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天啸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很快就从震惊中恢复了神智,急忙问一旁的纪战道:“风儿,这位是?”摩天啸不知如何称呼,急忙问一旁正在看笑话的纪战,纪战认真回道:“义父,这是远古神兽狻猊,一直受制于妖后,孩儿与他在离落宫相遇,合力下打伤了妖后,这才得以逃脱升天。”纪战简单介绍了下经过。
摩天啸是什么人?一听就明白了,高兴的不得了,“哎呀,既然是这样,我们可就是一家人了,关上请,快关上请!”摩天啸殷勤地招呼着青猊,青猊乐得大头一个劲地摇晃,刚想走到前面去,可纪战却狠狠瞪了他一眼,那意思告诉他到老子后面去,否则酒肉可就没得吃了。
青猊立起三角眼,可一想到酒肉,也就只能妥协了,这家伙再灵通,也毕竟是兽,怎能玩过纪战呢。
随着摩天啸入了关,众将如众星捧月般将纪战迎了进去,摆酒宴,将这两日发生的事一说,摩天啸和纪战尽释前嫌,两人又如同亲生父子了。
摩天啸道:“妖后遭受了重伤,而且听说凤麒王也发动了进攻,鹰劫关已被拿下,妖后此际一定焦头烂额,我们得防备她狗急跳墙!”
纪战想了想说道:“妖后很可能会孤注一掷,况且她还有最后一个砝码,占据凤城的黑灵!他们的骷髅骑兵,我们不能小觑啊!”
其他诸将也都连连称是,“风儿,你看我们下步该如何行动?你有没有什么打算?”摩天啸又问道。
纪战看了眼正在狂吃海喝的青猊,又细细思量了片刻道:“孩儿认为下一步有两招棋要走,其一派重兵增援粮地,这是重中之重,不能疏忽大意。其二么,大军务必要守住凤鸣关不动,以防妖后败兵后脱逃。”纪战说罢给摩天啸递了个眼色,摩天啸立马就明白了,这是话里还有话,只不过需要私下里说了。
众将一时有些微词,所带兵马不是少数,大军驻扎在这小小的凤鸣关,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更何况眼睁睁看着凤麒王闯关夺城,也有些不自在啊。其中便有一个将领说道:“王爷,虽说防备妖后脱逃是必然之举,可大军就这样按兵不动还是有些欠妥啊,您看是不是留下小股兵力守关,大部队还是赶上凤麒王迎敌呢?”
摩天啸看了眼纪战,见他不说话,知道他心里有数,因此也便不急,呵呵笑道:“王将军说的是,本王会考虑的,今晚咱们就商议到此,明日本王会有一个决定给大家的。”
众将再想说什么,也不好出头了,散会各回营地不说,且说纪战安排好了青猊,被摩天啸请到了卧房,此刻摩向男也在场,可毕竟不是外人了,摩天啸很有感慨地说道:“风儿,这两日可真是愁苦了为父,担心你的安危啊,生怕从此咱们父子再无缘见面了,可老天开眼,风儿不但没事,还收了神兽回来,真是可喜可贺啊。”说着看了眼女儿摩向男道:“我这闺女更是天天念叨你,你要再不回来,她可是要杀上天京城救你去啦,哈哈,为父真是拿她没办法了!”说着哈哈大笑。
摩向男再如何大方可在自己心爱人的面前被揭了短,一时也羞涩难当,不仅嗔怪道:“父王,你又在胡说了,女儿不会再理你了。”这摩向男满脸通红,一时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真弄得个手足无措了。
纪战看见了,心中好笑,这丫头不是恨不得老子死么,哈哈,这就开始惦念上老子了,看来收入房中是迟早的事了。
又和摩天啸父女闲聊了些离别之情,这才言归正传。“风儿,今天在中军帐里,你言中另有其意,为父已经看出来了,现在没有外人,你但说无妨了。”纪战点点头,此刻还不忘拍马,呵呵笑道:“义父明察秋毫,孩儿的那点心思是逃不出您的法眼的。”摩天啸一听哈哈大笑:“你这孩儿,还是这般油嘴滑舌,哈哈!说吧,不要再掉为父的胃口了。”纪战嘿嘿一笑这才说道:“孩儿已经说过了,有两步棋要走,这其一不用细说了,只是这其二,大军按兵不动这步棋,孩儿是另有打算的。”
“哦?快说来听听,莫非风儿又有什么好计策不成?”
摩天啸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纪战却不急,放下这个话茬不提,转而问道:“义父,您对先入为主是什么看法?”
摩天啸一愣,立马急道:“这还用说么,天京城岂能给那华治中夺去,为父奋斗这么多年等的就是这一天,本王的修罗大旗是一定要第一个插在天京城头的!”
纪战心中一阵苦笑,称霸天下就真那么好么?忠义之人也禁不住权欲的腐蚀啊!心中一阵感叹,嘴上却继续说道:“既然如此,孩儿这个打算就行得通!以防妖后逃脱为借口,大军按兵不动驻守凤鸣关,派出小股部队佯攻,麻痹凤麒王和大力鹏王,稳住他们,慢慢夺关攻城!而我们私下里精选出几百勇士,偷偷潜入天京,以为内应,待时机成熟,自可插旗在天京城头,先入为主便是父王您了!”
纪战这一番话刚一说完,那边摩向男就道了一声好,“哥哥说的办法妥靠,真可谓天衣无缝了,不过凤麒王疑心颇重,我们派出去佯攻的小股部队也要像模像样才行,这样才能麻痹他们,给我们派出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