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说完便狞笑着扑向袖瑶。
刚才还懦弱得瑟缩成一团的女子,此时见他扑过来,手迅速地从头上拨出银簪插向猥琐男的太阳穴。
“啊……。”猥琐男杀猪般地惨叫了起来,眼睛猛地睁得象铜铃似的不可思议地瞪着袖瑶,一手捂着猛飚血的太阳穴,另一只手指着袖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袖瑶也没想到几年没练的动作,现在做起来居然还能快、准、狠地一招击中对方,在猥琐男猪叫般的声音中,又再一次出手刺中了他的喉咙。
另一个叫民弟的男人被眼前突变的情况弄得一时呆怔当下,当听到猥琐男的惨叫时才回过神来,抽出自己腰间的刀朝袖瑶砍去:“没想到你居然是个练家子。”
袖瑶第一次与别人动手,心下其实很慌张,看到那一股股往外冒的血时,感到心在发紧,人眩晕。但也明白此时,如果不自救的话,等待自己的将是被人玷污、蹂/躏。
看到民弟的刀砍过来,袖瑶手忙脚乱狼狈地在地上滚向一边,险险地躲过那来势汹汹的刀锋。
民弟见一刀落空,便接着又挥出一刀,接而连三的攻向袖瑶。
袖瑶边躲边闪向窗边,闪在椅子旁边,手举起椅子便迎着民弟的刀锋直接挡去,指间拈着的银簪再顺势朝他的手腕刺去。以往与凤炫彤一起练功的记忆逐渐在脑海中清晰起来,手中的动作也逐渐地熟练了起来。银簪刺中对方的“阳谷”穴位之后,又跃起一边,刺向他的“曲池”,再到最后肩膀上的“天宗”,这一系列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快速、流畅。
民弟只觉得手臂再也提不起来,刀掉在地上。袖瑶无意要取其性命,毕竟她还没有真正的杀过人,刚才她对猥琐男下狠手,一是因为慌乱中,人的本能就下意识地用一种最有效的阻止攻击招式;二是对他刚才出言不逊的行径给予狠狠地惩罚。
袖瑶把刀拿在手上,对着民弟,然后一步步地退到房门后,取出门栓,再打开门逃了出来。走到外面,袖瑶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上只剩下一套贴身穿的亵衣裤,上面溅了许多那个猥琐男的脏血,发出一股股的血腥味,好在现在天色已晚看不到她薄如丝的亵衣裤里面穿的肚兜。
天空星光璀璨令她依稀可辩出眼前是御戏园的一处花园,她以前被玥惜带来过这里,所以对这地方也不陌生。她四处张望了一下,居然没看到一个人。
她当然没想到御戏园里的人都到皇宫大殿上表演去了,正庆贺皇上的新婚呢!
她丢掉手中的大刀,然后闪身到了御戏园前面排练的场地,从那里晒的衣衫里面挑了一件合身的女裙套上,再撕下衬裙的一边,当成面纱遮着脸,然后急匆匆地往皇宫卧龙殿走去。
守着偏门的侍卫见到她,正要伸手拦她进入的时候,恰巧云雀提着宫灯过来,见到她大吃一惊:“静妃娘娘,您怎么还在这里啊?听小李子说皇上生气了,正往御书房那头走去呢!您还不快点过去跟皇上道歉。”琐猥杀穴缩。
袖瑶摸不清目前的情况,但听到皇上在生气,她不由慌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来找自己不着而生气?既然是这样,那她肯定要去道歉了。
没顾得上用手势问云雀怎么回事,便快步朝御书房走去。
守门的侍卫见此情景,以为是静语娘娘在与皇上闹意气,所以才到处乱走的,也就没再要袖瑶亮出腰牌来检查了。再说,她现在是皇妃,他们确实也不敢要随便检查娘娘。
袖瑶为了抢时间,便抄了近路去御书房。
在书房门口,正遇到颜德亮掌着宫灯往书房内走,便拦在前头用手势告诉颜德亮,让她掌灯过去好了。
颜德亮笑着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娘娘掌灯入内了,皇上很快就到书房。老奴这就去吩咐厨房做点宵夜端上来。”凤炫彤每次在御书房呆,就有吃宵夜的习惯。
袖瑶点了点头,接过宫灯就迈步进了房内。从御戏园逃出来,一直到这里,她的心都是紧张而慌乱的。她从来没有试过用练过的武功对待任何一个敌人,更加没有杀过人,但今晚破例了。说真的,现在的她很害怕,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出那个男人惨叫着满头满脖颈都是鲜血的样子。
“冷静!冷静!一定要静下来!”可是指尖的颤抖发凉让她只能双手相互紧紧地握住,心底怎么叫冷静,她还是觉得思绪乱成一团,心难以静下来。视线看到手指间的血迹,她不由从桌上拿了张宣纸擦了擦,可那血迹象粘住皮肤似的,怎么也擦不掉。
她有点无措了起来。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了玥惜那把熟悉的声音:“皇上,臣妾让您生气了?”
袖瑶看了看自己披头散发的,双手又粘了血。赶紧找到书架后面的纱幔躲了起来。她不想这模样被皇上看到。
如果被皇上与玥惜看到,到时候查起来,看到室内那个一丝/不挂已死的男人。也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想?还有,到时玥惜在旁边一嚼舌,那她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楚了,何况自己还一句话也无法说,是非黑白,全由玥惜一个说了。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