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战跟着上官月进了老太太的房间,这房间里摆设简单,屋内弥漫着一股草药味,老太太的床头挂着纱帘,此刻挡得严严实实,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一个丫鬟小心地在床前伺候着。
“柳儿,老夫人这会子感觉可好?”见上官月问,这叫柳儿的丫鬟道:“刚刚吃了药,可还是粒米未进。”
上官月眉头紧锁,一副焦急的模样,转身对纪战道:“公子,你快来给看看,老夫人到底得的什么病?”纪战点点头,上前一步,坐到老夫人的床前,探双指放在老夫人的脉门上,纪战就觉得这老夫人的血脉中有一股阴沉的死气。纪战试探着将体内的能量缓缓地送了进去。
开始老太太还没什么大反应,可不一会老太太就狂躁起来,忽地在床上直坐起来。纪战虽说看不见老太太的脸,可手腕却已被老太太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
纪战就觉一股强大的阴冷气息从老夫人的脉门中直撞而出,与纪战送入的能量交战在一处。隐约已经有一股黑气缓缓地爬上纪战的胳膊。
纪战大惊,这股黑气实在是太熟悉了,这是风华雄的气息,这怎么可能。虽说这点气息很淡,但纪战还是感觉到了,也就是死气封锁了老太太的心脉,此刻的老太太要是还能行动,那也一定受人控制的。纪战刚要强行加大能量的送入。这时,就听门外一声阴冷的怒吼:“放了我母亲,姓易的,你别欺人太甚。”
牧野南风不知何时闯了进来,几步就冲到纪战身前,挥拳打向纪战的脸。纪战不得不撤回能量,躲开牧野南风的拳头,冷笑道:“牧野公子的敌对情绪还是很强烈啊,这样不好,我们以后可就是邻居了,和和气气的,大家都相安无事。”纪战冷冷地望着牧野南风,他已经感觉到牧野南风有些不对了,可一时又书不清楚。
“南风,你这是干什么?易公子是给娘看病的!你怎么这样不识好歹?”上官月一声呵斥打断了纪战的思索。
“这,我以为他要谋害娘亲,我一时心急,还请易公子多多包涵。”牧野南风方才的气势已经消失殆尽,纪战再想扑捉,却无从下手了,一时也没有办法。
“你也是一片孝心,我易风不是那不通情理的人,好了,我还是接着给老夫人看病吧。”
纪战刚要上前,就见牧野南风一步挡在床前,“母亲的病我已请了名医,就不劳易公子费心了。”果不其然,纪战一直没有注意,在门口那站着一个瘦小的汉子,这人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阴森的气息。看他的样子还是在极力掩饰,可想若是放开了,就算是地狱的魔鬼也有所不及。
纪战更加觉得奇怪,这牧野南风莫非有什么阴谋么?好小子,老子倒要看看你耍什么花招!
“哦,既然有高人了,我就不再丢人现眼了。”说着纪战转身就向外走去。
“易公子慢走,恕在下不远送了。”牧野南风冷冷地道。纪战头也不回,径直走了出去,经过那名医身边的时候,故意伸手拍了下那人,“这位医生面熟的很呐,老夫人的病就要你多费心了。”
那名医浑身一哆嗦,冷哼一声就算回答了,纪战下了小楼,上官月也随着追了出来。“易公子真对不起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南风还是对你有些误会,今晚奴家准备了薄酒,算是提我那没出息的小叔子向你赔罪了。”
纪战满脸堆笑道:“夫人言过了,我能理解牧野少爷的心情,不过夫人的酒一定要喝,咱们晚上不见不散。”
纪战又色迷迷地将目光望向上官月坚挺的胸脯,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了。
“好的,那奴家就恭候公子的大驾了。”说着转身袅袅婷婷地去了。
“主子,你的意思是?”马栋恭敬地站在纪战身旁小心地问道。
“恩,我们一定要小心行事,别弄巧成拙了。”纪战若有所思。本来留他们在庄上也不过是想掩人耳目,可不想这牧野家的人倒不知好歹,真是小瞧他们了。不过,这里面还另有蹊跷,虽说纪战一时还猜不透,可他已经隐隐感到,牧野家的背后应该还有一双手在操纵着。
“属下一定处处小心,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马栋信誓旦旦地道。“哈哈,你这个人啊,我对你很放心,你大胆放手去做吧。”
是夜,纪战应约去赴上官月的酒宴,这一夜月光如水,分外的恬静,纪战心情大好,虽说已经感觉到潜藏在身边的危机,可纪战还是很高兴,毕竟已经入主庄园,一切还都算顺利。再有美人相邀,纪战自然高兴得紧。
一路上吹着口哨,就上了上官月的小楼。可迎出来的却不是上官月,而是丫鬟花语。“易公子,我家夫人正在赏花阁恭候您呢。夫人说了叫花语带您过去。”
奶奶的,这娘们还真会玩花样,怎么早不说呢,跟我玩惊喜,有意思。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把戏。纪战心里暗想着,随花语沿着一条曲折的小径向小楼后面走去。离得很远,纪战就闻到了阵阵香气。
香味儿愈来愈浓,哦,赏花阁,莫非这上官月要与我赏花么?已经闻到花香了。花语又引纪战走了一段,就见前面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