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另外,我爸那边,易少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反正我也不会再为了他们难过了。”
顾惜惜未置可否,亲自送她到门外,看着她开车绝尘而去,才颇为感慨地转身回屋子。
吃饭过晚饭后,顾惜惜和易枫在花园里散步,走到园林深处,趁着没有人干扰,她就和易枫说起了林宛如的事,又问他林父和阎凯那边最近有什么动作。
易枫浅笑着,胸有成竹地说道:“都是政治上的一些小动作,我行得正,坐得正,他们要找可趁之机恐怕有得一段时间好找。”
这一点顾惜惜颇为赞同,但她却有另外的个顾虑,想了想就说出来:“我倒是不担心你,但是爸那边就不太好说了,我怕的是他们已经掌握了爸的事,若是拿来做文章……”
她有些迟疑,引来他的疑惑一瞥最新章节。“嗯?”
她微微一笑,直接挑明了说:“我是说你爸,我爸这边倒是没什么可担心的,量他们也拿不到我爸什么把柄。”
易枫闻言,眉头微微一抬,复又纠结了起来,“我爸的事连你也知道了?”
“我有一个无所不知的便宜哥哥嘛!”她笑,环住他的腰撒娇,“你是不是心里也很纠结,到底是要让爸的事情就这样被揭露,还是睁只眼闭只眼然后让它就这么过去?”
他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问出来,继而点点头说:“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爸他……”
以他的性格,理智上来说无论易瑞民犯的那点事多么微小,也是必须遏止的问题,如果真被人捅出来他也会觉得理所应当,但感情上他却是他的骨肉至亲,再怎么说也不应该由着别人对付自己的亲生父亲。
顾惜惜笑说:“水至清则无鱼,咱国的官场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像爸那样子的已经是清官中的清官了。其实爸的那点事是小事,根本没必要那么较真,只要你以后多劝劝,不要再发展下去就好。但是作为儿子,你却必需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不是吗?严格说来爸是被我们两给拖累了,咱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总不得让他们得瑟了!”
易枫捏了捏她的脸颊,纠结的眉头舒展开来,点了点头,“我知道怎么处理。”继而又揉了揉她的头发问:“下个礼拜小周就要请蜜月假,你最近这么忙吃得消吗?”
“没关系,咱们家宝宝在我的肚子里已经稳定下来了,这几天我是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就算忙一点也没关系,最主要是司机到位就好。”顾惜惜特地退出他的怀抱,在他面前笨拙地转了一圈,还刻意摆了一个诱惑十足的姿势,似有若无的挑逗他。
他轻笑着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腰身,点了点她的额头,“别调皮,没见过孕妇像你这么好动的。”
“嘁,你现在不就见到一个了吗?医生也说了,孕妇要多活动才好,整天里无病呻吟的,生小孩的时候最遭罪,我这样多活动,到时候生宝宝时难产的机率也小些。”顾惜惜的妈妈就是难产死的,所以她决心要从现在做起,多多煅炼,免得到时生产时出现意外事故。
易枫点点头,“小心些,别累着了,不行就和妈说,再多派个贴心的人来。”
顾惜惜忙摇头说:“不用啦,有你在就够了。”
“我这工作,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出差,就怕这一个月不在你身边。”不知不觉中,易枫已经有离不开顾惜惜的感觉,并且这种感觉随着结婚越久就越深沉,渐渐的变得不能自拔。
不知何时开始,晚上加班会不自觉的就会想起她在家里等他回去,想到回去晚了没能和她说上一会儿话,于是开始归心似箭,宁愿把工作都带回家也不愿再在检察院呆到大半夜。他开始会想要有节假日,想要有空闲时间陪在她身边。这是结婚之前未有过的情形,也是完全想象不到的事情,而现在却渐渐的变成了一种习惯。
她忙摇头说:“以前我身边没有管家,没有阿姨,什么事都靠自己,还不是照样过来了,我啊,没你想象中那么娇弱!”
想了想,倒是听出他话中有话,就又问:“怎么突然这么说,你最近有可能要出远门吗?”
“还不确定,最近有个案子,目前还没有决定谁去接。”易枫摇头,搂着她的腰,今天开会时,想到周季明不在,如果他又不在的话实在不放心,所以会上提到这个案子时他都没有表态过。
敏感的察觉到他说话时的迟疑,顾惜惜贼兮兮地问:“你是不是很想接这个案子啊?”
“没有。”
“骗人,明明就有。”
“从哪里看出有?”
“从哪里看都是有,我还不知道你哟!一有大案子,越复杂越难解答,你眼里的光芒就越盛,像是财迷看到了钱,屎壳郎看到了大坨的新鲜牛屎。”
他冷不顶敲了她的头一记,提醒她:“胎教!宝宝在听着。”
“宝宝会自动忽略这点的!”她吐了吐舌头说,“其实如果有必要,你去没关系的,小周已经帮我找好了可靠的临时管家,如果你真的要远门,我就叫我妈过来陪我,没什么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