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常老板,失敬,失敬。”虬髯大汉抱了抱拳,脸上显得可没多少敬意。
“想必贵兄弟是第一次来我们醉仙楼,都怪我们没事先讲清楚,才招致些许误会,高兄切莫怪罪。”常老板拱了拱手息事宁人道。
紧接着,他转身吩咐旁边的店小二:“高兄初来乍到,这酒钱就按九折算,算是交个朋友。”
“是,东家。”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虬髯大汉给了鼠目老三一个眼神,让他把钱付了,心中却诅咒道:“才打九折,还交个朋友呢,奶奶的,抠门死了。”
付了酒钱,三兄弟哪儿还有脸面再待下去?道了声‘告辞’就匆匆拂袖而去。出了门,虬髯大汉回头望了望‘醉仙楼’三个字,悻悻道:“没想到在这穷乡僻壤,在这小小的酒楼竟有如此高手,真乃卧虎藏龙呐!”
“大哥,咱们仨兄弟一块上也对付不了他?”鼠目老三知道大哥吃了亏,心有不甘。
“就你那两下子,加上你输得更快。”虬髯大哥白了他一眼狠狠打击老三。
“此人和师叔比如何?”豹眼老二想了想沉声问道。
“对啊,师叔这两天就会赶来,到时候……”鼠目老三眼前一亮,忙附和道。
“师叔也不见得能稳赢此人。”虬髯大汉仔细衡量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奈地叹息道。通过短暂地交手,他深深体会到了那位常老板的厉害,对方刚才只怕根本没有使用全力,而且此人还如此的年轻,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
“他有多大年纪?竟然如此厉害!这么一来,若要找回面子,难啰!”鼠目老三也发出同样的感慨,他深知师叔的性格,没有较大把握他是不会出手的。
酒楼里的小冲突就像夏季的雨水,来得急,去得也急,给旅客们枯燥的行程增添了一个不错的谈资。人们这时才突然意识到,原来醉仙楼年轻的常老板是会武功的,要不怎能将三个大汉轻松惊退。对于常老板会武功的事,小镇的村民倒略有所知,只是功夫的高低就不是他们能揣度的了。
酒楼的客人还在津津乐道地谈论着刚才的事,而他们口中的主人公此时正站在酒楼的后院,一旁立着刚刚那个店小二。
“宝藏?咱们这里怎么会有什么宝藏?”听了店小二的汇报,年轻的常老板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本人来到这清泉镇的时间也不是太长,难道当真有宝藏不成?
想了一会儿,他吩咐店小二道:“这件事你还得去打听打听,有什么情况再来通知我。”
“没问题,东家,没别的事我就去了。”
“去吧。”
常老板姓常名开,是个外地人,七年前被已故的前酒楼老板救回,同时救回来的还有侍候他的丫鬟碧荷。前老板无子无女,过世后将酒楼传给了他,由于常开有一手酿酒的本事,因此,酒楼的生意一天好过一天,就连附近青黄二州的官宦世家每年都要购进一批醉仙楼的百花酿或者醉迎春。
天色晚了,有的人已经坠入了梦乡,一些精力旺盛的小孩子则仍依偎在妈妈的怀抱里,听爸爸给他讲神仙渡的传说。
常开抬头看了看夜空深处璀璨星斗,在虫儿欢快的歌声中信步来到了后院的一间石室,推开石室厚实的木门,高大宽敞的内部空间立时呈现在眼前,里面东西不多空荡荡的,最中间铺了一张八尺见方的毯子,四周还摆着几根木棒以及大小不一的石锁。
此时,里面早有一俏丽的妙龄少女在等候,女子见常开进门,忙款款上前,柔声说道:“少爷,我等你好久了,该开始了。”
“嗯,刚刚前面有点事,现在开始吧。”
常开说着就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女子也不避讳,还走上前来帮忙。现在正值初夏,人们的衣物本就单薄,三下五除二,常开就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但是二人仍没有停下的意思,转眼间,常开就变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站在那儿,匀称结实,浑身没有一丝赘肉,倒是一副好身材。
常开脱光光后,二人来到屋子中间的毯子上,俏丽女子一手拉过常开的胳膊,另一只手则开始在上面抚摸揉搓起来,过了一会儿又换了另一只胳膊,然后是胸膛、后背、头脖、脚、小腿、大腿甚至连屁股以及更私密的地方都没有放过。
女子搓得越来越用力,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常开的身体更是被揉搓得通红一片。屋子里的场景香艳动人令人遐想连篇,常开却微闭着双眼,呼吸深远悠长,面容庄重严肃,似乎根本不为所动。
俏丽女子把常开的全身摸搓了一遍又一遍,不知是对常开的无动于衷不满意,还是两人原本就喜欢这个调调。过了一会儿,她又起身拿了一根手臂粗细的木棒,朝常开的全身上下‘噼里啪啦’一顿乱揍,常开还很是配合,会主动地抬起手臂扭转身体,以方便女子‘施暴’,若二人果真喜欢此种情调,那可真是……
这一通棒揍就是一刻钟,常开也不喊疼,倒把俏丽女子累得手脚发麻。可能是气消了,女子的心又软了下来,她把木棒往墙边一丢,摆动着柳条似的蛮腰到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