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听悠闲的歌,可心潇洒地骑自行车。可是长大了才突然明白,小孩子永远看不到的,是他们书包里沉沉的书本,听不到的,是他们耳机里流利的英语课文,感受不到的,是他们必须很快骑到学校否则就要站在走廊罚站的心情。
小学是最快乐的地方。上课的时候,老师为了鼓励我们,回答一次问题奖励一朵小红花,每次老师的问题还没说完,我便将手举了起来,有同学比我举得高,我就将身体挺得倍儿直,屁股离开椅子一点,努力将手伸到最高。老师点到我时,我便朝那同学做一个大大的鬼脸,然后一边挠着头一边不好意思地问老师:“刚才的问题是什么呀?”惹得全班哄堂大笑。
下课了,我们像一群从笼子里放出的小鸟,一哄而散,跑到操场玩跳房子,用粉笔画上方格,扔一个沙包单腿跳。有时不小心摔倒在地,爬起来顾不上疼,吵着重新再来一次。
吃过晚饭,院子里的小伙伴会不约而同地来到梧桐树下集合,趁着夜色玩捉迷藏。我总是躲得最隐蔽,藏在楼道里的木板后面,也不怕蜘蛛网或者小虫子,静静地屏住呼吸,听自己的心怦怦直跳。
最狡猾的时候,我掏出钥匙,躲在自己家的小房里,轻轻带上门,坐在废旧报纸上扶着妈妈的自行车。直到听到一声“放羊啦”,我才屁颠屁颠地跑过去。
夜越来越深,头上的月光透过梧桐叶照在我们身上,仿佛一只只梅花鹿,尽情地奔跑着。不一会儿,他家的窗户打开了,亮亮,该回家啦!”她家的窗户也打开了,“圆圆,该回家啦!”我们依依不舍地告别,期待第二天在学校的见面。回到家不情愿地洗洗玩得黑乎乎的小手和脸,倒在床上进入甜甜的梦乡。
童年被浓缩成美好的一天,总是充满着欢笑与喜悦,没有压力烦恼,没有勾心斗角。那时候的我,傻得可爱,傻得纯真,傻得快乐。长大了得到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知识越来越多,想像力却越来越贫乏,少了纯真的笑,多了忧伤的目光。
“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也不得不看梦想的翅膀被折断,也不得不收回曾经的话问自己,你纯真的眼睛哪去了?”熟悉的歌,可每次听都感动到想哭。
梧桐树下梳着两个辫子的小女孩,我终于看清,那就是我。
那就是童年的我,与我的童年。
她还是那么开心地转着圈,仿佛永远也停不下来……
每一个女孩都是白天鹅
今天的班会课格外神秘,班主任将所有的男生往门外赶,直到屋里只剩下女生,她才关上了门。仍有几个调皮的男生伸长脖子,透过玻璃往里瞧。文科班的女生很多,每个同学都好奇地歪着脑袋,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满脸疑惑又夹杂着小小的激动与兴奋。
班会的主题是一个不能说却不得不说的秘密——早恋。之所以将男女生分开进行,是因为“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有一些秘密是只能给女孩子说的。我们的脸上瞬间泛起了羞赧的红晕,不好意思地捂着嘴偷笑。
和以往的教育不同,班主任的话语重心长,没有了原有的威严,更像是一位知心的朋友,让我对人生以及未来有了更深刻的想法。
也许到了这个年龄,生理上的发育是由不得我们的,对异性产生好感也是正常的。于是许多家长和老师变得异常得紧张与警觉,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就立马竖起耳朵,筑好壁垒,门窗紧锁,将我们管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生怕一不小心陷入爱情的泥潭。可是有时候,由于没有将“早恋”这个敏感的话题搬到台面上,我们的好奇心与逆反心理会更加严重,往往起到相反的效果。
相信每个人在青春期的时候,都或多或少对异性有过崇拜或者爱慕之情。她会在窗台远远地看他打篮球的样子,他会在她生日时送上可爱的毛绒玩具;她会清楚地记得他的爱好他的星座他的血型,他会留意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他们说这叫爱情。
大人或许只是笑,笑他们的懵懂无知,笑他们的不成熟。
爱情的现代定义为——两个人基于一定的物质条件和共同的人生理想,在各自内心形成的对对方的最真挚的仰慕,并渴望对方成为自己终身伴侣的最强烈、最稳定、最专一的感情。
早恋之所以加上一个“早”字,是因为我们缺少一个大前提:
“一定的物质条件和人生理想”。我们吃穿都靠父母,没有稳定的经济收入,我们的理想尚未确定,一切都是未知数,没有这个重要的前提,就像一棵小树没有足够的水分去灌溉,没有充足的营养去培育,最终会长得歪歪斜斜甚至死亡。
女孩子是重感情的,一般也是感性的人,稍微禁不住诱惑就有可能过早接触爱情,当脆弱的“早恋”经不住时间的打磨,它枯萎得如一片秋叶飘零落地,女孩子的内心往往承受更大的痛苦。可当她们回头看时才发现,自己错过了许多更重要的东西。
每一个女孩都是白天鹅,虽然现在我们还未褪去丑小鸭的外表,但也不能随便因为谄媚的癞蛤蟆而放弃自己的理想,白天鹅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