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朵被本班采了的花儿则成天和她男朋友腻在一起,上课的时候他俩就紧挨着坐在教室的后排,汗涔涔的贴在一起大玩********。而在结课以后,俩人更是没了顾忌,直接搬到了宾馆去住,白天在外人眼前“用力爱”,晚上回宾馆就成了“哎,用力”,真是“明‘日’复明‘日’,一日何其多”。但凡事不能想当然,或许只是因为天气燥热,于是他俩便去有空调的宾馆房间里复习功课。
大学生对生理安全往往意识淡薄,远不是市面上超薄型安全套所能补救的,欲火焚身难免玩火自焚,真把肚子玩大了才意识到自己真的玩大了。这类事故层出不穷,想来让人痛心不已。但这也说不定会给屌丝们一种接近女神的机会——陪着女神去医院做人流。在我们宿舍厕所里,满墙的小广告中最多的就是治疗男性早泄以及无痛人流,两者都可以凭借学生证得到半价优惠。
那时还未进入六月,但夏天已经凶猛地来临了。骄阳艳天,闷热难耐,到了晚上,余热就足以让人彻夜难眠。而每个宿舍只在墙上安了一个自己会摇头也让人看着直摇头的电风扇,风力比起热力实在微不足道,加之宿舍里谁都想把风向固定在自己头上,这样极易造成宿舍内部不团结,构成隐性危险。于是学生们纷纷要求和留学生享受同等待遇,安装空调,不然就举行大规模游行,抗议种族歧视。校方对此采取了地方的做法,予以不予理会。
这一不作为的行为让本就热得上火的学生更加火大,纷纷问候起相关领导。之后真有人发起了“为了空调,七天不去澡堂洗澡”的抗议活动,因为我们觉得一定要报复学校,而澡堂就是学校家开的,我们要让学校澡堂倒闭,学校才会知道我们的厉害。何况这比只会谴责强多了,起码加入了经济制裁。此举得到众人响应,在活动条幅上签名的人络绎不绝。
我在这个时候结识了一位学长,他是这个活动的发起人之一。学长极富演讲天赋,在台上激情演说,让人听得热血沸腾,尤其在这种热天里,更是得到不少人共鸣。
我在现场,看着天空,连云彩都烤蒸发的无影无踪。我对同去的同学说:“这天得有三十多度。”
同学说:“至少三十五度,我有经验。”
又一同学说:“胡说,三十五度的话地面早起热浪了。”
同学说:“傻逼,你说的是柏油路,我们铺的是大理石。”
双方争执不下,最后看了看手机上的天气秀,最高才有二十八度。我想它测得只是电池的温度。我觉得起码有三十七度,因为我感觉皮肤上有热传递,并且是由外向内。从温差上可以得出,气温一定大于我的体温。
活动现场设在人工湖旁边形同土坟的假山下。我好奇地对同学说:“我们学校有桃树、杏树、石榴树,可为什么只见开花不见结果。”
同学说:“要么阉了,要么结扎了。”
对此我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是不是因为还太小,还没有性成熟,性器官还不能进行交配。”
同学脸红道:“几棵树的性事,你兴致怎么这么高。你这性幻想的对象也太另类了。”
我说:“操,我还不至于意淫一棵树。”接着又说:“我在想我的初恋。”
同学瞠目结舌。
我一脸惆怅的说:“她现在说不定已经结婚了。”
同学咬牙说:“畜生,人妻你都不放过。”
我忙摆手说:“不不不,不是那样子的。我只是突然记起..什么来了。”
那是很多年以前,我还会为穿着难看的校服上学而感到丢脸心里巴不得那所破学校赶紧消失没料到竟有一天梦想成真。我记起那个时候她就像第一个盛开的花儿一样,夺人眼球,心生爱恋。随着时光流逝,一些记忆逐渐隐没于万紫千红之中,如同隔了一层什么。再寻找时,百花缭乱,不知所踪。但总有什么是无法泯灭的,在岁月长河里留下深深的烙印。每当惆怅彷徨故事新编时,就拿起那些印记作对照。这是不受自身思维控制的行为,虽然行为的本身就是一种思维。
那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