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应该是寥来福最高兴的日子,有幸喝到了百年佳酿御风酒,又得机会一展毕生才华,当真是幸哉快哉。且不说寥来福捧着酒回去做他的宏伟大梦。再说纪战,送走了寥来福,吩咐马栋下去帮张跃理安置情欲丸的库藏之事,自己一个人便躺在卧室里转开了脑筋,图纸是有了,可还不能马上动工,无论是工人,还是材料,这么大的工程花销是巨大的,纪战已经考虑到这一点了,这事一定要向教主伸手,目前也只有屠龙教能够伸手帮忙了。可想想自己这个假密使,一旦要上去接触教主,那一定会露马脚的,思前想后,纪战一时就拿不定主意了。
偏巧外面有人通报艳娘求见,纪战急忙起身迎了出去。带艳娘到了议事大厅,纪战呵呵笑道:“赌场的事都安排好了?你是来和我辞行的吧?”
“主子真是料事如神,赌场那边我已经安排妥当,有妥靠人打理,主子放心,艳娘来是想问问主子,还有没有什么事要吩咐的?艳娘好一块办了。”这话说得是莫名其妙,叫纪战一时摸不着头脑。莫非――纪战心中一沉,“艳娘,我还真忘了件事,我们里面谈。”纪战将艳娘引到了自己的卧房,呵呵笑道:“艳娘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艳娘一双丹凤眼死死地盯着纪战的脸,这可真是异于往常,“主子,自打我叫你主子的时候,其实我艳娘就决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了,眼下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这样做很危险,即使教主现在不知道,早晚有一天她也会发现的,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纪战心中一寒,这可真是低估了这个女人,可听她话的意思,她已经完全投靠我了。“艳娘,既然你知道了,我还能说什么,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么,我易风既然趟了这混水,就没什么可怕的。”
“你,你可知道教主的厉害,虽说我也没见过她老人家的真面目,可听教中人传说,那是个接近神的人,实力可怕,不是我们能对付的,赎我艳娘多心,凭主子的本事,干什么不能赚钱,非要抢屠龙教的生意?”
纪战笑了笑得很坦诚,“艳娘,我今天才发现,你真的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也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艳娘脸上一红,呵呵笑道:“主子,我这大把年纪,你也有心思调戏么?”
“哈哈,艳娘说笑了,我只是有感而发,至于你的疑问,恕我不能相告,不过你放心我和官面上势不两立,绝不是帝国的卧底。”
艳娘脸色稍稍舒缓了些,“我也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甘于寂寞的,况且我感觉你绝不是一般人。”
“艳娘,既然今天咱们说白了,我希望你不要将此事说出去,这样对谁都不好。”纪战的话好似说得很勉强,可句句都如重锤撞击在艳娘的心上。
“主子,我艳娘在你面前发誓,如对你有半点不忠,我艳娘不得好死!”纪战心中有数只想听艳娘亲口说出而已,想想如果艳娘有异心,早就将纪战卖了,更不会此刻在纪战面前揭穿他的身份,一定是她觉得这次回屠龙教,生怕引起教主的疑心,故此来提醒纪战的。
纪战心中莫名地就多了一丝感动,自打离开军师他们,这种感觉就没有了,可今天与艳娘在一起这种感觉又回来了。
纪战不仅将艳娘的手抓在了手里,“艳娘,你大不了我几岁,今后我们就姐弟相称可好?”
这句话可无异于杀手锏,艳娘芳心一阵乱颤,活了这三十几年,从来就没有过这种感觉,这感觉很微妙,好像一瞬间就和纪战心连心了。艳娘的手被纪战紧紧抓着,一股莫名的紧张袭遍了全身,一股暖流也涌上了心头。
“这,这――我――”艳娘这样一个豪爽的女子此刻语无伦次,竟不知说什么好了。可不要以为纪战是假情假义,这次纪战也是认真的,自己一个亲人也没有了,今天认了一个姐姐,从此便有了亲人,这种亲情是任何情感无法替代的。
“姐姐在上,请受小弟一拜!”艳娘一把就将纪战搀扶起来,“快快起来,姐姐可受不起的。”
两人目光交织在一处不仅相视大笑起来,艳娘这一身也是孤独一人,无依无靠,今日认了这样一个弟弟,真是喜从天降。
“姐姐,我们去喝酒!”纪战说着拉着艳娘就出了议事厅,两人一前一后跑到酒窖中取了一坛御风酒,纪战拉着因兴奋而满脸通红的艳娘直奔小楼而去,飞身上房,相对坐在屋脊上,对酒当歌,明月当空,此情此景真是羡煞人了。
艳娘道:“弟弟,姐姐告诉你个秘密,姐姐的真名字叫凤欢,艳娘是教中人叫的。”
“凤欢?这名字真是好听至极!”纪战哈哈大笑。
“凤欢姐,弟弟也告诉你个秘密,弟弟的真名字叫纪战,易风是自打出来混叫出去的。”
“纪战,真的名副其实,与弟弟太相配了。战儿,纪战!好威风的名字。”艳娘说着抢过纪战怀中的御风酒,打掉泥封,很豪爽地仰头喝了一大口,那原本就红润的脸庞赛若桃花,此刻在月光下更显得鲜艳欲滴了。看得纪战有些痴了。
“姐姐真美,我纪战发誓等将来大事有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