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磕三个头,苦道:“师父?奕儿,舍不得你?但,也舍不得爹爹和娘?你去我家好不好?”乾坤祖师一苦,笑答:“师父,还有事,所以啊!不能去奕儿家?”心想:“师父,也舍不得你啊!但西方的事,耽搁不得啊!”
韩奕被师父扶起,说说笑笑,下了山去。一到三岔口,就要分别。韩奕舍不得,一把抱住师父,苦了苦,问:“师父,奕儿,可以在梦里见你吗?”乾坤祖师慈祥一笑,回道:“你这么舍不得师父啊!呵呵,以后,你天天和师父在一起?到时,就讨厌我这老头子了?”韩奕忙道:“奕儿,不讨厌你?啦!奕儿,走了?师父,要多多保重?”乾坤祖师忙答一声“好”,各自靠背而去。韩奕回到家里,没人一般,很是冷清,哥哥,姐姐,嫂嫂们都走了。傅小慧一把抱住他,哭着说:“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韩奕笑了笑,亲了娘一口,说:“奕儿,好着呢?”和娘说起了师父。晚上,韩仕信回来,说说笑笑,嘻嘻哈哈。只到深夜,方才睡去。韩奕抱着娘,喝着奶,睡得很香。第二天,早起,韩仕信抱着他,去书院拜先生。韩奕被爹爹抱着,愤恼,不奈烦,一边走,一边问:“爹爹,奕儿,是个天才?天生的神童?不要到书院读书?先生教不来,教不来奕儿?”
韩仕信苦笑,答:“你不在书院读书?长大了,怎么当宰相?治国平天下啊!”韩奕不奈烦,只说:“书院,乌烟瘴气,在那里,学不到什么?爹爹,奕儿,不想在那里读书?”说着,到了韩林书院。韩奕无奈,气“哼!”一声,只得拜了先生。领了书本,明天来上课。这些,做完,就去韩通家,只见着谭小翠,没见着韩通。一问,是和周世宗攻打辽国去了。韩奕和谭小翠说了会话,回到了家里。今天和爹爹睡,为书院读书一事,抱怨不停。韩仕信忙说好话,这才睡着。第二天,无精打彩,去书院读书,没上到一半,先生教的知识实在太低级,太简单,早就学过,早就会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重挨了三顿戒尺,这才醒来,恼问:“你为什么打我?我爹爹,娘,都没这么打过我?”说完,哇哇大哭。全班书童,哈哈大笑。教书先生恼怒,直问:“不用心上课?打瞌睡?就该打?”韩奕一恼,苦答:“哼!你把我打死好了?你讲的不好?我都会,不打瞌睡?做什么?”教书先生上下打量韩奕,气说:“你是谁家孩子,怎,这般不听话?快点坐好?”
韩奕神情一苦,气“哼!”一声,恼说:“我就不坐好?你把我打死好了?没见过你这样先生?没用,而且无能,讲课又这么差?”教书先生气炸,当场下不了台,一脱裤子,啪——啪——啪,就是几戒尺,恼问:“还不坐好?顶嘴?”韩奕本要哭,偏偏就不哭,勃然大怒,气问:“死老头?我说你没用?而且无能?你还不相信吗?不说别人,你还不如我?讲些知识,我早就会了?老头,我问你?你知道,我是谁吗?”教书先生本要打,忙问:“你是谁?”韩奕一笑,答:“告诉你。我叫韩奕,无所不能的韩奕。解开乾坤古棋,乾坤古算的韩奕。精通各门各科,精读:礼律,音律,易学,算术,棋艺,兵法,书画。奇门阵法,五行之术。佛学,儒学,道学。政治,天文,地理。无所不会,无所不能。一本书,随便翻翻、看看,只一遍就能上背、下背、左背、右背、横背、竖背、倒背如流韩奕。”这是他的招牌说辞。教书先生有些不信,出了一些题给他。
毫不停顿,随出,随答,一一解开。如此,这般,学无所学,让各个年级先生脸色难看,下不了台,没一人教的了他。只是几天,跳到了六年级。本要到中学读书,院长不肯,又怕爹爹骂,只得忍着,继续上课。韩奕在班里,也就遇到了六个对头,名字是谭再元,王永祥,梁倍生,傅仁其,杜仁和,李子清,常常和韩奕吵架,而且是课堂。这一天,又和他们吵了起来。韩奕不理他们,“哼!”了一声,不奈烦,自个回家了。到了冬天,寒霜遮地,北风如刀。下着雪,冷上加冷。一大早,街上还没有行人。雪还在下,只是没先前那么大了。一眼望去,千山古渡,被大雪淹没。汴梁古城,于是雪的世界。店铺林立,无一敞开。屋顶残留的枯叶,被风吹起,片片落下。打着旋儿,或上或下,或左或右,落入小院,韩奕家里。傅小慧手执扫把,扫去落叶。
在远处,梁先让挥舞长剑,自个练武,偏天直刺。在书房,韩奕捧着书本,自个读着。声音清脆,悦耳动听。读的是《系辞传》第一章:“天尊地卑,乾坤定矣。卑高以陈,贵贱位矣。动静有常,刚柔断矣。方以类聚,物以群分,吉凶生矣。在天成象,在地成形,变化见矣。鼓之以雷霆,润之以风雨,日月运行,一寒一暑,乾道成男,坤道成女。乾知大始,坤作成物。乾以易知,坤以简能。易则易知,简则易从。易知则有亲,易从则有功。有亲则可久,有功则可大。可久则贤人之德,可大则贤人之业。易简,而天下矣之理矣;天下之理得,而成位乎其中矣。”
韩仕信一抚长须,走了出来,笑问:“奕儿啊!这么早?就起来读书。冷不冷啊!”韩奕放了书本,回过头,笑答:“爹爹,我不冷。奕儿,睡不着,起来读读书,你怎么也起来了?”韩仕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