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做法……却是完全的相反!
封子勤他很宽容很大度,而许南川却很极端,他不要什么三心二意,他不要什么模棱两可,他不要什么现实和非现实,他不要你左右徘徊,如果他不确定你的心意,如果他有兴趣知道,那他的做法就是非要把你的心掏出来,然后看看上面写的是YES还是NO,他绝对绝对不要第三个答案!
这两个男人,都是如此的成功,却选择了两条完全不同的路!该说谁笨谁傻谁聪明谁明智吗?她不知道了……
“还有一种,那就是特别晕。。”说到这里,封子勤止不住的摇头喟叹,脸上是不屑的表情,语气里除了苦涩就是看不起,“这种女人啊,是我们男人最为讨厌的那一种,仗着本身有几分姿色就心比天高,总幻想有朝一日可以飞上枝头或被金屋藏娇,切,也不掂掂自己的份量,只会痴心妄想。”
寂静,一片寂静……
安安翻了白眼,涩涩道,“经理,你这是在含沙射影的说我们两个吗?”
“No,No,怎么可能?”他连忙挥手,急欲开脱,看她们终于肯放下了手里张牙舞爪的凶器,他又立马坏笑着咧了大大的嘴巴,“你们俩?哼哼,你们俩有姿色吗?在哪儿?我怎么看不到?”
接着,又是大朵大朵的花战,桌子上地板上,都是那他们搞出来的盛况,真是暴殄天物啊,这可是大把大把的钱啊,慕向惜无奈的嗔他们,“这可是人家对我的一片的心意,你们别给糟蹋了,!我心疼得很!”
三个人一脸惊骇。
慕向惜噗嗤一笑,“我还准备摘一筐回去泡花瓣澡呢!”
三个人相视,看了又看,啧啧着嘴巴:
“没心没肺的女人!”
“谁爱上你真是倒霉!”
“你够狠!”
“宫莘西芹听到了,非气得吐血!”
“千万别,协议还没签呢!”
……
封子勤进去办公室了……
慕向惜坐在位子里却无心工作,一整个下午对着电脑屏幕微微发怔,仿佛有着千年解不开的心事,她在思考,思考封子勤总结出来的这三个极其精辟的‘晕’,她是哪种晕呢?想来想去,感觉哪一种都沾点边,哪一种又都太过了一些,难道,还有一种高级晕?像她这样的?快要下班的时候,她也没想通什么所以然。
这个时候,花店又来人了,因为是周五,所以送了可以让她抱回去的碗口大的百合,还有单支有着独特意义的火红玫瑰,在这个时候送来,似乎是在有意暗示她,周末的时候,他大概要做出一些更进一步的举动吧!
她在心里暗叹,这个宫莘西芹是真的不懂得中国国情,或者他身处的时代跟这里潮流不同步?这种人未到花先行的浪漫攻势,只对初出茅庐又于爱情还有满怀憧憬的纯情小女生才有用,在她这种老骨灰的眼里,不啻是好笑的噱头,她已经过了那个年龄,他还真的以为她不回话是在心里偷偷着乐吗?
想到这里,她心头突然一阵烦躁,本想打电话给花店让他们别再送来,这个时候,桌子上的手机嗡嗡的响了,她低头一看,是许南川的一条短信:一周结束了!
他在提醒她,她对他不理不睬的日子到头了。
慕向惜不由得冷嗤,他还真有够守时的,而且,这一周,他完全做到对她放任自流了,她除了公事不跟他说一句话,有时候故意给他脸色看他也当作没看见,看来,这个期限是他能够隐忍的极限了,哼,她倒是要不怕死的挑战一下!既然已经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了,他的手段她也见识过了,她倒是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本领让她再死一次。
想到许南川看到那些鲜花时候嫌恶的表情,她突然意识一亮,也索性不给花店打电话了,人家钱多想送就送吧,她就摆在这里,反正也不碍她的眼,还能娱乐心情,天天办公室里飘着香气,多好。
安安和萌萌已经收拾妥当,提了包要走,“小惜,我们在健身房碰头。”
“哦,好!”恍然记起要去练习瑜伽和游泳,这才开始整理手头的文件。
“再见。”
慕向惜点点头,目光回到桌面,今天还真是懈怠了,一个下午这个报表还没搞完,看来,只有周末在家里加班做了,揉了揉酸痛的腰,坐了这么久,还真是累!一丝轻微的吱吱声引得她再度抬首,原本虚掩的门被拉开,许南川从门后走了出来,他的眸色很暗,看着她抚腰按摩的动作,脸上仿似有些无奈,还有一丝难以形容的柔怜。
前所未有的,他轻叹口气:“工作很累吗?”
慕向惜怔了怔,垂下长睫,“没有,还是以前怀城城的时候落下的后遗症,腰背经常会痛,其他书友正在看:。”
“吃药了吗?别是风湿就严重了。”他有些紧张。
她眸光清澈,脸色平静,“就是普通的骨病吧。”淡淡的说,不带一丝特别的感情,用最快的速度整理好手头的工作,拿了桌上的手机和钱包,不再言语,起身离开了。
许南川只得跟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