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柴房出來,一直苦闷着一张脸的春娇终是忍不住再次抱怨:“这嫡福晋可是跟您争宠的人,奴婢实在不懂您为何要帮她,还为了救她向太子下跪,”
冯雪带有责备目光地瞪了她一眼:“你呀,就你怨气最重,从嫡福晋与殿下的关系看來,她哪里像是得宠之人,更不存在争宠一说,我和嫡福晋虽多年未见,但年幼时在一起玩过,如今有缘再聚,冲着这份情谊在,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况且殿下若真是一时冲动杀了嫡福晋,难保太后不会追究下來,我们又岂能安稳度日呢,”
“反正奴婢就是觉得您太好欺负了,”不满地撇撇嘴,春娇嘟囔道:“奴婢知道您心地善良,可不能总是对谁都毫无防备之心啊,”
“你说的我都懂,但我知道姐姐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温婉一笑,天真烂漫的模样如同莲花一般洁净,
主仆二人回到幽兰苑,却见房内亮起了烛灯,走近一些,才认出守在门口的永清,永清是陆笙羽的随侍,两人对看一眼,春娇率先露出笑來,在冯雪耳边低语:“福晋,看來是殿下來了,”
这大晚上的,作为夫君的陆笙羽跑到幽兰苑來,其原由不需多做解释,也能明了,一抹嫣红瞬间爬上冯雪凝脂般的脸颊,似水眼眸浮上羞涩,垂头低目,藏不住的是姑娘家的娇羞,
两人刚走进,永清笑得暧昧不清:“福晋,您赶快进去吧,殿下等您有一会儿了,”
來了有一会儿,看來从柴房出來后就径直來了她这里,心中有着喜悦,还有担忧,殿下肯定看见春娇回來取被褥了,如此一想,窃喜渐渐被忐忑所取代,往屋子而去的步伐略显不安,
春娇走到门口时停下了脚步,待冯雪进去后,将门急急地关上,随后跟永清两人对视一笑后默契离开,
站在门口,看着背门而立的颀长身影,心跳加快,却也有几分畏惧,
呆站原地,眸子却看着那抹身影,突然,那颀长的身影转过身來,冯雪不禁吓了一跳,
冯雪缓缓挪动步伐走近一些,心里不安且紧张,笑容僵硬不自然:“殿下这么晚怎么过來了,”
“怎么,你已是我的福晋,我不该來,”挑眉看她,掀袍坐在床边,
“不是,”冯雪急切地否认,甚至有些激动,“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是沒想到而已,,”
陆笙羽抬起手,打断她的说:“伺候我更衣,”
怔愣了一下,片刻之后才恍然大悟,红着一张脸,几步走到跟前,蹲下身子,为陆笙羽脱鞋,正要起身为他解扣时,不及她反应,眼前天旋地转,然后便是一个身影压了下來,那张俊逸非凡的脸近在咫尺,那张嫣红的脸唰地通红,闪躲的眼神中透露着少女的娇羞,
陆笙羽低沉的嗓音响在她耳边:“迟來的洞房我今天给你,”
语毕,他沉重的头埋进她的颈窝,温热的嘴唇扫过她如雪的肌肤,使得她整个身子不由得一颤,酥麻的感觉在身体里流窜,可初经人事的她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身侧的手不知道该如何安放,
昏暗的灯光摇曳,屋中炭炉里的炭火发出滋滋响声,空气中渐渐涌浮暧昧的气息,彼此交缠的发丝,如同此刻两具着了火的身躯一样分不开,眼前的一切让冯雪充满期待,女人大抵都是如此,以夫为天,能得到夫君的宠爱是身为女人最值得开心的事,冯雪亦不例外,
发烫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离,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松开了纽扣,凉意窜进身体里,冯雪因陶醉而微闭的双眼不由得睁开,正巧迎上陆笙羽那双布满情、欲的眸子,顷刻间她的脸颊随着逐渐升温的胴体一同开始发烫,那双略微有些粗糙的手指移到她腹部时,整个身子瞬间紧绷,如同一根拉到极限的绳子,等着外力一击,冲破着最后的防线,
身上的身躯微微弓起身子,冯雪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屏住呼吸,全神贯注,等着即将要承受的剧痛,然后当那一道防线真的被身上这个男人冲破时,纵使她心中早有准备,可还是被下身的剧痛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嫣红的脸颊浮现苍白,微蹙眉头,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疼痛从口中溢出,她知道这是必经的过程,而她也并不排斥,
闭着眼,让自己慢慢适应着从未有过的疼痛,
突然有只手在她脸颊摩擦,随后低哑的声音落下:“疼吗,”
睁开双眼,看着那双黝黑深邃的眸子,冯雪的心骤然快速跳动,红着脸摇了摇头:“不疼,”
她话音刚落,身上的男子又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进进出出之中,全然不顾身下女子渐渐苍白的面容以及隐忍疼痛而咬出血色的嘴唇,待到再一次挺进时,冯雪沒能忍住,本是要出声减轻疼痛,然而发出的声音却是呻 吟,听着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冯雪的脸红地撇过脸颊,不敢再面对着陆笙羽,
來回几次,陆笙羽终是心满意足地倒下一边,冯雪躺在床上,苍白的脸上尽是满足和喜悦,看着陆笙羽躺在身边望着头顶的床幔不说话,有了肌肤之亲后,冯雪觉得和陆笙羽更加亲密了,强忍着下体的剧痛,慢慢侧过身子,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