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人类繁衍、社会和谐的需要当然乱性只会使社会关系混乱,人类心理变态。
这晚二赖头就表现出怪异行为。一阵剧烈动作之后,二赖头起身去小便。便器在墙角,是白塑料的。在便器上方有一幅裸体美女画,那美女吊起一条玉腿,莽莽丛林直对二赖头。二赖头凝视良久,继续移动目光,就看到一张墙画上两个正在****的男女。男的在下,女的在上如观音打坐。当白手再一次呼唤二赖头时,二赖头让白手坐到了自己的身上,白手说她身子重,用不上劲。二赖头想想也是就打开了电视。电视里现出了更为刺激的画面。等到里面的男女吼声如雷****如猫,二赖头回到了床上。很快,白手闭上了眼睛,正当二赖头要和电视里进行一场叫床赛时,白手将嘴抵在二赖头的嘴上叫二赖头小声。二赖头就问白手什么意思。白手说怕人听见。二赖头说放心吧,这里就咱俩呢。原来二赖头为了自己的性福,将王兰英赶到楼上。两个人折腾了大半夜,直到鸡叫三遍方才睡去。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白手说:“出车迟了吧?”二赖头打个呵欠说:“时间是我规定的。”说着用手来搂白手。白手屈腿穿裤。二赖头双手搂抱不放。白手生气,在二赖头怀里揣了个枕头。穿戴整齐,白手坐在梳妆台前。刚拿起梳子,儿子小手出现在门口。朱瘪嘴去喊白手时,小手正在家里。白手临走时对儿子说我出去一会,你先睡,门不要插。
再说小手一觉醒来,发现阳光一览无余泻进门里。小手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声呼唤母亲。连唤多声没人应,小手就一下冲出了家门。
小手只穿了内衣,在初冬的早晨显得单薄。当小手看到母亲坐在二赖头的梳妆台前,便一下子冲了进去。二赖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声音吵醒,以为是老婆和儿子,眼也不睁就骂道:“要死呀,大清早的,还要不要我睡……”也许二赖头一辈子也忘不了他最后一个睡字没吐出口,就被一记耳光打回到肚里去了。
二赖头就是有忍耐,挨了打还伸长脖子对小手说:“往这里打,往这里打,打成了豆腐渣不要你包。”说了半天却无动静。原来小手走了。见二赖头挨打,白手说:“对不起,这孩子从小就这脾气。”二赖头说:“自家小孩,没什么。你回去,对他说快发车了。”白手正要离去,明天进来了。二赖头知道明天是进来提黄油的,所以说:“小手来了又回去了。”明天没有说话,也没有提黄油,而是一直走到饮水机边。二赖头说:“车上不是有水吗?”明天说:“没了。”二赖头说:“没水去小店拿。”“要去你自己去吧。”明天走后,二赖头就对白手说咱们一起去。
路过白手家,两个人惊呆了。每天饭后不洗的碗盘,现在魔术般地变成了一堆碎碴,一只心爱的保温瓶胆破壳裂,躺在地上。二赖头说:“小手生气了,我们去找找吧。”白手说:“你去吧,咱们以后断了吧。小手也不跟车了。”二赖头说:“找不找?不找算了。他不压车,我们照样赚钱。”“我们小手不跟你押车,照样有钱赚有饭吃。”这是二赖头第一次与白手争吵。以前二赖头听到白手和人吵架,就骂那个与白手争吵的人。有一回,白手与李铁拐打仗,咬了李铁拐的手指。二赖头就在一边说:“活该。”二赖头虽然在以前有多次良好表现,但今天却不能宽恕白手了,直到与儿子明天发车出了桃树园,二赖头还愤愤地说:“没他小手,照样有人坐车。”
二赖头走后,白手躺在了床上。头部背部与席面一吻合时,竟觉得十分的困乏。白手再醒来时,已是黄昏渐去夜色渐深了。白手起身到门口张望,夜色中亮起了一盏盏灯火。正要去寻找,小手却回来了。
第三天,二赖头来叫小手。小手说你好意思来。二赖头说怎么不好意思,咱爷俩一没吵过,二没打过,怎么不能来?小手说:“我打过你耳光。”“你打过我,可我没打你。所以能来。”小手说:“就是这样也不跟你押车”二赖头说:“贤侄,我叫你一声贤侄你没意见吧?我跟你妈其实没那回事,那天早上她来找我借梳子,刚坐下,你就来了。”其实这都是二赖头编的谎言。他离不了小手。小手不在,一些乘客露出了庐山真面目。现在找小手,无非让小手再度出山。说到最后,小手提了一个条件,意思是那天的事,再不许发生。面对这个问题,二赖头脊背发麻发凉。后来小手又说你不同意,就免谈我押车的事。“这,这个问题暂时不谈好吗?”二赖头结巴了半天又思索了半天最后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