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 四清挨整
1962年,在党的八届十中全会上,?**主席提出了要在实际工作中进行社会主义教育。1962年年底到1963年初,一些地区开始进行了整风整社、社会主义教育和小“?四清”(清账目、清仓库、清财物、清工分)工作。,**主席肯定了这些地区的做法。1963年2月,在中央工作会议上,**主席督促各地注意抓阶级斗争和社会主义教育问题。3月1日,**中央发出在全国城市逐步开展反贪污盗窃、反投机倒把、反铺张浪费、反分散主义、反官僚主义的“?五反”运动。5月,**主席在?杭州召集部分政治局委员和大区书记参加的小型会议,讨论农村社会主义教育问题,制定了《关于目前农村工作中若干问题的决定(草案)》(即“前十条”),其他书友正在看:。“前十条”对农村和城市的阶级斗争形势作了过于夸大的估计,对“四清”运动的任务、政策、方法作了规定。这实际上是在为大规模的“社教”运动作准备。9月,中央根据“社教”运动的试点情况,制定了《关于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中一些具体政策的规定(草案)》(即“后十条”)。“后十条”一方面强调以阶级斗争为纲,另一方面又提出了“社教”运动中必须执行的正确的方针、政策。此后,中央和地方各级机关分别派出大批工作队,在试点的基础上,在部分县、社展开了大规模的“社教”运动。
一九六五年九月初,青海省委决定在大通县进行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试点工作,也称为“四清”运动(即:清政治、清经济、清组织、清思想)。青海省委给大通县派了社会主义教育工作团。
社会主义教育工作团也叫“四清”工作团,工作团由省委副书现韩洪宾任团长,陈泽民、李扬、杜永成、白华相、赵永夫、张振宇任副团长。并成立了大通县“四清”工作团党委,由韩洪宾任书记,陈泽民、赵永夫、李扬、杜永成任副书记。工作团由3200多名省、市、县干部组成。
“四清”工作团成立之后,给各公社和县直各单位都派了“四清”工作组,拉开了四清工作的序幕。
一九六五年九月十三日,工作团给农副公司派进了由三人组成的“四清”工作组,组长是省供销联社土产杂品处的一个科长,名叫郝玉珠。
“四清”工作组进驻农副公司以后,一方面发动群众、组织大家学习社会主义教育运动的文件,一方面摸底排队,培养积极分子。通过学习文件,根据文件精神来对照检查本单位的工作,个人对照检查自己的思想和问题。
学习文件的时候,作为公司经理兼党支部书记,薛廷臣带头用文件精神来对照检查自己。通过对照检查,薛廷臣觉得自己确实有四不清的经济问题,但却没有勇气主动向“四清”工作组交待,开始背起了一个沉重的思想包袱,行为举止表现的很不自然,每天什么也不管,只是用忙于业务工作来打发时间。
随着运动的逐步深入,薛廷臣的思想包袱越来越重,思想斗争也越来越激烈了。在这种情况下,他自己就暗暗下着决心:千万不能影响工作,也不能表现出什么来,不能叫别人看出自己有问题。
薛廷臣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着的,但总是做不到。他一直在心里自责自己:为什么平时不检点自己!越是这样,他的表现也越不自然。薛廷臣的种种表现,不但“四清”工作组能看出来他有思想顾虑,就连公司的其他同志也觉得薛经理的行为有些反常,但却不知道他会有什么问题。
按照薛廷臣的性格和思想基础,公心迟早是要战胜私心的。他越来越觉得这样长期下去不是个办法,但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时拿不定主意,下不了决心,没有勇气主动去找工作组交待。
如何找“四清”工作组去交待自己的问题呢?交待了会是什么后果呢?正在薛廷臣思想斗争非常激烈的时候:“四清”工作组长郝玉珠把他叫到了“四清”办公室进行了一次谈话。郝玉珠先问了一些公司的其他情况,接着就要他谈谈对这次“四清”运动的看法和认识。组长还在绕圈子讲大道理,薛廷臣却坐不住了。还没有等组长把话说完,他就抢着说道:“我自己就有一些四不清的经济问题,背了很长时间思想包袱,经过学习文件和思想斗争,现在想通了,也下定了决心,现在就向组织交待问题,今天我就把我所有的问题全部交待出来。”
没有等组长表态,他就开始芝麻豆子一起往外倒:
“第一个问题是我贪污了二十二块四毛六分钱。过程是这样的:一九六一年,商业局一次精简下放了七十三个营业员,当时全县商业、供销系统共有一千二百二十六名干部职工,其中有个营业员叫芦淑珍的女同志是河南人,因为有病请了病假,在她爱人那里养病。她爱人是解放军的一个上尉军官,驻在河南三门峡。我在把所有下放人员的工作处理结束之后,利用出差的机会,把芦淑珍的下放手续和下放费顺便送到了三门峡芦淑珍的家里,。当时芦淑珍回了娘家不在家,我便把芦淑珍的下放手续和下放费交给了她爱人,交代完就到其他地方办别的事情去了。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