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咯是咯。”
“我并不是逃避城市生活,而是真正喜欢在这里生活,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与他人无关。明白吗?”
“嗯,不大明白。”我听了大笑。
“其实一梁是私奔过来的。”她突然说出一句让我喷饭的话。
“什么?私奔?现在的人还用得着私奔吗?”我说。
“大把大把的有啦,前几个月我还在旅社当服务员,遇到几对私奔情侣,可是住不了多久就回去了,房间里到处都是避孕套,这种房间我最不喜欢打扫。他们关了门就是不停做爱,好像明天就是世界末日。”
“哦,说下去。”突然对她当旅社服务员的工作充满好奇。
“他们喜欢哭,不停流泪,常常看到他们眼红红,神情迷惘。还喜欢笑,那种不正常的笑呢,是他们有时假装出来的自我安慰。后来,我跟一梁说起这些事,他就不让我去旅社上班,才给理发店洗毛巾,他说这种地方太多怪人怪事。其实,当初他也是这样过来的。”说完,她怪笑一下。
“那么,一梁是怎么遇上你的呢?”
“有一年,我从外面回来过春节,到店里烫头发,就这样认识了,开始我只喜欢他笑呵呵的脸孔,下班之后他还是那个样,你看他永远都笑呵呵,我们简简单单就走在一起了,为了他,我辞掉城市里的工作,回到小镇上与他生活,也好几年。”
“刚才你说他私奔?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