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有人给她带了一个耳麦,安若遗才顿时恍悟过来,趁人猝不及防时抢过来自己的外套,当众穿在身上,遮掩了透明的演出服。
苏君毅和季比伯昂首阔步,步态从容的走进白乐厅,一进门就听见了这耳熟能详的音乐,很少有娱乐厅会表演这首曲子,季比伯还稍稍一诧异,漫不经心的说”哟!还有人敢挑战经典阿!”
安琪儿当年表演它的时候,可是轰动全球了的,至今无人敢效仿,免得落得个东施效颦的头衔。
“看来这女生还是有点资本的,不比当年的她差。”比伯扶手细细打量着台上的女生。
苏君毅并不想和他继续讨论这个问题,只匆匆一瞥就进了包厢。
进了包厢才发现,包厢内满满的人,估计公司的全部高管都到齐了,见到他进来都毕恭毕敬的站起来,齐叫“总裁好!”
走到哪儿都受到这种礼遇,苏君毅有点不高兴,这是不是也太做作了点。
他冷着脸,微微点一点头,就径直往正东方两个空位置走去。
像这种应酬之类的,绝对是玩不好也吃不好的。
接下来,各高管一一向他敬酒,他也不含糊,一一接过,二三十名公司职员就喝了二三十杯酒,其间还有人开玩笑说“女职员敬酒总裁就要多了几杯了呢!”
一个挺老气横秋的高管大义泯然的说“这样吧!女职员就喝三杯。”
他也一言不发的全都倒入腹中。
比伯感觉他今天稍微一些不正常,他以前也会应酬会喝酒,但不会决像今天这样忍气吞声的一口闷,他凑到他耳际说“有问题,他们是想故意把你灌醉吧。”
苏君毅脸上已泛起了红晕,脸上发着热腾腾的,声音听上去明显有了醉意“笨蛋,才知道啊!”
一坐在对方的年轻男子在对桌伸出长臂来,向他敬酒,他也毫不在意的伸出长臂回礼过去,一饮而尽后,闭上眼靠在椅背上,有气无力地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呀,不好意思,季特助!”一尖声女音响起,比伯立马顿起来,原来她将一杯酒全撒在他裤子上了,濡湿了一大片,还有酒泡在裤子上噼里啪啦的炸。
女孩子惊恐的捂着嘴巴。
比伯擦了擦,有些无奈的看了眼对面的女生,他是个很有风度的人,不会和女孩子计较,没说什么,就上了洗手间。
“走开,放开我!”一条廊子里的房间里又传出一身女尖叫声。
比伯听见了,可是,他还是直奔了洗手间。
这年头,谁没有过几件悲剧,他可不是信男善女,不可能会件件插手的。
等他再次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那房间里的女生正一头奔了出来,披头散发的,虽然双手把衣服拢起来了,但还是看得出来里面穿的很少。
可是,她跑出来之后,就没有再动了,确切地说是脚步不再挪动,而头一个劲儿的忘他怀里蹭。
他翻过她脸来看,加上她的穿着,他可以确定,她就是刚刚那个舞女。
“小姐,小姐,其他书友正在看:。”比伯一边拍着她的脸,一边叫唤。
安若遗眼睛低迷着,脸上圈圈的潮红,身体不断的往比伯身上靠。
比伯以为她喝醉酒了,全身却并无酒味,手上还拿了一把刀子,上面有少量的鲜血,在黯淡的灯光下,一派颓唐风。
怕被别人看到她手上的刀子,他想把她收起来,可是她死捏着不放。
无奈他只好带她出去透透风,刚一走过他原来的那个包厢,苏君毅就出来了,还感受得到他刮起的那阵风。而他却是往相反的方向去的,他实在忍不住要吐了。
出来后,安若遗并没有在他怀里安分些,脸并在他的丝磨鬓角旁摩擦,全身发着热温。
比伯着急了,拉开她扶着,问“喂,你怎么了?”
见她不回答,又自言自语的给出了一个连自己也震惊的答案“难道你让人给下药了?”
他不确定的眼神看着她,手不小心一滑,安若遗又跌入了他怀里。
这下,她更加不安分了。
脑袋轰隆隆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在做什么。
只觉全身瘙痒,发热,想找个东西擦一擦挠一挠,可什么都找不到,不过面前好像有个人。
他在眼前晃动着,他可以帮她抓痒吧!
毅,你在哪里?
安若遗闭上双眼,向前扑倒,高大结实的身影严严实实的顶住她,瘫软无力的倒在他身上。
嘴唇落在柔软的唇瓣上,完美契合,如同一片羽毛滑过一般柔柔,只想紧紧贴着,俩人的鼻息透过双方的鼻孔传递,呵成一气。
不知何时,对方的舌头伸了出来,先是浅尝辄止的舔舐安若遗的唇瓣,麻酥酥的,后强势的撬开她的牙齿,如洪水猛兽般长驱直入奔腾不息,横扫每一个角落。
安若遗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招架,舌头无法归位又不知置于何处,忽地碰到了来势汹汹的掠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