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不明所以的看着眼前的状况。
最后,还是许南川转头望了一眼,唇弧稍稍牵强的勾了一下,“佩佩来了。”
终于被人注意到的吴佩佩淡淡一笑,指了指电梯,“密码没改,我擅自用了,不会介意吧?”很快从诧异中恢复过来的神色深沉里带着平静和漠不关心,仿似对刚才入眼的那一幕根本不曾视见。
“怎么会?”许南川无谓的笑了笑。
被晾在一边的慕向惜径直走进电梯里按上关闭键,眼神直直的看着侧面,刻意去忽视外面四道紧盯在她身上的视线,梯门闭合之际,她听到吴佩佩似是不经意的一问,“你嘴角……没事吧……”
身体随着电梯往下沉降,他说了什么,她没有听到,抬眼瞄了一眼堪比镜面般的钢壁,里面映出她狼狈的影像,头发被他搅弄得乱糟糟的,唇也破了,舌头生痛,就连口腔内壁都活像起了燎泡溃疡一样难受,被他弄的?还是被她自己给折腾的?她也不知道了……
反正刚才是真的恨了,真的很想把他的舌头给咬下来的!
身上的伤,都是他弄的,发~泄的是他,得到满足的是他,而疼的,却是她……
什么时候,她才是被他呵护的那个对象……
她摇头……
法国的罗曼罗兰说,他们双唇相触,睫毛与睫毛轻轻地碰在一起,他们彼此相怜地微笑,深情地互视,他们从不厌倦这样的爱……最纯洁形态的神圣情感,好看的小说:。
瞧,这就是别人的感受……
她苦笑不已,情侣的亲吻如若都是他们两人这般狠辣,那这世间还有什么是美好的?
禁不住以双手掩脸,下次,一定不能让他再得逞!
吴佩佩竟然来找他了,这个女人,再次出现在这里,依然跟以往一样的明艳动人,只是那眉宇间似乎含着解不去的忧愁。
她比三年前收敛了很多,至少见到她不是那种仇恨交加的眼神瞪视,其实,最初最本性的她,似乎就是这样的吧?想起很久远之前的最初的那几次见面,当时吴佩佩还不知道许南川和她之间的渊源和纠结,她竟然亲自为她包扎伤口,那个时候的吴佩佩,很温柔也很贤惠,后来呢?
是嫉妒……是嫉妒让她泯灭了以前的善良,是对男人太过忘我的爱让她丧失了自己的自尊和人性。
现在呢?浮华已过,爱恨已不复,胜负已分,胜者是那从来没有参与到战局里的伊人,剩下她们两个都是可怜人……
到头来,许南川娶的不是她,也不是她……
这样想着,糊糊涂涂的来到地下停车场,晕晕的开车离开,在路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一颗心很乱,心口最细致的地方如同被细针尖锐地扎过,酸痛得怆然,不明白他和她这样厮杀到底是为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去哪里,只知道此刻真的不想再回忆起这些烦心的事情,真是一种折磨啊。
不知不觉,傍晚就这样被车轮碾过。
时光一去不回,直至天渐黄昏。
她还是回到了自己寒碜的住所。
却很意外的,见到了缩在她家门口的男人……
光线很黯淡……她还是认清了……
是那个男人没错!这次,他没有再穿那种短得吓人的五颜六色的情~趣服装,脑袋埋在膝盖里,她只看得见他鼻梁以上的部位,很美丽很精致,没有那次见到的浓浓的妆容,带着一股她从未见过的清丽和俊逸。
楼道的灯是声控的,她敲了敲墙壁,灯光乍亮……受到惊扰的那人骤然抬头,脸上带着说不出的紧张惧怕,像见了极为可怕的东西般,他瞪大琉璃似的眼睛,惊恐得说不出话,身体呈保护自己的姿态往后靠去。
对比着他激烈的反应,慕向惜更是害怕得后退一步,他脸上有很多道红红的血印,是被人掌掴的吗?还有,那血肉模糊的手腕,依稀看得到被硬物勒伤的痕迹,大拇指的指骨,是不是裂了?说不定已经骨折了吧?
她本能的想要奔跑和尖叫,可是,还没有付诸行动,细弱的肩膀就被人紧紧的钳住,那只受伤的手揽着她的腰际,她胸—前的衣服被染红了,他紧贴着她,她敏~感的背部顿时颤抖顿生。
但是,同一时刻,她感觉到他剧烈的颤抖,她缓缓的转头,一把枪稳稳的抵在了她的前额,熏天的酒气也窜入了她的鼻孔,是喝醉了被人打了?还是被人揍了之后去买醉?总之,不管怎样,她知道,这个男人此刻需要保护。
他的手指打颤得连枪也握不牢,她知道,他不会真的把子弹射进她脑袋里的!
拜上官擎所赐,她现在见到流血的伤口和冷枪这种暴~力的东西,她已经不再像以前那么恐惧了,虽然面对的人不同,但是,她直觉他是好人,而且,他帮助过她一次,这次,她就还回来吧。
她试探的轻喊了一句,“靳齐?”
“……”这声呼唤,让他稍微神志清醒,游离的视线稍微聚了一些光亮,。
“我是慕向惜,你怎么了?”
她还是尽量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