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天真的认为自己有表演的天赋,并感慨道:“我这么帅,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
我说:“你太会说笑了,不去当相声演员是很可惜。”
他说:“相声演员有我这么帅的吗。”
我说有。
他问谁。
我说:“郭德纲。”
后来出于某些原因,他改变了当演员的想法,开始准备写小说。起初的出发点是因为他感觉自己在编故事的能力上有一定的能力。我们几个倒是觉着他吹牛逼的水平很有水平。这个世上有两件事情做起来自己很爽且并无多少代价,一是吹牛逼,再就是手淫。
我出于好奇,问他书名是什么。这源于我对第一印象的一概体会,譬如一个姑娘,如果是叫如花之类的名字,虽有可能发生交往,但绝不会深交。
他说:“《去哪里寻欢》,都市小说,感觉怎么样。”
我心想,操,老子连书皮都没见到,感觉个毛线。我说:“感觉不错,很都市的样子。这样,你把稿子寄给路金波,他以前有个笔名叫李寻欢,他一听书名,去哪、里寻欢,一琢磨,这不就是在给我写传记嘛,心里一欢,就给你出版了。”
哥们说:“我描写了很多的社会黑暗面,写的有些露骨。”
我说:“那就更对路了,路金波连韩寒的书都敢出版。韩寒写的多露啊,骨髓都露出来了。”
哥们开始得意起来,说:“那首印怎么也得十万,版税怎么也得10%,定价怎么也得二十,这一下就有二十万了。”
我想这钱来的比抢银行快多了。我说:“你这二十万拿到手多少了。”
哥们说:“目前只是大体上构思了一个大体,我的计划是在一年里写完。时间不是问题,问题是我快吃不上饭了,要不你先借我二百,等我小说出版了多还你五十。”
我毫不犹豫的拒绝,并问他钱都哪去了。
哥们说:“这不都去夜店……去找写作素材嘛,不是有句俗话说,‘花钱如流水,下笔如有神’。”
我说:“你那是去找灵感还是快感!哥们实在无能为力,你要真缺钱花就去现代男科捐精,一次也二百。”
哥们说:“太少了,至少一千。”
我说:“你捐的是精子还是金子。”
哥们说:“那可是我浓缩的精华。”
我说:“确实,精子越浓缩价钱越高,可你浓缩的是身高。就你这形象人家医院要不要还是问题。”
哥们说:“胡说,你只是看到了外在,我的幽默,我的睿智,都是宝贵的财富。”
我说:“你说的那些能遗传吗。”
哥们说:“怎么不能,我爸就说我随他,和他一样聪明。”
我想了想说:“你爸真幽默。”