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赖头就说:“情况特殊嘛。”刘四见二赖头说得认真,不再追问。
看着一大堆东西,银凤说:“我没做过这些菜。”二赖头亲了银凤说:“我的小亲亲。你会做我也舍不得你做,我做。”房间内有煤气灶有电饭煲。二赖头就掩了门,洗手切菜。二赖头刀功还可以,眨眼工夫,一大团狗肉变成薄薄的一堆肉片。银凤在一旁看着说:“今天若不是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时时给你个提醒。你输得更惨。”“那当然,刚开始你踩我的脚,我还以为又要大坝决口,要我帮你放水。后来我就明白了,你是不让我出三饼。那牌如果不是你,我哪能打个清一色。”银凤又说:“今天一去,我就知道你会输。”“你能算到我会输,那你早告诉我呀!告诉我说二赖叔今天我给你算了,你时运不正,咱们回去睡觉吧。我一听你的温言款语,不就回来了。”“我不是算的,是看见你拿牌的手抖,又老是打哈欠。我就想了,你那样的精神状态去和人家赌,准输。你看白脸一上场就精神抖擞。白手和猫眼也不懒,她们一南一北与白脸互为犄角。”二赖头哦了一声。接着又问:“我的手抖了吗?我打哈欠了吗?”二赖头这样说着手就抖了起来,又接连打了两个喷嚏,其中一口正好对着刚切好的鸡爪上。于是自嘲道:“不用添作料了。”银凤苦着脸说:“扔了吧。”二赖头舍不得,用刀刮了又刮。吃饭时,二赖头的手又猛抖了几下,自言道:“我是怎么了?是不是劳累过度?”银凤说:“多喝点酒吧,酒能舒筋活血。”“这我知道,但酒与手抖有什么关系。”银凤说:“酒还有调节神经的作用。”二赖头就快饮慢啜喝了五大盅,脸上有了红潮。银凤又为二赖头满了酒。喝了酒,二赖头说:“是不是他们戴了透视眼镜。”银凤说:“这个我没发现,倒听说有背后放镜子的。”“你说的那种赌法我听说过,譬如咱俩在场上,你身后放一面镜子,你要吃啥对啥糊啥我一目了然,那我就拣你要吃要对要糊的出。不过我们是民间赌博。大家素不相识,谁向谁献殷勤。”“这你就不懂了。如果我和你都坐桌上,你是出给别人吃别人糊,还是出给我吃给我糊。再说了,你和他们不熟识,不代表他们之间不熟识。”说到吃,二赖头感觉下面壮大起来,便去瞅银凤手里的瓶子,早见底了。就立起身去铺床展被,又拿了镜子摆放在四周。这时手却一点儿也不抖了。收拾好一切,对银凤说道:“来吧,我的小宝贝。”银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先是困惑,后是微笑。笑了一下,便自解罗带……
明天在来金家喝了两大盅酒,问起猪场建设情况。来金说猪圈已架梁了,因为资金不足,缺少材料被迫停工,想再找父亲借点的,但有父子协议,父亲再不会拿出一分钱。向银行借贷,银行里人说不是老客户不借。明天就想暗中帮来金兄弟一把,说:“过几天,我的钱到期了,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们。”明天这样一说,喜得来金又忙斟酒,要敬明天两个。明天说:“咱们是好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