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爸,你们就放心吧,儿子不是那种乱来的人,自有分寸。好了,这是前台电话,不能打久了,我先挂了,你们多保重身体啊。”聂隐匆匆挂了电话。
“你看这小子,一问他在做什么工作,居然连电话都挂不赢,我看啊,这家伙肯定有名堂。”聂父悻悻地说。
“我看不象,倒有点像是女人堆里面,听电话好多女的声音在说话。”聂母说,忽然脸一变:“莫非隐子在做那个?”
“什么?”聂父瞪着眼问。
“那传说中的……”聂母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啊,你倒说。”聂父有些不耐烦。
“鸭。”聂母低下头小声地说。
“……”聂父没做声,但脸色十分难看,并且呼吸也急促起来,刚才听那边的声音倒也有点像,这让他的脸象被抽了一个耳光似的。
陈传见状忙说:“我看不象,聂隐不是那种人,他极好面子,怎么做那种事呢,听名字是会所,应该是那种比较高级的场所,隐子可能在里面当保安之类的。”
“可是保安也能告诉我们啊。”聂父说。
“这还不容易,派个人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小高说道。
“对,去个人就一目了然,不任他怎样也会现原型。”聂父说。
“我去吧,正好我没什么事。”小高自告奋勇。
“不行,我去,你那整天咳得让人发慌,还是呆家里。”
“……”小高无语,等于直接打击他。
“说定我,我去,我明天就动身。”陈传再三强调。
“唉,好吧,谁叫你是隐子的兄弟呢,你得多操份心。”聂父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