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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清挨整(2 / 3)

事我就回来了。大约过了一个多月,我收到了芦淑珍的一封来信,信上说她多领了一个月的工资,二十二块四毛六分钱,她已从邮局把钱退回来了。收款人直接写着我的名字。我从邮局把钱取回来以后,就没有给财务上交。在这个问题上,说明芦淑珍是诚实的、大公无私的、思想进步,品德高尚(这可能也和他爱人的帮助有关,当时解放军的军官觉悟都比较高)。而我,作为一个干部,一个**员,和芦淑珍相比之下,感觉自己是多么的自私和渺小!从‘四清’运动开始以来,这个问题就一直困扰着我,使我一想起来就觉得思想恐慌和心里不安,一直背着一个沉重的包袱,通过学习文件对照检查,我认识到了这是属于贪污行为,只有把它交待出来,思想上才能得到解脱。”

“第二个问题是一九五八年秋天,我在城关供销社工作的时候,极乐门市部营业组长李成荣给我说,极乐一个人有一件狐皮长袍子要卖,问我要不要?我让他把东西拿来看了再说。过了几天,李成荣把孤皮袍子拿来了。因为我对皮货不懂,便将皮袍子拿到缝纫铺,让裁缝姚礼和帮我看看并拿个主意。姚礼和仔细看了看说:‘这是冬季的皮子,也是新的,只是当初做的时候没有加上条子,这样穿久了毛会粘到一块的。如果现在再夹上条子,能改一件皮大衣,还能做一件皮褂子,你就买下吧!不会吃亏的’。我听了以后就决定买下这件皮袍子。当时就把皮袍子放在裁缝铺,让他帮我裁制。后来,我又给了姚礼和四十块钱,让他给夹上条子,面子和里子也由他看着给买,做成了再算账。”

“回到供销社以后,我告诉李成荣说:‘东西我要下了’。李成荣说:‘人家说少了七十块钱不卖。’我也没有讲价钱,便给了李成荣七十块钱,就算是把东西买下了。”

“过了二十几天,两件衣服做好了。我和姚礼和算账的时候,他把**给了我。我一看光是里子、面子及条子钱的**,手工没有算进去,一共是三十五块八毛钱。当时,他还要给我退回四块二毛钱。我问他:手工钱多少?他说:‘算了,不要你的手工钱。’我当时认为,不能叫人家平白无故为我贴上手工。姚礼和不要,也不说手工钱,但我不能不给他。我估计了一下,手工钱有十块钱左右就差不多了,当时的想法是只能多给不能少给。于是,我不但不要他退回的四块二毛钱,另外还要再给他五块钱,姚礼和坚决不要。当时裁缝铺还有几个人,大家弄清了情况之后,都在打圆场:‘算了吧!你们两个谁也不要再给谁的钱了’。我们两个都算勉强接受了。就这样,他等于少收了我一半的手工钱。皮大衣和皮褂子做好以后,我只是在那里试着穿了一下。冬天也没穿过,实际上我也穿不出去。当时一个一般干部,穿狐皮大衣的还没有,就连县上科、部长级干部,穿狐皮大衣的也不多。我记得当时只有法院院长高谟穿过一件狐皮大衣,许多科、部长对高院长穿狐皮大衣都显出很羡慕和赞赏的样子。”

“一九六零年,在生活最困难的时候,为了解决饿肚子的问题,我把两件狐皮衣服都卖了。皮大衣卖了一百四十五块钱,皮褂子卖了八十块钱,一共卖了二百二十五块钱,减去我花的一百一十块钱的成本,我从中净挣了一百一十五块钱。”

“买皮袍子的时候,我并不是为了倒卖挣钱而买的。六零年生活紧张的时候,的确把我饿怕了,我的腿和脚曾经出现过浮肿现象,当时确实是为了解决生活问题才出手卖掉的。不管出于什么动机和原因,我从中挣了钱是真的。通过学习文件,我也认识到了,这是不应该的,是属于投机倒把行为,也算是我四不清的一个经济问题。”

“第三个问题是一九六三年下半年,我在生产资料公司工作的时候,保管员袁若德从下了马的大通砖瓦厂收了些处理的废旧物资,主要是些旧门窗、桌、椅、板橙、床板之类的旧东西。其中有一个坏了的500w的扩大器。扩大器出售的定价是二十块钱,当时,我就想把这个东西买下,修理一下能当收音机用。因为我对电器不懂,便让五金交电公司卖电器的李明新帮我看了一下。李明新仔细的看了看说:线路不测试不知道,估计问题不会太大。缺几个电子管,得花些钱。有的电子管可能得好几块钱一个,有的零件便宜些,估计修好了也得几十块钱花。既然能修好,我就决定把这个废扩大器买下。扩大器买下以后,我用自行车把坏扩大器带到李明新那里。让他把线路测了一下,他测了以后说:有些小毛病,可以修理。我便给了他五十块钱,让他看着买些电子管和需要配的零件,把这个坏扩大器修理好我当收音机用,。”

“二十多天以后,扩大器便修好了。修好以后的扩大器,不但能收音,还可以扩音。如果要扩音,只需要再买一个拾音器(麦克风)就行。我主要是当收音机听,不需要扩音,也就没有买拾音器。”

“当时修理这个扩音器,一共添了五个电子管和其它一些小另件,花了五十四块二毛钱。我问他修理费多少钱?他说:我是用下了班业余时间修的,我能要你的修理费吗?我便再给了他五块钱,就算是把添的材料钱给够了。他还要给我再退回几毛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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