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野心勃勃的人,不除掉他,终有一日他的下场自然不会好过,若不是为了找到他额娘和姐姐,他何至于将这样一个祸患留到现在,
陆笙羽方才虽说得胸有成竹,思绪却是不停飞转,祈荣被抓后,他就派人去抄了湛王府,府内几乎到处被翻了个遍,连一花一草都沒有放过,却沒有找到他额娘和姐姐的身影,他这段时间除了审问祈荣,对湛王福晋许氏和祈月亦是多次审问,却是无果,
从祈荣那里离开后,陆笙羽沒有回皇宫,而是去找湛王福晋许巧音和祈月,相对于祈荣的狂妄,许巧音和祈月就显得有些惶恐不安,看到陆笙羽的时候,许巧音和祈月都害怕地往角落里缩,两人相互紧抱着,彼此都将头埋在臂弯里,一个劲地重复:“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问我,”
两人灰头土脸的模样,以及发丝凌乱,与疯子无异,陆笙羽凝眸,对身后的狱卒说道:“将祈月带走,”
“是,”说着,两个狱卒去开牢门,
许巧音和七月一听吓得猛抬起头,看着两个狱卒正在开锁,许巧音将祈月护在身后,目光警惕:“不准带走我的女儿,谁都不可以带走她,”
“额娘,我不要跟他们走……”如今的祈月沒了当初的嚣张跋扈,祈荣落罪被擒后,陆笛谦正好找了个机会可以休掉祈月,所以第二天休书就送到了牢房,从那一刻起,祈月就真的垮了,无精打采的,沒有以前的朝气,眼下整个人也是缩在许巧音的身后,身子瑟瑟发抖,面露恐惧,
两个狱卒开门进來,直直地朝着两人走來,许巧音索性就站了起來,将祈月严实护住,可她一妇道人家,在牢里伙食不好,急缺营养,自然不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一个狱卒扯住许巧音,另一个狱卒直接将祈月揪了出來,许巧音看着祈月就要被带走了,吓得张牙舞爪:“不要碰她,不要带走我的女儿,”
“额娘,我不要走,额娘……”祈月用力地挣脱,可怎么也挣脱不开,眼泪唰唰直下,
不管祈月怎么反抗,她还是被拖出了牢房,许巧音急地大叫:“你们不可以带走她,你们不能带走我唯一的孩子,月儿,”
正因为许巧音情急之下口无遮拦的一句话,让陆笙羽抬起手,示意狱卒们住手,他则进到牢房里,向许巧音走去,
许巧音还沒反应过來自己说了什么,见他进來,连忙跪下來,不停磕头:“太子殿下,罪妇求您了,求您大发慈悲,放过月儿吧,求求您了……”
对于许巧音的乞求丝毫沒有听见,而是问她:“你说祈月是你唯一的孩子,那死去的贤妃呢,”
经由陆笙羽提问,许巧音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眸子一瞬间睁大,整个人都僵住了,迟迟沒有半点反应,好久之后,她又急急否定:“罪妇沒有这么说过,殿下一定是听错了,罪妇说的是月儿是罪妇唯一在世的孩子,”
陆笙羽俯看着她,命令道:“抬起头來,”
许巧音此刻内心极度心虚,不愿抬头,可对方是太子,不得不从,她抬头,看着陆笙羽紧紧盯着她,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让她想要躲开视线,可她又怕他看出她的心虚,只能强装镇定,
陆笙羽盯着她,一字一句问道:“祈贤到底是不是你和祈荣的孩子,”
看着那双冷厉的双眸,许巧音终是忍不住撇开了实现,嘴巴张张合合一会,才说道:“是……”
回答时的语气分明多了些底气不足,
陆笙羽似乎猜到了些什么,只是有些猜测还需要被证实才能让他真正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