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对这个妇人起了疑心,在一见她想逃,便大步往前将她拦了下来。
妇人也是个聪明人,她懂的利用女人的优势,在朱晨逸将她拦住之时,妇人故意双手环住胸口,一连退了几步,目露惊恐之色,口中急急巴巴,道:“你……你想干……干什么?”说着,她有退了一步,继而说道:“我不是随便的女人。”
这台词,这动作,再加上这种场合,完全是一个纨绔大少,酒后乱性,逼迫良家的真实写照。是以,妇人的话一落,村民们立即站了出来,当即嚷嚷开来:“先生,你酒喝多了,去休息吧。”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昨天送上门的不要,今天却要霸王硬上弓。”
“怎么连老人都打?”
各种质疑的声音,纷纷从村民们的嘴中冒了出来,即便他们知道朱晨逸不是普通人,依旧是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就连纯阳子和刘松也不禁转头看了他一眼,只不过,他们并非像村民们想的那般肤浅。从鸡汤被夺,到张老汉被打晕,再到拦住妇人的去路,纯阳子和刘松就知道朱晨逸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刘松本就有大家风范,耐心极好。但纯阳子却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师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教主劳烦你帮我将这个妇人看住,别让他逃了。”朱晨逸冲刘松吩咐了一声,随即轻轻的翻看张老汉的上眼皮,露出竖着的深黑色直线。纯阳子见了,脸色剧变,震惊的叫了出来:“降头?”
话一说完,纯阳子脸色阴沉的望着放置在桌上的三碗鸡汤,心中隐隐的有些后怕。感激的冲朱晨逸点点头,再次问道:“师弟,莫非这三碗鸡汤中被下了降头?”
“不知道,我猜测是。”朱晨逸一连慎重的点点头,汤中有没有被下降头,这还真的不好说,他毕竟没有亲眼所见。但通过张老汉被下降头,然后索要自己生辰八字未果后,令妇人端上鸡汤,他这才起了疑心,并夺走了两人手中的鸡汤。
纯阳子见朱晨逸也并没有确切的把握,当下,他令村民们取来纱布和一个大碗,然后将鸡汤慢慢的倒在纱布上,滤掉汤水,拿起筷子慢慢的拨弄着残留在纱布上的肌肉和蘑菇。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纯阳子爆发出一声堪比狼吼的叫声:“牛皮降?”
牛皮降是降头中的中级法术,降头师用药物和咒语将牛皮缩小练成微尘状,用时将它放于被落降者的食物或饮料中,使对方不知不觉中吃下肚里。然后只须念咒,牛皮瞬间会将肚子涨破,人也会因此爆肚而亡。
是以,纯阳子一叫出牛皮降,朱晨逸脸色剧变,屈指一点,那张被缩小成豌豆大小的牛皮,瞬间暴涨,如同男人遇见令人无法抗拒的美女一般,某个重点部位迅速胀大。仅仅一两个呼吸间,一张黑色,且布满毛发的牛皮覆盖在桌面之上。
牛皮一出,先前叫嚣不已,抱有质疑态度的村民们,纷纷闭上了嘴巴,且震惊的连眼珠子都凸了出来,如同池塘里的金鱼一般。有一个胆子稍大点的小伙子,伸手在桌上的牛皮上摸了一把,入手传来的粗糙感,令他震惊的叫了出来:“我靠,这是真的牛皮。”
小伙子的声音,大的出奇,不但将震惊中的村民惊醒了过来,而且也令站立在一旁的刘松,皱起了眉头。同时也让那位企图蒙混过关的妇人脸色煞白,软软的瘫倒在地。
妇人倒地,牛皮的诡异出现,再加上纯阳子和朱晨逸来两人间的对话,村民们立即意识到错怪了好人。当下,由两位老者牵头,纷纷朝朱晨逸行礼,口中认错。
朱晨逸本就是洒脱之人,他哪里会跟一帮普通的村夫介意,在者来说村夫们的误会也是由那位妇人造成。是以,面对村民们的道歉,他口称不敢,随即将目光锁定在瑟瑟发抖的妇人身上。
妇人长相不耐,有江南女子独有的韵味,身材轻盈,目光流转间有一种令人为之心动的感觉。但,此时的她却是脸色煞白,一张俏脸上布满了丝丝的惊容,红唇中喃喃自语,不知是咒骂还是暗自祈祷。令人望之,顿生怜爱之心。
朱晨逸乃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加上他从凤凰身上品味出了女人的美妙之处。是以,他一看到妇人浑身上下散发出成熟的魅力,顿时为之一愣。而这时,站在他身后的刘松却是大步向前,一把揪住妇人胸前的衣襟,粗辱的将其拉了起来,阴森一笑。
刘松本就长了一副僵尸脸,再这么阴森一笑,众人无不毛骨悚然,而那位妇人却是吓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直呼饶命。村民们一见妇人的表现,立即品出了其中的猫腻,有些脾气暴躁的小伙子直接抄起板凳,叫嚷着说要将妇人一家撵出林村,有更甚者,竟然提议将妇人一家全部沁猪笼,甚至连刚满五岁的孩童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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