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玥惜是望着熟睡的凤炫彤幽怨而过的。舒殢殩獍
第二天仍是狂欢盛宴,这种情况将会持续三天。
这晚是到静妃院过夜,凤炫彤在宴席上借故前一个晚上喝太多了,醉意未过,今晚特意控制了酒量。文武百官都知道年轻的皇上连续两天要洞房,所以都笑着点到为止。因为听说昨天皇上喝高了,连良宵都辜负了。说起此事,大家都笑容可掬。
不知道为何,底下坐着的颜轩将军听到昨晚皇上没洞房,心底松了口气。但想到有些事情终归还是没办法瞒天过海的,额头又不禁渗出细细的汗珠。
昨天他在宴席上大口喝酒,爽快的很。如果不是他眉间的“川”字很明显,人家还以为大婚的人是他呢,最后喝成个二货被人扶着回将军府。
今晚的夜色很美,凤炫彤在婚宴上半途就偷溜了出来,一双红眸在夜色下流转着绚丽的星光,红得深沉,炽烈如火。就算跟袖瑶在床上颠鸾倒凤已半年多,但这晚是新婚之夜,他还是抑制不住地感到激动。
房内双喜红烛高燃,罗帐内端坐着大红喜服的新人。凤炫彤进门后就迫不及待地屏退伺候在房内的宫女们。
宫女们都捂着嘴忍着笑退了出去,年长的一名宫女走之前道:“皇上,揭了新娘的头盖之后,要记得喝桌上的合欢酒,意喻长长久久,花生及红枣要撒在床上,来年早生贵子。”
凤炫彤听了,俊美的脸上显出妖魅的笑,问:“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宫女低下头道:“还要喂新娘子一块红糖,以后日子甜甜蜜蜜。祝皇上与静妃百年好合,天长地久。奴婢们告退了。”
其余的宫女也都跟着说了一些吉祥的话便退出了房。
凤炫彤坐在床沿,望着浑身着喜服的新娘子,眸底跳着喜悦之色:“哑奴,朕的哑奴,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高兴不?不知道怎么的?朕觉得很高兴、很激动。”边说边用秤杆挑开新娘子的头盖。
只见新娘子微微低着头,害羞地半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着,眼睛以下的还是用红纱巾遮掩着。
望着新娘子,凤炫彤感觉到有丝丝异样,但一时也感觉不出来,他凑上前去,一股浓郁的熏香味冲入鼻息:“哑奴,你今天是用什么花熏浴的?好香。”
新娘子用手在面前的被褥上写:“夜来香。”
夜来香?凤炫彤的眼神一怔,拉过她的小手,拇指的指腹轻轻地抚摸她的掌内,揉了揉……随着手里的轻微动作,刚才还炽热的眼神渐渐地冷了下来。
新娘子的手瑟缩着要收回,可能是怕痒吧!
凤炫彤放开了她的手后,靠在床头,戏谑道:“哑奴,朕想看看你以前暖床不穿衣服的样子。现在就把衣服脱了,让朕重温一遍以前的记忆。”
新娘子的身子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双手揪着身子底下的裙裾,紧紧的,指节都泛白了,但她目光始终没有朝凤炫彤望过来。
凤炫彤暗笑着看她的反应,静静地等待她自己脱衣。这无声的催促比开口的催促还令人更有压迫感。
新娘子站在床前,手指僵硬地开始脱自己的喜服,缓慢的,一点点地露出洁白莹玉的身子。红艳的肚兜及亵裤却无论如何也难以在他的视线中脱下来。
“朕的哑奴一直那么乖那么听话,今天是新婚之夜为什么反而要逆朕的心意了?”凤炫彤笑着说,可惜笑不达眼。那红彤彤的眸上面象似覆了一层冰似的。
他的话音刚落,新娘子象豁出去了似的,将余下的衣服全部除了下来。
凤炫彤的眸从她的身子上面扫到脚底,视线在她受伤已包扎好的小腿处停留了半秒,突然一把将她扯到床上,轻声道:“哑奴,腿上的伤怎么样?换药了没有?朕现在亲自给你上药,好不好?”
新娘子点了点头。
再次拆开绑在她腿上的棉布,看到那个伤口时,凤炫彤的眼底闪现的不是疼惜,而是稍纵即逝的愤怒。
“想刺杀母后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朕保你一次,保不了你第二次。”他说完,唤来外面的宫女,吩咐拿药进来。
新娘子在他开口叫宫女的时候,急忙扯来大红被单盖住赤诚的身体。
“给静妃娘娘换药。”凤炫彤看宫女拿药进来,便从床上站了起来,冷冷道。
“是。”两个宫女手脚利索地开始给新娘子换药。等药换好之后,宫女便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新娘子躺在床上半天没听到皇上的声音,便扶着被单坐了起来,只见偌大的房内只余自己一人在床榻上,凤炫彤早已离开房内多时。
新娘子的眸闪动着游移的光,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从皇上到刚才,有没有在某些地方出现异常?可惜她一直低垂着眼眸,所以没能很好的看到凤炫彤的神情转变。
“静妃娘娘,皇上酒喝多了,刚才淋浴的时候吐了一地,已在御书房就寝了。让奴婢告知一下娘娘不用等他就寝了。”门外传来宫女的声音。
哦,这么说刚才他去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