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兰花道:“白姐,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骗我呀!还有雯雯那丫头,我看着有些不对劲呀,她这几天老是神秘兮兮的和谁说话,那个人是你白兰花吧!”
白兰花一瞪眼:“叫姐姐!”
白兰花这也相当于间接的承认了这些天在下江的事实,左穷就纠结了,道:“白姐,你不对啊,你明明一直都在,骗兄弟干嘛?”
左穷听又接着声讨说道:“草!你什么意思?躲着我啊,我说怎么冥冥之中有种熟悉的味道,原来你没离开过呢!”
白兰花瞪了一眼左穷,说:“死小穷弟弟,那么八婆,怎么啦,我玩神秘不行啊!”
两人眼对眼的对视,到底还是左穷先败下阵来,道:“行,姐姐想干什么不行啊,当弟弟的只有服了,来!喝酒!”
“嘿嘿,这还差不多!”
两人又喝了一阵,左穷郁闷道:“不行,你们俩都把我蒙在鼓里啊,臭妮子,还有你,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不说酒不喝了!”
白兰花爽朗地笑着说:“登鼻子上脸啊你,我在家好好舒服几天不行?”
左穷笑道:“你一直在家里这么憋着你不难受?”
白兰花看了看左穷说:“那有什么难受的,舒服得要死,省得你把你那一家三口的脏活累活都丢给了我,那我还不得郁闷死。”
左穷撇撇嘴,道:“你想得倒挺周全嘛!不过要我不相信你能老实在家呆着,那你还不得憋坏,肯定是每天悠哉游哉的倒出勾搭帅哥,今天没人了闷不住才找我喝酒的吧。”
白兰花捶了一下左穷,恨恨道:“臭小子,又掀我老底,赶紧给我喝酒,费什么话!”
左穷看着又恢复了以前豪爽的白兰花,感觉以前的时光又回来了一样,此时,左穷非常庆幸白兰花就在自己的身边,从一看到白兰花,左穷不知道怎么就觉得开心了许多,左穷深想了一下,或许这人就是一孤独的动物,一刻都不能安静。
左穷听着白兰花的爽朗笑声,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啤酒,左穷在心里对自己说,这女人今天怎么笑的有些假!
左穷看了白兰花一眼,拿起酒安静地喝着,感觉心里平静而踏实。
这时,白兰花推了一下左穷,说:“大书记,想什么呢?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可听说你要做新郎官啦,透『露』一下吧,什么日子?”
左穷吓了一跳,看着她问:“什么新郎官?谁跟你说的,没影的事儿你可别『乱』说,小心我告你造谣!”
“没有?”白兰花歪着头看着他。
“没有!”左穷坚决的摇头。
“真没有?”
“真没有!”这次他声音小了点儿。
……
最后左穷被她看得无奈了,才小声道:“我就随口说说的,人家还不知道看不看得上我呢,没影儿的事情,我们就不要去纠结了,好吧。”
左穷看了看白兰花,只见白兰花的脸上保持着平静的笑容,表面上看,根本没发现白兰花的情绪有什么波澜,可左穷还是在白兰花额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伤感。
他有些奇怪,心想着自己根本就不要承认的好,在一个大龄未婚女青年面前提这些干什么,惹到人家痛处了吧?
“终于承认了吧!”
左穷有些不自然地笑笑说:“说这些干什么,害怕我不告诉你啊,喝酒!”
左穷和白兰花各自低着头喝酒,一时气氛有些尴尬,左穷看了一眼远处的大江,听着波浪有节奏的拍打声,心里其实有一肚子话想跟白兰花说,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过了一会,还是白兰花打破了两个人的沉默,问:“喂!小子!我没告诉你,你没生我气吧?”
“我那么小气么!”,左穷和白兰花对视了一下,笑了笑,然后继续喝酒,凉爽的风一阵阵吹向岸边,左穷和白兰花静静地听着波浪的声音,望着远处,一时陷入了沉默。
此时,烧烤摊的人已经很少了,除了偶尔有几个邻桌的人交谈几句,就剩下波浪和风的声音。
左穷看到白兰花的一头长发随着风轻轻舞动,宛如夜空下的暗夜精灵。
左穷转头看了一眼烧烤摊的灯,这种临时拉出一条电线接上的灯泡,有种暖暖的昏黄『色』的光晕,就像许多年以前,在小的时候,在左穷的外婆的乡下,家家户户都是用这种灯泡,每当夜晚,左穷总是感觉这种灯光下的人都显得格外亲切。在灯光的周围,有一群飞虫在那里转悠,其中有一两只蛾子,奋力撞进灯光里,然后被燥热的灯光灼到地上,落在地上的蛾子顽强地扑打着翅膀,试图再一次飞进灯光里面。
这时,白兰花推了一下左穷,道:“看什么呢?喝酒啊!”
左穷看了一眼白兰花,拿起酒杯,道:“喝酒!为了姐你的归来。”
白兰花对左穷眨了眨眼睛,玩味地对左穷笑着说:“对了,雯雯,最近好吗?我这段时间都只和她通话,她身体怎么样了都不知道。。”
左穷听了,笑道:“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