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是什么人?岂是容是登徒子趁机吃豆腐的?虽说大家都知道这易桦帅哥并没有什么恶意,但也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不是,总要给他一点难忘的回忆,让他记住越漂亮的女孩子的豆腐越是吃不得。
另一边,顾妈妈在房间里和顾惜惜说完了贴己话,亲自为顾惜惜戴上白纱,听见吉时的钟声响起,就牵起她的手,将新娘捧花交到她的手里,一边拉着她走出化妆室,一边说:“妈希望我的惜惜有一场完美的婚礼,所以为惜惜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什么礼物这么神秘?”顾惜惜好奇地问。有顾妈妈在身边,她对这场婚礼并没有大多数新嫁娘都会有的紧张感,挽着顾妈妈地手走在寂静的走廊上,自如得宛如排练过千百遍似地。
“等一会就知道了!”顾妈妈神秘一笑,听到楼下传来了喜乐,就加快了脚步往楼下走。
到了楼下,顾惜惜第一眼就看见大厅里沙发上坐着的一个刚毅的背影。那灰白的头发,那笔挺的身影,还有倚在一边的拐杖,像极了一个人,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听到了脚步声,顾清宏缓缓站了起来,转过身来,微笑地看着顾惜惜和顾妈妈。
顾惜惜脚步一顿,反握住顾妈妈地手低声问:“妈,这就是你说的礼物?”
顾妈妈点点头,“女儿的婚礼,怎么能少了父亲的出席?去吧,牵着他的手,走向你的幸福,人生很多时候是需要宽恕的,宽恕了别人,就是放过自己,我记得你的小说中曾经这么写过。”
“可是,他只是提供了一颗精子而已,从来没有……”顾惜惜有点哽咽。诚然妈妈说的她都明白,可自从知道有这个父亲以后,两年来她都没能解开心防,没有做好去接纳这个父亲的准备。
顾妈妈紧紧握住她的手,微笑说:“傻孩子,都要嫁人了还说这样的傻话。这两年来她为你做的你也看到了,没有人年轻的时候不做一两件错事,他不是不爱你,只是当时的境遇让他无法欢迎你的到来,你妈妈拼死把你生下来,并不是为了让你恨他一辈子,而让你代她爱他。”
“可是,我还有你,你比生下我的妈妈还亲,如果我……”
“如果你接受父亲,就会对不起我?真是傻得可以!”顾妈妈摸了摸她的头,像是下了个什么决定,突然笑说,“你不是一直好奇妈为什么会选择不嫁人,而宁愿一个人把你养大吗?如果你今天让他牵着你的手走进会场,妈现在就告诉你。”
顾惜惜眼前一亮,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突然觉得被顾清宏牵着手走进会场换妈妈藏了几十年的秘密,实在是太划算了。当即她说:“好,我答应你,妈快说。”
顾妈妈闻言,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就附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几句悄悄话。
顾惜惜一听,眼睛亮了又亮,然后闪过十分复杂的光芒,双手握着顾妈妈地手,小心翼翼地问:“妈,你说的是真的吗?”
顾妈妈点点头,“当然是真的,不过你可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妈以后都不理你了!”
顾惜惜怔了好一会儿,似乎有点儿不能接受这个劲爆的消息,等想通了,忽然变得眉开眼笑,心情好得不得了,信誓旦旦地说:“妈放心,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不会说出去的!”
“那你还不快点过去,吉时快过了,再不出去易枫要进来拿人了!”
“Yes!Madam!”新娘子穿着飘逸的婚纱向顾妈妈行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军礼,然后提着裙摆毫不矝持的跑向顾清宏的模样,一下子把在场两人都给逗乐了。
婚礼仪式正式开始,伴郎伴娘列队,新郎易枫站在司仪台上,结婚进行曲已经奏了好一会儿,还不见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出来,原希雅和安远琪、莫冠尘、于晓曼几人都焦急万分。
“怎么还不出来?小曼不是说她们就跟在你身后不久出来了吗?”
“是啊!我明明已经看到惜惜和阿姨出来了,怎么这么久?要不你们在这等等,我过看看!”于晓曼说着就离开了人群,往主屋走去。
原希雅和莫冠尘、安远琪相视一眼,若有所思地说:“会不会,行动已经开始了?”
所谓行动,指的是顾惜惜和易老太太之间的“秘密计划”。
安远琪皱眉分析道:“应该不会吧?再怎么样,也不会在婚礼宣示这部份‘行动’才对。”
莫冠尘也歪头想了想,“谁知道会不会,顾美人碰上怪老太太,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不是吗?”
正说着,原希雅耳边传来哗哗声,她手上戴着的白金手镯上卫星信号灯一闪一闪地亮着。她连忙对易桦说了声报歉,悄然钻出了人群,往人少的草坪上走去,确定周围无人,才按下了通话键,“阿捷,到哪了,还以为你赶不及来参加今天的婚礼了。”
宇文捷的声音从能讯器那头传来,笑骂道:“怎么可能不来!顾美人的婚礼,不只我要来,我家宝贝儿子也来了呢!”
“到哪了?”
“就到了,我在别墅区路上把一辆不知好歹的车给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