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前初到公司时候某总追求她的做法一致,而且是更胜一筹,宫莘西芹竟然公然送花给了慕向惜,本来是放在前台的,但是她没有去拿。。
第二天,他便差人送花到了六十六楼,上午是大束香水百合,中午是半人高的天堂鸟,下午是蓝色郁金香,每天皆是如此,旷阔无人的地方就连走廊和电梯门口,都堆满了花束,经由接待处总机小姐红嘟嘟小嘴的尽情广播,没多久大楼里已人尽皆知,就连搞清洁卫生的阿姨和偶尔来维护电梯的小威,见到慕向惜的时候,都是一脸笑眯眯的,那眼神仿佛别有深意,慕向惜这下更是想不出名都难了。
午休时分,安安和萌萌一人打理了一束花插在花瓶里,摆在自己桌子前面,不时的闻几口,慕向惜暗笑不已,她们摇头叹气,“唉,结婚了就是不一样,连送花的人都没有,这不,借你不要的一用,我索性当作是我偶像送给我的,哈哈,养心养眼又养人,资源又得到了合理利用!”
萌萌磕巴着她的傻瓜瓜子在慕向惜面前晃悠来晃悠去,两根手指夹着从花束里拿出来的卡片看,上面只有‘宫莘西芹’四个字,什么花语和祝福都没有写,她不解的摸了摸额头,皱眉说,“我有些晕呢,日本人真的很闷—骚吗?这都大手笔嚣张的送花了,人却不出现,而且连一个问候的电话也没有。”
安安也起哄,“你说,是不是你们俩晚上偷偷约会来着?”
“我是那种人吗?”慕向惜不以为然的冷嗤。
“是!”
慕向惜一头栽倒在键盘上。
然后,一脸阴晴不定的许南川恰好在廊道里出现,途径一片花海,他在里面徘徊流连了一会儿,染了一身的香气,讥诮地弯了弯唇角,似乎这情形早在他预料之中,什么也没说就走了过来,萌萌赶紧回到位置上,嘴角还滑稽的沾着一片瓜子皮,再看到他身后随之出现的封子勤的那刻,大家又放松了神经,这个人一到,气氛立即热络起来,他习惯性的动作趴在慕向惜面前,“小惜,全公司的女人都在晕。”
慕向惜撇嘴,洗耳恭听。
这个时候,许南川随手从身边的花篮里拈了一朵郁金香,拿在鼻翼间轻嗅,然后,似乎是不喜欢那花的味道吧,皱了皱他英挺的鼻梁,又随手扔到了置在墙壁里的隐形垃圾桶,头也不回的往前,“阿勤,老规矩,十分钟泡妞时间。”
他的动作,让慕向惜抬了抬眼睫。
他说出的话,更是让她张口莫辨,这是第二次了。
封子勤嬉皮笑脸的回他,“许美男,你就穷羡慕吧!”
许南川冷哼一声,并没有否认,消失在门后。
封子勤清清嗓子,跟她再续前言,“普通晕呢,就像安安和萌萌这样的……”
一听提到自己的名字,那两个女人立即直起腰板竖起了耳朵,封子勤故意卖了关子,慢腾腾的拿了一本硬皮文件夹挡在脸上,这才敢说下去,“对于那些追求者,即使心底充满了景仰和羡慕但到底是非常明白自己的处境和斤两,有了束身的老公和孩子,她们也只能远远的观看而不敢奢望近亵,好看的小说:。”
预料之中的,话音刚落,就有一朵带刺的玫瑰砸了过来,幸亏他有遮掩,才不至于被扎了满脸的窟窿。
一阵哈哈大笑……
慕向惜不敢苟同,“就他,就宫莘西芹,我们女人值得为他晕吗?”
“笨!我把他给升华到英俊一级的男人了!而且,有些女人会自动忽略这个不打紧的,人家有钱有势这也能掩盖身高和外貌上的缺陷,啧啧,你这脑袋瓜子平时不是很机灵吗?关键时刻怎么就卡壳呢?”封子勤苦恼的哀叹。
“经理,她这是老毛病犯了,回头我们帮她修理一下就可以了。”
“你这丫头也不想想,如果他稍微帅那么一点儿,你就等着被人口水给喷死吧!”
“什么好事都让你给占尽了,那还得了?”
……
慕向惜闭口不说话,免得被他们的枪林弹雨给灭了。
将她批斗一番之后,封子勤继续,“比较晕呢,就像是我老婆那种的,唉,全天下的女生有哪个不爱慕王子?明知是梦也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一腔的热血和痴心,但又苦于没有将我和儿子甩掉不管三七二十一豁出去的勇气,所以也只能偷偷的躲在角落黯然的神伤,偶尔看看青春偶像剧,偶尔发—春做做梦,日子还是得平平淡淡的过去。”
他的无奈和豁达让慕向惜吃吃的笑,“你就这么看得开?”
“不!男人都有私心,我恨不得把她揉碎了塞进我嘴巴里含着,但是,我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梦想,现实和幻想就是这样,她的幻想永远成不了现实,这辈子,她就是我的,所以,我看破了红尘,我傻了才去计较她脑袋里那些不真实的假想敌,啊哈哈,认清了这个,我怕谁?”
他捧腹大笑的招摇姿态很搞笑,慕向惜想笑,但是她笑不出来。
他说的话……跟许南川说的……有几分相像……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