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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炸响凭空而起,青绿色的仙人球刺飞溅而开,那七八个恶灵还未来得及反应怎么回事,便消散得干干净净。
苏时语摸着怀里剩下的一颗仙人球,满腹懊恼。她要早知道花橙给的仙人球威力这么大,她也就不会大手脚地丢上两颗了,多浪费呀。
军儿见着那些恶灵被炸得魂飞魄散,几乎要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这是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我杀了他们,。”苏时语立即带着军儿离开这个是非地。
“要是被曲风大人知道,你就活不了了!”军儿比苏时语还要担心还要急。
曲风?呵,此刻的他还在枯树下买死呢。
“这段时间雪域乱作一团,谁会去注意多了几个还是少了几个灵。”苏时语狠声道,“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碰我的人。”
果然,苏时语回到曲风院子的时候,曲风还在枯树下喝酒。他的脸黑得吓人,不仅如此,他每呼吸一次都会吐出一口黑雾。
苏时语像往常一样坐在一边看着曲风,这几天来,她对他说话,他都不应,好似沉浸在唯有他一人的世界。而那个世界,只有一棵树。
苏时语将军儿安排在曲风的院子,命他不准外出,外面的灵再怎么嚣张也不敢到曲风的院子抓人。次日,苏时语独自外出,寻了偏僻的地方将玉鼠召唤出来,将雪域最近的情况给传了出去。
她见着玉鼠钻回地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起身准备回曲风的院子,却见着一个男灵站在不远处笑看着她。
男灵三十左右的年纪,左脸上有一道疤,给他添了几分凶狠。他笑看着苏时语,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
“我叫平川。”男灵说。
苏时语径直走过他:“我对你叫什么不感兴趣。”
“我看到了。”平川平静说,脸上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意,“看到你杀了抓军儿的灵兵,看到你通过老鼠向外传递消息。”
“年纪轻轻就得了老眼昏花症,我深表惋惜。”苏时语脚步不停,心底却忐忑不安。
“昨日你杀灵用的东西是哪里来的?那可是灵使凝结的东西。”平川见着苏时语停下脚步,又道,“你是灵使派来的卧底吧?几月前烈章的手下从雁回镇逃了回来,说遇上了一群奇怪的人,他打不过,请求烈章出马。烈章自负,独自带着那个手下就出去迎战,结果却没能回来。我还记得那手下说,那群奇怪的人里有妖有灵使,甚至还有一个女灵。”
“哈哈哈……”苏时语大笑出声,她摇头,“烈章大人的死连曲风大人和妙人大人都不知详情,你怎么又知道?你倒是能编会造啊,你说,你生前是不是写小说戏剧的?”苏时语笑得捂肚子:“你说的奇怪的一群人,也真是奇怪。这天下谁不知道灵使和妖是死对头,谁又不知道灵使和灵是死对头,还都凑在一起,我真是佩服你的想象力。”
平川不怒:“因为我掌握着他们的行踪。”
“谁信你。他们修为何其深厚,难道还发现不了你?”苏时语伸手摸向怀里的仙人球。这个人,留不得。
“你还记得你是怎样在曲风的院子里挑拨妙人拿走曲风的树的么?”
苏时语一顿,仙人球刺刺进指尖,钻心的疼。
“你刚到曲风身边的时候我就注意你了,一直以来你的行踪都在我掌握之中,所以你不用装傻。”
的确,现在装傻也没用了。她道:“我承认,可这又这样?你以为旁人会信监视曲风妙人的你?”
平川阴冷道:“我不需要旁人相信,也不会对旁人说。我要你跟我合作,亲手毁了这冰天雪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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