!
马路两边唰唰唰投射过来无数眼珠子,各种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稀里哗啦砸在何念西背上,人家才十九岁,脸皮儿薄着呢,这么挂在男人腰上在大街上晃眼,招架不住呀呜呜呜!
挣,又挣不掉,她那点儿小力气,用到他身上就跟蚂蚁晃树枝一样,丝毫没效果。
只好喘咻咻趴在他胸前,拉下脸皮低声哀求:“放我下来好不好……我,我胸口痛!”
随口扯了个谎。
这个谎扯得技术含量太低,刑震谦立即又搬出侦查员出身的老毛病,紧追着问:“怎么个痛法?什么原因导致的?要不——”
他嘿嘿一笑,黠黠地扑闪着眼睛,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呵气如兰:“我给你揉揉——”
臭流氓!
何念西急红了眉毛,这厮脸皮厚,可别真说干就干,大马路上呢,他不要脸,她还得要!
坚决摇头:“不用,真的,别客气……我这个大概是进水引起的,揉了也不顶用,好看的小说:!”
“嗯?”刑震谦从她额头上方斜乜下来,扑哧笑了,“进水?看来你不仅是脑子进水导致情商低,原来胸腔也进水了,难怪发育不良呢!”
“……”
何念西无语凝噎……
被他这么一讽刺,情商真的低了,不爽地瞪一眼,嘀咕:“真的是胸腔进水,我上午掉进鱼疗池,呛了点水,搞不好还进鱼了呢,我现在想起鱼就想吐!”
“出门忘记带脑袋瓜了!这么大个人还能掉进鱼疗池!”
“你才忘记带脑袋瓜呢!我是被米萱不小心碰下去的,只是个意外而已,犯得着又往我脑瓜子上扯!”
刑震谦顿时拧了眉头,眸子一暗,唰地凉了语气:“小东西……还敢跟我说额头的伤是走路碰树上来的!”
啊……何念西一阵懊恼!她怎么一不小心把真相说出来了!
之所以瞒着,就是担心会影响米萱的名声,毕竟她是米蓝的妹妹,而且她好歹算是在“上流社会”混的,米家好歹在商圈里也有点知名度,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对她太不好了。
她何念西向来爱憎分明,当然不可能憋火装圣母,可谁叫米萱是米蓝的妹妹呢,这口恶气儿不得不忍了。
她是忍了,可刑震谦跟米蓝没什么情分,他可顾不了那么多!
当下扛着何念西,腾出一只手来,怒气冲冲给高凯打电话——
“立即赶到市区,帮老子抓个人!”
何念西出了一头急汗,连忙去抢他手机,“干嘛呢你!就额头破了一点皮,至于闹出这么大事儿!你还让不让我做人了!”
挠了他一指甲,总算把手机抢下来,迅速挂掉电话,紧紧捏到手里,无奈地皱眉毛:“你一个三十岁的大叔,又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军人,情绪怎么这么不淡定呢,唉!”
刑震谦板着脸,鼻子里哼哼地喷粗气儿,“敢欺负我媳妇儿,老子必须卸了她的腿!”
“你卸人家腿干嘛,血淋淋的多可怕……”何念西被他认真严厉的表情逗笑了,忽然凑上去抱住他的脑袋,啵儿,在他腮帮子啄了一口,吃吃地笑:“大叔别扭起来的样子,真好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