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边说,把房内五人的额头逐个敲了一遍,故意板起脸说,“新娘子快点做好准备,小曼在这里帮我,伴娘们现在赶紧出去认一认伴郎,别在这是瞎乍呼!”
原希雅吐了吐舌头,提了提裙摆行了个公主礼,笑嘻嘻地说:“遵太后意旨,奴家现在就去。”
安远琪理了理裙子,回头冲顾惜惜眨眨眼说:“一会有什么好玩的,别忘了拉上我们,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虽然至今她们是不知道顾惜惜和易老太太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但却早就看出这两人间有点猫腻,而且敢肯定那不可告人计划的实施时间,绝对是在今天之内。
顾惜惜也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抿嘴而笑,“知道啦,不会少了你们的!”
“嘿嘿!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哦了!”莫冠尘边笑边从沙发上爬起来,伸伸手啊伸伸脚,扯了扯身上的裙子,十分不习惯地往外走,嘴里还喃喃说着:“为了顾美人,我可是彻底牺牲了色相,连这么让人别扭的裙子都穿上了!真不知某人的爱好怎么这么恶趣味。”
她平时只穿中性的裤装服饰,从来没穿过什么女性化的衣服,更别说这到处蕾丝花边的小礼服了,穿着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连带走路都有点不自在。不过这倒是让平时大大咧咧的莫大小姐走起路来变得优雅而富有女人味了。
婚礼的伴郎伴娘有三对,一对穿米白色小礼服和米白色西装,一对穿香槟色小礼服和银灰色西装,一对穿浅紫色小礼服和黑色西装。而且伴郎伴娘的服装都是有新郎新娘礼服一起订制的,所以原希雅几人来到二楼另一间供伴郎伴娘休息的房间后,非常容易就找到了各自的伴郎。
这些伴郎都是易枫的发小,全部是放下工作从京城赶来参加婚礼的,其中穿米白色西装的正是易桦,他今天是偷溜来参加堂弟婚礼的,用的还是好哥们的身份,否则易老奶奶还不肯放行呢。而另外两个伴郎,经他介绍,和安远琪搭档的穿黑西装的男子叫叶博扬,和莫冠尘搭档的穿银灰色西装的叫唐誉。
原希雅也笑眯眯的向她们介绍了自己这边的三人。“大家叫我小雅就好了,这是远琪,这是小尘。”
她刻意没有介绍自己的姓氏,易桦几人也没有追问,毕竟大家都只是来参加婚礼,之前谁也不认得谁,有个称呼就可以了。
双方打过招呼后,几个伴郎就又自成一个小团体坐在角落说话,对原希雅几人谈不上很疏离,但也决不热络。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从上次易家举行的“选妃宴”过后,圈子里都在传闻易枫找了个工薪阶层的普通女孩。听说这几个伴娘都是女方的朋友,大家自然都以为她们也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
倒不是说他们对工薪阶层的女生有什么意见或自认为高人一等,而是他们所处的圈子太显眼,很容易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女人盯上,所以在公众场合,他们都是尽量避开这些人,免得惹来一身腥不说,还要引起媒体的又一轮轰炸,例如“某某官二代始乱终弃”等等噱头十足的报导,那样不但坑了自己,还坑了自个儿的爹。现在圈子里都有这么一句话:坑自己不打紧,千万别学人坑爹。
很快,婚礼吉时到了,伴郎和伴娘按照服饰搭配走出休息息,往一楼室外的草坪走去最新章节。室外的会场,用白玫瑰和满天星等花草布置得唯美而浪漫,天空五彩的氢气球随风飘扬,花童排成了两排等候在新郎新娘进会场的必经之处,会场两边站满了年轻的男男女女,花廊中中央,金发碧眼的英俊牧师站在鲜花簇拥的司仪台前,等待为新人证婚。
今天来的参加婚礼的,都是易枫这一辈的**,一眼望过去,年纪最长的不超过三十五的样子,年纪最小的也没有小于二十岁。穿着白色燕尾服的新郎易枫易大少在别墅门口截住了正要往会场去的三对伴郎伴娘,一拳捶在易桦的肩上,没好气地说:“让你们三个帮忙请人来,你就给我把什么人都请来了?这人数比我预计的多了两三倍不说,还有的我根本就不认识。”
还真别说,易枫离开京城来到S市工作多年,那些刚在圈子里冒出来的二十来岁的毛小子他大多不认识,更别说他们带来的小女朋友什么的了。
易桦笑说:“这不是怕你的婚礼不够热闹嘛,你这人生得孤僻,朋友就这么几个,我不给你找多点人热场子,怎么显得哥哥对弟弟的爱?你说是吧,蓝眼睛美女!”
他边说,边揽住身边蓝眼睛美女,也就是原希雅的细腰。原希雅的天使外表和圣洁笑容配上淡雅清贵的气质,足以让任何惯于流连花丛的公子哥们耳目一新。易桦从刚才看了她一眼后,就对她挺上心,当然这上心也仅指有了猎艳的兴趣,并非什么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之类的感情。
原希雅一边不着痕迹的避开易华的大手,一边从善如流地扮演着纯洁小天使,笑眯眯地说:“是啊!是啊!人多才热闹嘛,易枫哥哥你还是快去等着接新娘吧,可别误了吉时哟!”
除了深知她本性的安远琪和莫冠尘,谁也没发现她的笑容中掺进了一丝令人不异察觉的诡谲。这表示,易桦帅哥要“倒霉”了。原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