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失踪的,现在想着你那徒弟了吧,呵呵,她很好了,脸蛋红润起来,估计休息几天就能活蹦『乱』跳。”
白兰花开心地说:“是吗?哎呀!小丫头不错,她告诉我她最近文章上杂志了,很了不起呢,我看你这个哥哥都没雯雯的心思多了,天天傻乎乎的,嘿嘿。”
左穷说:“是啊,人生没有方向了,怎么样大婶,跟我聊聊人生呗。”
白兰花捶了一下左穷道:“靠!敢叫我大婶,你小子不想混了吧!说说吧,又『迷』茫了?困『惑』了?嘻嘻。”
左穷看了看白兰花,只见白兰花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好像绕了半天就想让左穷说这个,左穷喝了一口酒,说:“也没什么,可能还是我太矫情吧,总感觉一天『迷』『迷』噔噔的,特空虚。”
白兰花歪着头看着左穷想了想,说:“是啊,可能你这种感觉是现代人的通病吧,你看你现在不是挺好吗?怎么搞得像别人都欠你钱似的,这样不好。我觉得你应该尽快和你那小女朋友结婚,有了家,感情也稳定下来,生活自然就清晰了。”
左穷探寻地看着白兰花,白兰花说这些话的时候脸『色』非常平静,一点也看不出什么波澜,这让左穷有种失落的感觉,仿佛是白兰花把自己抛弃了一样。
左穷深深地看了一会白兰花,嗓音干涩地说:“姐,你觉得我现在就到结婚的年纪了么?我怎么觉得有点儿慌呀。”
白兰花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左穷后,望着远处的江面,那片黑漆漆中带着点点灯光,脸上浮起了一丝宁静的微笑,缓缓地说:“这你还得问你自己。”
左穷把刚才的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低着头闷闷地喝了一杯啤酒,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这时,左穷和白兰花注意到整个烧烤摊只剩下他们这一桌了,老板和两个服务员坐在那里直打瞌睡,白兰花看了一眼左穷说:“要不咱们结账吧,到江边走走。”
左穷道:“我还没喝够呢,不喝了?”
白兰花道:“你没看见人家三个人就陪着我们这一桌啊。”
左穷无奈地点点头,道:“好,姐姐你是个好心银,要不咱们再要几瓶酒到江边喝吧?听水涛拍岸,一边喝酒,应该很爽吧。”
白兰花看了一眼桌上的酒说:“喝啊,把酒全拿上,对了,我有个主意,咱们在这里搞点炭火和鱼啊肉啊的,自己烤着吃怎么样?”
左穷怀疑道:“能行吗?”
白兰花说:“那咱们就打赌好了,要是我成功了,你请客。”
左穷看着白兰花的俏皮样子,心想,这个白姐的玩心怎么起来了,说:“好!我赌!”
左穷的话音刚落,白兰花就兴冲冲地走到烧烤摊老板那里开始跟人家交涉起来。
左穷走过去,看着白兰花跟烧烤摊的人交涉的样子,脸上浮起了一丝笑意,心想,这个女人,真有她的。
过了一会,白兰花就摆平了,得意地看了一眼左穷,伸出手道:“怎么样?付钱吧!”
左穷摇头笑着,付了钱之后,烧烤摊的人把烤串的东西留下一堆,左穷看到里面不止是肉串和炭火,还有一些其它的工具和一个小桌子两把椅子,竖起大拇指道:“你牛!”
白兰花高兴地说:“那是,我是谁呀!哎,你现在是大厨啊,我可就等着吃拉。”
左穷做出一副撸胳膊挽袖子的样子道:“没问题!包你好吃。”
接着两个人就开始忙活起来,左穷烤的时候,白兰花老是童心未泯地给左穷捣『乱』,在上面扬点沙子之类的,把左穷搞得头大。
此时,江边只剩下左穷和白兰花两人了,可是左穷感觉他们两个人的动静比一群人还大,白兰花爽朗的笑声躲在波浪的背后,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一曲安神曲,让左穷的心情异常放松,与白兰花一起嬉闹着,左穷感觉时间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无忧无虑的年代。
那时候,左穷、高兰、刘牛也是经常到自家那小河边吃烧烤,高兰总能提出点歪主意,搞得两个男孩子措手不及的,有一次,白兰花居然一时兴起,把白白的盐全部换成了白糖,最后大家都吃了一顿别有风味的烧烤,那滋味……左穷现在还记忆犹新。
左穷和白兰花围着炭火,都没怎么说话,似乎在那一边喝酒一边回忆着,炭火把两个人的脸映照得红红的,过了一会,白兰花拿起一串左穷烤好的串,吃了一口,皱着眉头说:“晕!怎么这么多沙子啊?”
左穷大笑着说:“嘿嘿,还不是你自己弄的,这叫自食恶果,哈哈。”
白兰花使劲捶了一下左穷,把手上的串硬塞给左穷,左穷往后一仰,躺到沙滩上,白兰花拍手在那哈哈大笑,左穷索『性』躺在地上不起来,白兰花道:“耍赖啊你!赶紧起来,这里的沙子脏。”说完伸手去拉左穷。
左穷坏笑着使劲拉一下白兰花,白兰花一下子就趴进左穷的怀里,左穷愣了一下,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白兰花,只见白兰花极不自然地看着左穷,也愣了,眼神有些光芒。
过了一会,白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