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今天,这里还是会隐隐作痛,这个伤口就像是我永远也摆脱不了的恶梦,不仅让我觉得疼痛,更让我觉得恐惧。当然,如果你愿意陪我一起受到这样的伤害,相信我,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的。”阳宇被偏听唬得直发愣,就是身旁那几个汉子,也同样因此变得恭敬了一些。
“你叫什么。”偏听问拿绳索的汉子道。
“尊敬的偏听少爷,喔!请允许我这么称呼您。在下皮葛鲁,从今以后我愿意一直跟从您,不管您走到哪里,我皮葛鲁定当侍奉在您的左右。”皮葛鲁说罢,极为绅士划胸鞠了鞠躬。
“好,既然是这样。那我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给我牢牢的看住这个家伙,你既要保证他的安全,又要防止他逃跑。记住你眼前的这位先生,是永远也不会放弃逃跑的念头的,你必须一刻不停地跟在他是左右。”
“是!”皮葛鲁搞笑的行了个军礼,看起来他曾经确是一个军队。
偏听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而又对阳宇说道:“我之所以留下你,只是希望你能帮助队伍脱离目前的险境,倘若你要是乘机动什么歪脑筋,那么不管怎样,我一定会拉你一起陪葬的。哎,我知道这五百来人,在你阳宇的眼中,可能连一个屁都算不上,所以,像您这样才高显贵之人,应该不会想不通要与他们一起死吧?”
“那你得答应我,等带你们到了安全的地方以后,你就得放了我!”阳宇讨价还价的说道。
“嗯,可以。不过,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偏听有意无意的说。
说到这里,阳宇忽然站了起来,急道:“不好,队伍现在依旧在往雪山的方向前进吧,额。。。要是再这么走下去,只怕只有死路一条啊。”
“你!”偏听气得翻眼指着阳宇,说:“好你个阳宇,你刚才不是说那是一条活路嘛!为了摆脱我们,你就可以这么胡来吗,你还有没有人xìng!”
阳宇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还是强词夺理的说道:“五百人,目标太大了,反正都是一死,冻死总比被异族怪物活剥了的好。”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当着大家的面你也敢这么说!”偏听在旁煽动道,这也使得其他人对他也纷纷露出了怒容。
“这件事我记下了啊,大伙回去以后什么也不要说,倘若这家伙再不老实,咱们就将这件事说出来,我看一人一口吐沫都把你淹死!”冲着偏听的面子,这十来个人也就答应了下来,从此以后他们将阳宇看得牢牢得,不管是吃喝拉撒总也有人紧随左右,打这以后阳宇便开始了一段,他自以为悲惨不堪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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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你怎么才回来,真是担心死我了,我以为你。。。”芸芸楚楚可怜的哭着,白松心蓦地一软,将她拢入了怀中。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对了,我好像查到杀死亦游兄弟的凶手了。”
芸芸闻言抹了抹眼泪,问道:“是谁?”
“具体的身份还没有查清,现在只知道好像是一帮流寇的首领。今天我在路过一座山岗时,遇上了他们,他们还想邀我入伙。就是在那个时候,我亲眼看到了亦游兄弟的青峰宝剑,正握在了那群流寇的首领手中。有件事说来也奇怪。。。”
“怎么了?”
“他们这首领生得其貌不扬,又瘦又小,也不知道这些草寇到底服他哪一点。”
“哦,他具体长什么模样,你还记得吗?”芸芸打算用她的相面之法分析则个。
“记不得多少了,只记得那首领拥有着非常特别的黑瞳,以及黑sè的头发。。。”
芸芸心底一怔,心中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人,说道:“那莫非是他。。。”
“谁?”
“偏听·泽明!如果真的是他,亦游哥的死因,也就水落石出了。”
“是么?”白松不了解偏听与剑门的恩怨,他是后来才从无穷洲出海的。
芸芸正声说道:“当年,婆婆曾经在东卡人的逼迫下,伤过他的小腿,当时也是迫不得已。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还没有死。所以现在,他一定是准备要回来报仇了。”
“好吧,我这就带你去见一见,”白松觉得事态紧急,不想再耽搁下去,“倘若真如你所说,那他就是我剑门不共戴天的仇人。等我们回去以后,一定要带人回来为亦游兄弟报仇!”
“恩,师哥。我一切都听你的。”芸芸妩媚的用下颚贴了贴白松的胸脯,白松另有心事,只是敷衍的将她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