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才一块儿去溜马的,你们这么快就忘了?」
或是他诱之以利:
朝远处抛去一根肥嫩多汁的猪脚,
都没有半点效用。
他昏了头后,改以权势威吓:
「大胆,!我是当朝皇子阿哥,你们两只畜生若是敢咬伤了我,我就命人剁了你们,炖狗肉火锅、包狗肉包子、煮狗血粉丝汤,来个活狗三吃!」
总之,不论他准备多少好玩的玩意儿、珍奇的古籍、难得的美味点心,见不到人,想负荆请罪也办不到。
「老十,十弟,算六哥我求你了,你到底要怎样才愿意放过我?」
「简单,等四哥大婚时,你得带上我和九哥去凑热闹。」
胤禟是胤祺的嫡亲弟弟,所以胤祺的婚礼上,由胤禟带着就可以了。
「我自己到时都不一定能去得了呢。」
胤祚喊委屈。
「这我可不管,你总归是想得出法子的。」
咬咬牙,眼前的难关先过了再说,胤祚答应下来。恨恨地看着胤誐敲诈结束,满意离去。
关于玫琳的谣言,传得满京城都是。胤祚天天往宫外跑,自然不可能没听到。但他从来不把这事向德妃说起。他隐约察觉,这其中有人在特意兴风作浪。但那又如何?若那人是这个意思,强求又有何用?还是把梅梅劝回来比较重要,那个叫作玫琳的,他可不承认是他的表妹。
胤祚可以坐视不理,德妃却不能这么做,富察氏更不能。她们虽气恼玫琳不自爱,闯出滔天大祸,但事关乌雅家清誉,事关额林布三年后选秀的前程。由不得她们看着不管。玫琳一晕,隔天一大早富察氏就紧急递牌子进宫,求见德妃了。
这股谣言传得古怪,来势汹汹,短短时间,就传得人尽皆知。德妃身在深宫之中,宫外的消息还没能这么快就传进来。上回玫琳被罚跪的事,是由传旨的太监传回消息的。这次又有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德妃面前主动提起此事呢。
富察氏进宫一说,德妃顿时大怒。
「本宫早就跟妳说,不许任性胡来,妳却偏偏不听。如今可好,乌雅家的名声,都被妳给毁了!」
「娘娘,这不关奴才的事啊。奴才只想着,求娘娘设法落了玫琳的牌子,让她出宫后可自行婚配。说到底,也是为玫琳好啊。可谁知道这贱丫头,嘴巴上讲得比谁都还要清高圣洁,却在那吃斋念佛的寺庙,行那苟且之事。」
「本宫问妳一句话,妳千万要据实回答。」
「娘娘请问,奴才又怎敢欺瞒于您。」
「玫琳可还是清白之身?」
「请了嬷嬷来验过身了,身子倒是没破。但现在哪里还有什么清白的名声?那赫舍里家的,到处去宣扬他和玫琳在弘昌寺私会,一点一滴的细节,均细细说来,把玫琳说地艳名远播。清白二字,简直不知从何说起。」
「此事真不是妳所为?妳休要胡言欺我,事情终有查得水落石出的一日。」
「娘娘,真真不是奴才所为!奴才也不知那嘉铨,何以如此胆大妄为,嘴上竟似不长毛得四处胡言乱语!」
德妃微微皱眉,不喜富察氏口出不雅之语,但有一点,她倒是说对了。即使玫琳真和那嘉铨有私情,但富察氏早已暗地里表态,愿意将玫琳许配过去。如此破坏未来媳妇的名声,顺带得把他自己的名声,也毁得一点不剩。对他赫舍里,又有何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敢欺负梅梅?关门,放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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