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大臣,话里话外,已经点缀他了。只是碍着子蛮的面,不便明说就是了。郑穆公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装糊涂:一是怕弄个水落石出不好对夏御叔那边交代,二是子蛮的母亲——小姨子正成为自己的“半拉屁股”,三是怕素娥今后的日子不好过……
子蛮仗着姨父与母亲有染,更加有恃无恐起来,来往于素娥和莲叶间,越来越频繁了。子蛮的床上工夫特别好,且花样翻新时时刻刻有创意,弄得素娥和莲花神魂颠倒,甜头越尝越大。子蛮一天不整事儿,她俩便不依不饶,饭吃不香,觉也睡不好……不到两年,子蛮就力不从心,瘦如麻杆,弱不禁风,未老先衰了。素娥和莲叶正在兴头上,子蛮不干她俩,她俩便主动干子蛮。下面交配不了,就进行口交。素娥把子蛮的生殖器含在口里,一裹一抽,直至射精为止。素娥抽完莲叶抽,直把子蛮抽成皮包骨了。就这样,白天人参、猪狗牛羊睾丸汤喂着子蛮,夜晚再从下边流出来——头遍给素娥,二遍给莲叶,一直到夏御叔苦熬三年过来娶素娥为止。
2
莲叶陪着素娥一起到了陈国,仍然是素娥的贴身丫环。素娥嫁给了夏御叔,自然随了夫姓。从此,便叫成了夏姬。
“拜完天地拜爹娘,夫妻对拜入洞房”。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人生四大喜啊,能销魂成仙的,当属娶媳妇男欢女爱。夏御叔也是床上老手,他把夏姬扒光衣服,放倒在床上,就扑了上去。他那个阳物一钻进夏姬的阴道,就把夏姬弄得“嗷嗷”直叫,约摸有一个时辰,夏御叔才把那股水射出去。当他从夏姬身上下来时,才发现自己那个阳物并没有沾红。夏姬呢?下身也没有流红,从阴道里流出来的只是他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夏御叔顿时怒吼道:“怎么,你不是处女?”说罢,他揪着夏姬的头发,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他一边打一边嚷着:“我还纳闷呢,一个大姑娘家家的,初幸时不知道害羞,怎么还舒服得嗷嗷乱喊?”
俗话说,“十碗饭一滴血,十滴血一滴精。”夏御叔用那阳具刚战罢夏姬,紧接着又把夏姬一顿暴打,体力也渐渐地疲惫下来,他见夏姬不哭不喊,米粒似的玉牙紧咬着嘴唇,殷红的鲜血从嘴角处都流下来了,仍不吭一声,不禁有些怜香惜玉起来,便住了手,歪躺在床上,一阵唉声叹气后便睡着了。
睡梦中,夏御叔腾云驾雾来到了天上,走进了一座琼楼玉阁。见一仙女正在洗浴,顿时那个阳物又蠢蠢欲动起来,硬棒棒地穿破裤子,赤裸裸地出来了。仙女看着他那个阳物,一边痴痴地笑,一边向他招手,他正忧郁是否走进池里时,便醒了。他一低头,猛然看见夏姬正跪在地上用嘴吮吸他那个阳具呢!
夏姬一边吮吸着,一边给他按摩,弄得他舒服极了。他又想到了刚才的梦境,疑是眼前的夏姬就是上天赐给他的仙女,禁不起欲火又心中烧了。说时迟那时快,他就势翻身滚下床,把夏姬按倒在地上,又做起爱来了……
按照传统习俗,女儿出嫁三天是要回娘家的,一来报答父母养育之恩,二来姑爷要当面叩拜泰山和岳母大人……夏姬虽然没有母亲,可娘家还是要回的。第三天一大早,夏姬乘着花轿,夏御叔骑着红头大马,前后簇拥着就直奔郑国来了。
刚走到郑国城门处,就见一队送丧的队伍吹着喇叭从里面不紧不慢地出来,前后队伍足有一里多地,头前奔郊外山上去了,队尾还没有出城门……
你到这死人是谁?是子蛮啊!子蛮自打夏姬出嫁那时起,就一直做着与夏姬和莲叶性交的梦,一个时辰干两回,每次都射精都梦遗,直至把个被褥弄个恶腥精透,嘴对嘴地吻着,一口痰没上来,便上阎王爷那报到去了。可怜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一世英名,竟然做了花下风流鬼了。
夏姬回门,子蛮出殡。
夏姬眼尖,那个在前面打灵幡的,正是子蛮的义子石头……不禁悲从心来,泪从眼下……
从郑国回来,一时天下太平。夏御叔无甚公事,便整日与夏姬寻欢作乐,变着花样的与夏姬恩爱云雨。夏姬水性杨花,早把尸骨未寒的子蛮丢在了脑后。不过,子蛮的淫乱玩法却没有丢,什么“老虎大崛腚(动物交配式)”、“丹凤骑白龙(女在上男在下)”、“玉猴攀大树(男站立女上身)”、“坐享其成旱地大拔葱(男坐在下女坐在上)”、“金钩倒挂(男站立女躺在床沿双腿扬起钩住男人的脖颈)”、“脸脸相贴日探月(男女側身面对躺着交欢)”、“暗渡陈仓(女側身躺着后背对男人)”、“颠鸾倒凤二口含日月(男女均口交)”等18种玩耍,每日变换着不重样……俗话说,“男人是犁女人是土地,有耕坏的犁却没有耕坏的土地。”灯红酒绿五年的纵欲生活,使夏御叔又成了一个子蛮:形槁骨瘦,整个一死人幌子。他躺在床上,一连七日,水米未进。早晨,夏姬起床给他新换了被褥,未到黄昏时,梦遗又滑精,把被褥弄了个又恶腥潮湿……
夏御叔知道自己的日子离死不远了,他拽着夏姬的手紧紧不放:“都说,色是穿心箭,刮骨刀,吾今生今世,终算领教过了。死在汝的裙带下,做鬼也风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