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连忙紧跟过去。
与此同时,在谷口外,凌统、丁奉挥军从山下左右两路杀至。两路江东兵马驰丽杀至。凌统、丁奉一马当先,驰下山来,犹如天崩地塌之势。曹兵被杀得措手不及,慌乱逃散,此时恰好张颌不在军中,大军无人指挥,溃散之势,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不一时,张颌赶至,已见彼军被江东兵马杀得兵败如山倒。张颌大急,奋勇杀入乱军内,欲要喝止逃散的兵马。
陡然,一阵寒风扑来。张颌脸色一变,下意识地往后一枪扫去,正好击中凌统挥来的双鞭。凌统虎目瞪得斗大,杀气腾腾,不断使劲压逼。张颌脸色一凝,枪支稳若泰山,任凭凌统如何使劲却不移半丝。
张颌大吼一声,奋力一荡,即将凌统双鞭荡开。凌统勒马退后,抖数精神,暗道此将孔武有力,气势收敛,绝非泛泛之辈。张颌眯着虎目,冷然而道。
“我乃河间张儁乂也,何方宵小,报上名来。张某枪下不杀无名之辈!”
凌统一听张颌名号,知其是世之名将,顿时收起傲心,凝神而喝。
“某乃馀杭凌公绩也!今特来取你项上头颅!!”
“愚昧,狂妄!”
张颌脸色一寒,字暴雷音。凌统大怒,挥鞭骤马再来厮杀。张颌持枪抵住,枪法刁钻毫无半分参漏,或攻或守,守时如盘山之稳,攻时若雷霆之猛,杀得凌统可谓是险象环生。凌统与张颌杀了数十回合,脸上已是满头大汗,如临大敌。反而张颌气定神闲,喘息平定,仿佛游刃有余。
忽然,张颌脸色稍变,一枪击开阵脚,勒马退开。与此同时,只见丁奉挥刀砍出一条血路,来到凌统身侧。曹彰目光如炬,奋然抬剑亦冲到张颌身侧。张颌本有些许担忧,不过后来留意到后面某处传来一阵敛而蓄发的杀气,便是心安起来。张颌这才想起,王越守护在曹彰左右,有此高人保护,曹彰绝不会有失。
少顷,四人目光对视,凌统、丁奉骤马先冲。张颌、曹彰各挥兵器抵住二人。四人转灯儿般厮杀一起,四柄兵器驰丽碰撞不停。张颌武艺高超,深不可测,曹彰武艺虽稍微逊色,但其攻势猛烈,一时间两人配合,硬是杀住了凌统、丁奉这两员江东猛将。
不过此时,张颌的部署已被围杀大半,剩余的大多亦是逃去。少时,江东兵马纷纷压来,形成围剿之势。张颌眼见情势恶劣,大喝一声撤退,护住曹彰欲要突破重围。丁奉乃是心细之人,隐隐发觉张颌似乎极其在意曹彰的安危,便是猜到曹彰必是曹氏族内重要人物。
丁奉虎目一凝,疾言厉色向凌统喝道。
“公绩,那员小将必是曹氏紧要之人,你挡住那张儁乂,某来将他擒住!”
丁奉喝毕,不等凌统答话,骤马挥刀趁张颌、曹彰正在突破,绕路猛地截在了张颌、曹彰两人面前。张颌见丁奉挡住去路,目发精光,一枪迅疾而发,刺向丁奉的心窝。丁奉急闪避过,曹彰趁势舞剑砸来,丁奉横刀而挡,‘嘭’的一声巨响,丁奉连人带马暴退数米。
就在此时,凌统从左翼杀至,双鞭暴力而扫,直飞向张颌胸间。张颌急急挡住,凌统圆瞪英目,对着张颌发起一阵猛烈的攻势。丁奉则与曹彰杀在一起,两人五六回合,曹彰因身上伤势挥剑的速度不觉缓慢几分。丁奉看得眼实,避过曹彰砸来的一剑后,身体迸发滂湃的气势,手中大刀如化作一道火焰般向曹彰当头劈来。
曹彰脸色剧变,只见丁奉手上那柄大刀,如燃烧起赫赫火焰,一头恐怖的火焰恶灵张牙舞爪地正扑往过来。曹彰欲要抵挡,可这一刀来得实在是快,眼见曹彰将要被丁奉一刀劈开两半。千钧一发之际,一直守护曹彰身后的王越,猝然发作,持剑拦击挡住。只见王越这一剑,似雷霆暴射,巧妙地击中了丁奉的刀刃。丁奉的大刀骤移过去,曹彰趁势驱身避开。不过丁奉刀上的劲风极其猛烈,惊动了曹彰坐下战马,其战马惊慌的嘶鸣一声,前蹄跃起,曹彰预料不及,被战马甩落地下,滚地数圈。四周江东兵马一拥而上,欲要将曹彰擒住。曹彰慌乱中挥剑乱舞,劈扫开扑来的江东兵马。不过战场上的江东军士实在太多,曹彰扫开一波,另一波人潮立马又是涌来。王越大急,欲要赶去营救,却被丁奉死死杀住,脱不开身。另一边,张颌看得眼切,暴喝一声,枪支如聚有无数雷霆,一头威凛无比的青色恶狮,仰天咆哮。凌统只觉心脏一揪,无尽的危机扑来,心知张颌欲要使出相势杀招,连忙聚合气势,抖数精神。眼见张颌枪支赫然暴刺过来,凌统竭斯底里地虎啸一声,双鞭如迸发出金灿灿的光芒,一头金色巨猿如附在双鞭之上,遽然而现。
两柄兵器赫然碰撞,顿时迸射出一道道剧烈的火星,掀起狂风尘土。
相势空间之内。
天地一边,金光璀璨,一头顶天巨猿手执一根庞大的金色棍子拨天而现。另一边,天昏地暗,雷霆滚动,如似世界末日,一头浑身萦绕着雷霆的青色恶狮仰天咆哮。金色巨猿猛然动起,舞起巨棍砸天而落。青色恶狮四蹄奔动,避过砸来的巨棍。青色恶狮一声吼起,苍穹上的雷霆遽然暴落在恶狮身上,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