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出差迟。”
马金凡严肃地说：“如此说来，他是自杀——畏罪自杀。”
莫天师正色道：“不，我不信，他没有那么愚蠢，且也没有那份胆量。”
马金凡道：“当我戳穿他的罪恶行径，他便萌起了自杀之心。他说来这里当你的面招供是假，而选择这个平台上跳下去才是真。事实上他打定这个主意时并没有想到会在楼梯下遇到你，然而你也没有制止住他。他这样一死，案情无法勘查，更重要的是他无需到案受审了。故至少可顾全死后的名誉。我们只能认他是死于意外并还要为他建醮祭炼，追荐亡灵。”
阿林、郭云鹏进来。阿林禀告道：“马局，智慧已摔死在楼底，我叫来了道清真人和几名执事，死尸已被抬到四圣堂安放。众道人惊问其故，我以意外事故应对了。”
马金凡起身告辞：“天师阁下与道清真人可商计一下智慧死后的善后事宜，并将此事飞报地方宗教局将消息通报洞玄国师。”
莫天师道：“明天一早我这里便派真人上省城叩见洞玄国师，请求国师颁命下一任住持，观中诸法事功课暂由道清主持。”
“望天师阁下将智慧惧罪自尽之实情仰告国师。我将此轴画留在这里，这是一件重要的证据。”
莫天师点点头，他无限感激地望着马金凡的脸，和蔼地说道：“青云老弟，你赶快回房去睡一会吧，天快要亮了，你的脸色苍白得可怕。这观里的事就由我与道清处置了。”
“不，天师阁下，我还得去捉拿恽罗，我深信恽罗才是主犯，他的罪孽比智慧更大。如今智慧已死，他是唯一能弄清那三个女子之死的当事人。”
莫天师问：“那恽罗长相如何？你说他是个演员，今天除了最后一场外，所有的戏文我都看了，可并不知哪一个叫恽罗，都扮演的什么角色？”
马金凡道：“我恰恰是最后一场戏里见到过他。虽然他脸上抹了重彩，但仍可以见出他长得凶丑，且听人说他性情古怪，行迹无定。我已查清他曾扮作了观中的道土，他在观中必有同党。”
莫天师道：“那么你打算如何逮住这恽罗呢？”
“天师阁下，我正在苦思良策，没有恽罗的全部供辞，我不能具结此案，智慧的罪孽也不能真相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