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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劫仙姑文祖英见师父动了真的,立忙跪下求情。哭着说道:“师父且慢行令,你有所不知,刚才蟒春风差点丢了性命,已经是魂飞魄散了,再要重责,他小小年纪,如何能够经受得住?”
众弟子见文祖英为小师弟求情,也都随着话茬,齐声说道:“是啊,师父,那蟒春风小小年纪如何能够经得住如此重责?”
道长李子谦见众弟子全都跪着求情,奋然说道:“既然是众口一词,那就暂且寄下这一顿重责,下次再犯,二次并罚,决不轻饶”!
七劫仙姑听见师父说出放弃重责的话。连忙拉着蟒春风一起跪下,齐声说道:“谢谢师父不责之恩!”
“到你们的位置上去吧。”
七劫仙姑文祖英和六劫道童蟒春风谢过师父不责之恩,又听到师父让自已归位听他继续讲经论道,知道今天风波已经过去。心里真有说不出的高兴。便立即到自己位置上盘腿坐了下来特别是那蟒春风,除了高兴之外,还有对他的师姐文祖英的感激之情。如果不是师姐求情及时,那二十大棍岂能赦免?自已小小年纪,如果真挨了二十大棍,那可是够受的了。
“祖英,你刚才说蟒春风今天差点儿丢了性命,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儿啊?”文祖英到这时才后悔刚才的话说多了。
文祖英见师傅追问,就从实说道:“是这样的,师父让我去找蟒春风,我出了道观,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有找到。便沿着道观西北方向的山涧小道一路找去。只见西北方向的半天空中风烟滚滚,杀声震天。我急忙驾起纯色白云,刚到跟前,就见师弟的白鹤被那怪兽的一件宝贝打中,师弟和那受伤的白鹤在那高空控制不住,竟直堕落下去,我刚好到他身下,就把春风给接了回来。”
“那怪兽长的什么模样?”师父又问祖英道。
“其实那怪兽的样子我也没有看清楚,还是让春风说说吧。”祖英说。
“蟒春风,你说说。”李子谦又把目光转向六劫道童蟒春风。
春风见师父问得仔细,只得从实说道:“今天一早,我出了道观,来到子微峰下,正玩耍得高兴,突然从那子微峰山涧冲下来一只怪兽,样子丑陋,性情凶恶,会说人话,就是不会办人事儿。”
“怎么叫做只会说人话儿,不会办人事?想来一定是你出言不逊,伤害别人,惹了事非,使它恼羞成怒,便双方冲突起来,见我问的急切,就拿这先编的瞎话儿来搪塞我。”那道长李子谦的眼神中闪动着怒气。
“师父切不要动怒,自从俺来到这道观,您就就经常教育俺,还有师姐文祖英也是这样说‘出门三分小,遇人莫逞强。在家不打人,出门人不打。出家人慈悲为怀,行善当先。’俺怎能首先出言伤人?只是那斯一句话把俺惹恼了,俺才因此跟那斯动起手来。”蟒春风说完,偷偷翻起眼皮,看着道长的脸色。
“那斯用什么话儿惹恼了你?”道长话儿虽平和,其中却威严不减。
“师父且不要动气,俺一见那怪兽从山上狂奔下来,还带着狂风,弄得飞沙走石,天昏地暗,俺一看就知道此物决非善良之辈。连忙向他表示友好,先打了招呼过去,以免引起误会。”?蟒春风说到这里,就把话打住了,他知道师父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你是怎么给它打的招呼?”师父继续续问道。
我说:“仙兽叔叔,你好,别来无恙?”
那怪兽说十分傲慢地说道:“你是何方毛贼,敢与俺共语!”
俺忍气吞声的说:“仙叔在上,俺乃是统灵道观弟子蟒春风便是,如有得罪之处,还望仙叔海含。”
那斯接着说道:“你那瘦弱小儿,也不要自吹自擂,在我面前称什么道家弟子,我全不知道。我只知道吃了你的肉,能延我阳寿千年;喝了你的血,能使我法力无边;饮了你的脑汁,我更是智慧无限,品味你的双眼,我便能看穿万里长天。自从娘胎里出来,就有征服天下生灵,建立浑元太极世界的雄心壮志,我怎么能让你几句大话就吓得放弃了吃你的念头?我知道凡是人都有自知之明,你那娇柔小儿自然也会不例外。只要你不与我较真,便老老实实过来让我吃了,我或许不吃得那么干净,剩下一条腿、或者说一条胳膊什么的,如若不从,惹我动起真来,把你一口吞个干净,连一根毛发都有不得剩下,到那时悔之晚矣,请你三思!”
我说道:“仙叔在上,你可知道我师父乃宫天门派掌门人,你吃了我,他岂能与你干休?”
那怪兽说道:“你宫天门派又算老几?把俺惹火了,先吃了你,然后一把火把那道观烧个干干净净,便是永无后患,难道说让那一群死鬼来与你报仇雪恨不成?”
蟒春风此言一出不但把统灵道长气得三尸直爆,七窍生烟,,就连那跪着听师父讲经论的众弟子也弄得一片哗然。
这个说:“那畜牲不通人性,藐视我道,罪在不赦!”
那个道:“那斯驾风弄雾,搅得天昏地暗,必不是善类,任它横行无道,祸国殃民,天必罪我,我等宜当早做决断,将其早除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