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吾还是放心不下,吾的女人,怎么能再伺候其他男人呢?答应吾,为吾操守贞节,不要再嫁他人好吗?夫妻虽说今生今世的缘分尽了,可还有阴间、还有来世……都可以做夫妻啊!答应吾,好吗?如若不然,吾死不瞑目!”
夏姬一边害怕得往回抽手一边不住得点头。只见她泪如雨下,憋屈得说不出话来。
夏御叔还有口气在嗓子里呼噜着,正等着好友孔宁的到来。
约摸有一个时辰,孔宁才急匆匆地赶来。
夏御叔又拽着孔宁的手说:“吾儿征舒尚小,吾妻夏姬尚年轻,都一并托付给汝吧!”说罢,他头一歪,就撒手人寰了。
3
孔宁亦是个好色之徒,他借着料理夏御叔丧事之机,黑天白日地便长在了夏姬家。他先是有意勾引夏姬,见夏姬不为所动,便把莲叶弄到手了。
一日,孔宁正和莲叶裸体云雨,被征舒撞个正着,便跑去告诉了妈妈。夏姬气凶凶地搅了他们的好事:“孔将军,你未免太放肆了吧?”
夏姬心里很矛盾,她既吃孔宁与莲叶的醋,又忘不了夏御叔临死前拽住她手不放的叮嘱……没有别的办法,她只好躲避孔宁,带着征舒,移居到株林处居住。
半月后,夏御叔的丧事全料理完了,孔宁便备了酒席带着莲叶去株林当面向夏姬谢罪。
有些男人的骨头是不值钱的。比如说孔宁,他已经在夏姬面前跪了一个多时辰,还没有起来。倒是最后,同跪着的莲叶一边叩头一边为孔宁求情说:“大小姐,你饶恕孔将军吧,是我勾引他,不是他勾引我。我实在受不住了,宁可忍,叶不可忍啊!”
童年的征舒从来没见过这架势,他摇晃着夏姬的大腿说:“妈妈,你让他们都起来吧,我都饿了。”
夏姬终于开口说话了:“我不看在征舒的面上,决不饶恕你们!”
孔宁在酒里下了春药,夏姬喝过后便欲火心中烧了。她指使莲叶领走征舒后,便主动扑向孔宁的怀里道:“我听莲叶说你那个阳具硕大无比,赶紧亮出来让姑奶奶我见识见识吧!”
……
一番云雨过后,孔宁还压在夏姬的身上吮着她的奶头不放。
夏姬的两个奶子,被他吮吸得有点麻舒舒又有些火辣辣的痛,便不甘示弱用手使劲薅着他那个阳具,直到他滚下来才笑着说:“你干什么呢?征舒都四五岁了,姑奶奶我早就没有奶水给你吃了。”
“吃不着奶水,我吃香啊!夏御叔早就说过,你体能生香。到如今,百闻不如一见,百见不如一试啊!”孔宁笑嘻嘻地说。
夏姬也算得上一个奇女子,除了奶腺能分泌香液外、还有唾液腺、腋汗腺、性体腺、尿道腺等七处,均能生香。宫廷里王后贵妃们整日离不开麝鼠麝鹿配置成的香料梳妆打扮,可夏姬不用。她五体七窍生香,常常在春日引来成群结队的彩蝶围着她翩翩飞舞,多个时辰不散。为此,夏御叔常常在众男人面前炫耀不已……没想到,夏御叔命短,终于让孔宁有了眼福、口福和性福。
孔宁一遍云雨不过瘾,又爬上夏姬身来,先是接吻、后是吮吸乳头,下面的那个阳物更是欢实,在夏姬的胯下暗红深洞里一进一出的蠕动着,弄得夏姬抓心挠肝般地狼哭鬼嚎……足足有一个时辰,孔大将军才把那股精液射进洞去。
一连两番云雨,孔宁总算过足了瘾,终于人困马乏地睡着了。
这房事,男女是不等同的。男人在兴头上来得快走得也快,女人则来得慢走得也慢。夏姬见孔宁睡着了,便心生怨恨,她竟然用嘴叨着那个阳具把孔宁生生地给吮醒了。
孔宁不喜欢口交,还特别怨恨睡觉时女人弄醒他,两番云雨,弄得他身心疲惫,所以睡得正香的他,突然生了气,一睁眼看到这迹象,便大怒,忘了刚才的男欢女爱,竟然一脚把夏姬给踹到了地上。
夏姬坐在地上就势哭了起来:“宁穿朋友衣,不占朋友妻。孔宁,你算什么朋友?夏御叔真是瞎了眼,把我和征舒都托付于你,可你连禽兽都不如啊!”
孔宁的膝盖骨特别软,他又给夏姬跪下了:我明天就把征舒送到楚国去读书,保准和你做一辈子夫妻!
4
男人都好色。一日,有个叫仪行父的书记官请孔宁喝酒,特意问孔宁:“把夏姬偷到手了吗?”
孔宁自然说偷上了手,并言其如何如何美妙之云云。可仪行父说啥也不相信,非要他拿出夏姬身上的信物看不可。三日后,孔宁和夏姬做完爱,趁她熟睡之机,便偷出了她的一条月经带,还有一条绣花短裤给仪行父看。仪行父一边像狗一样的嗅着,一边无话可说的重复着:“芳香四溢、芳香四溢。”
从此以后,仪行父的心思便全用在夏姬的身上了。
仪行父用重金贿赂孔宁,想“借夏姬一用”,孔宁说啥也不肯。最后,仪行父用重金贿赂了莲叶,才算有了接近夏姬的时机……等到夏姬接受仪行父云雨之情,已经是7年以后的事情了。由此可见,仪行父这个男人对女人夏姬的用情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