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花丛中,有一间别致的小屋。
一簇簇粉红色的鲜花将小屋紧紧地包围在中间,只留出一条小径来。月光如倾泻的水银镀在花上,镀在屋上,花色完全地融入在那柔美的银光里,在小屋的窗帘上落下斑斑点点的投影。叫人误以为到了仙境。
纪战暗自惊叹,这女人还有这样的情致,真是难得啊。快走几步,纪战已经当先走向小屋。
还没有走到近前。屋中已传出一阵优美的琴声,唔?还会琴艺?真是要刮目相看了。纪战抢到屋中,就见正中间一张地毯上跪坐一个女子,自顾自地在那抚琴。那一身薄薄的粉红纱衣,简直就似透明的一般,那对柔软白嫩的****毫无顾忌地骄傲挺立着,隐约可见那两粒粉红。向下看去也只能看到平滑的小肚,两只玉腿间只留出一条深深的缝隙叫人遐思。
纪战吧嗒吧嗒嘴,一阵口干舌燥,随手将桌上的一壶酒捧在手上,仰头干了一口,“好酒啊!”纪战的喊叫打乱了琴声,琴声随之一滞,上官月已经缓缓站了起来,“公子,奴家等候多时了。”说着轻挪莲步晃动娇躯走到纪战身旁。一股幽香直撞向纪战,唔,好香啊,花香伴着上官月自有的体香,这种香味儿,是个男人闻到了都会发疯的。
纪战迷乱了,可纪战的灵台始终却清明如镜。因为他知道女人一旦在男人面前如此地卖弄风骚,那一定是有猫腻的。纪战始终都把上官月当成了女人而已,仅仅是可以让他快乐的女人而已。
“公子,我先敬你一杯,这一杯是感谢你宽待我牧野家。”说着一饮而尽。
纪战也不客气地喝了个杯朝天。
“这第二杯,请你原谅南风的鲁莽,我上官月替他向你道歉。”说着也仰头干了。两杯酒下肚,上官月更加迷人了。
“好,好,我都干了,一切都在酒中,月儿,你看这么好的夜色,我们怎能辜负良宵佳景呢。”说着一双大手便拦住了上官月的柳腰,上官月好像触电似的嘤地一声躲开了,纪战只觉入手一片温柔,可随即就消失了,这感觉是意犹未尽,真是急死人了。
可上官月的这个调调,纪战倒觉得新鲜,就耐着性子任由这女人折腾。此时她已经跑到了夜色里,站在花丛中,你百花都要失色了。
实在是美,这种美却不同于萧红的美,更不同于夏雪的美,这是一种妩媚之极,是天生带来的魅力。纪战不仅发自内心地赞叹道:“月儿的美实在不是凡夫俗子可以体会到的。”
纪战这话一出口,上官月已经羞得躲进了花丛。上官月一直在警告自己,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敌人,是牧野家的敌人,我要对付他!要套住他的底细。可是此刻却不知为什么,心思已经全都放在这个男人的身上了,他喜欢纪战那坏坏的眼神,喜欢他伟岸的身躯,这种感觉她从来就没有过。即使当年与牧野南山相识也没有这般心动。
一个声音在告诉她,现在要做的就是与这个男人共度良宵。绝不能辜负这月夜美景。一切都随它去吧,想那么多做什么,她闭上眼睛,等待着,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